“希望你能好起来。”
女神带着她,穿过了温室壁。丰於缨没有哭,没有感谢女神,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掉了。贾眇得知女神把丰於缨送走了,松了口气,但也失落无比。“眇眇,如果你想见她,我还是可以带你去……”
“不要,我再也不想见到丰於缨!蒋双的死使我和她的关系永远破裂了!”
可惜贾眇这话说得太早了点儿。出于某些原因,她后来又不得不和丰於缨建立起了关系——贾眇并不想让丰於缨回温室,更不想让她当温室女神。再荒唐的事都有解释,但不是什么解释都能被接受的。
作者有话要说:蒋双死后,丰於缨消沉度日
女神不忍心见她悒郁而死
便让她离开了温室
对于丰於缨来说,这本来是她最盼望的事情
然而时过境迁
丰於缨再也无法在外界自由地生活了
悲伤是不是可以像从牛奶里提炼奶油那样提炼出来
有没有一些时候你会觉得“我是个xxxx”这件事让你感到很激动?很振奋?
加冕仪式前六天。
“不行,这太好笑了,我想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应该是个悲剧吧,别笑。”
秋纭歧这么说也忍不住想笑。应该控制一下,这实在没什么好笑的!她试着让白轶哭一下。“白轶,别笑!你干嘛不哭啊?”
“可以试试。”白轶认真地挤出两滴眼泪。可惜是笑出的眼泪,“唉,不行。”
“丰於缨当女神,我也觉得这事很可怕。”
白轶纠正说,“是可笑,可笑!她不是当过x吗?”
“哎,对啊。”
“所以有种玷污了女神这两个字的感觉。”
“女神?”秋纭歧躺下去,发现头发没干又坐了起来。“女神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词儿。单一个神字倒是挺好的,加上女字就很怪异了。妈的,我直接想到一个xx女人。这感觉太不对劲儿了!”
“就算不想到xx想到穿衣服的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嗯,不知为什么加个女字就是不行呀。”
白轶在心里写了很多字。无论是字形,字音还是字义都可以支持她的观点,“跟女字旁有关的都不是什么好字!比如说奸诈的奸,就是xx的x,还有老妪的妪,妇女的妇……”
“确实感觉很不舒服。女神……所以无所谓玷污,本来就是这么一个词。一个全是女xxx的地方要让一个过去成天给男x,xxxxx的女人来当头儿……”
“哈哈哈对不起我又想笑了。”
“其实仔细想想挺惨的,但我也想笑……”
白轶只是通过字面上来体会件事好笑的地方,秋纭歧可是亲眼见到过丰於缨给xxxx,x男人xxxx的场面的。就像看黄x一样清晰,印象也很深。不过她不敢告诉白轶看到那种场面自己也会有反应也会很想xxxx。所以仔细想想啊,这真的不好笑。但越是悲惨的事其实越好笑,不是吗。
“一群女xxx住在一起……光听就不行了啊。要是亲眼看到我会觉得很恶心的。”
“我也会。一群,女xxx,住在,一起?读得慢一点更糟糕啊。”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天黑下来了。从窗口看出去的颜色从黄色变成了黑色,仔细分辨那有点像蓝色。温室管理区的月亮也可以被肉眼直接看到。如果月亮像太阳的光线那般强就不能望着月亮了,反过来想,如果太阳的光线像月光一样清幽的话岂不是可以抬头望日心里充满了诗意呢。
秋纭歧把总电源关了。只有窗口一点亮光,她坐在床上,白轶躺着。房间里忧郁的气氛像命运一样默默地降临。
“你看过那种片子没有?”秋纭歧问白轶。白轶说哪种片子啊。
“黄片呗。”
“说我长那么大没看过你真是太看不起我了哎。小卖部不是也可以买到吗?”
“哦。”
六院的回忆像黑色的泡沫,黑色的喷泉。白轶啥也看不清了。秋纭歧看着床边她的白色的拖鞋说。“我看到过丰於缨xx……不对,就是普通的,跟男xx的……场面。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白轶将双手交叉放在头后面。“你是不是在想如果可以xx该有多好啊?如果你长了xx该有多好啊?”
“我确实跟她说过这种话……可是……”
“可是放在现实里,这种话就很奇怪了。因为你可以解释一下一个女的怎么x另一个女的吗?一般我们说到女xxx想到的是x镜也就是用xxxxx获取xx呗。不过,说起来男女xx也是靠xx的,男性xxxxxxx内,女性靠xxx的xx来获得xx。嗯,xxx,保护壁,有相似之处哦。”
“xx壁没有保护功能吧。”
秋纭歧对窗外黑色的天空很心存向往。“这么说保护壁更像xxx呢。要是保护壁破了,温室就被中心给取缔了。这不相当于被xx了吗。而且,女xxxx男人xx比女xxx被男人xx感觉要可怕得多吧。”
“xx这个词也是怪怪的。它跟xx,x合,x雨有什么区别?”白轶一下一下弹着指甲,轻微的“的的”声涌入秋纭歧耳朵里。
“xx是不情愿的。”
“xx是不情愿被x。xx是情愿xx。”白轶抓抓头发。秋纭歧提醒她,“你今天还没洗过澡吧?”
白轶说,“我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去,我为什么要洗澡啊?”
“你这个人,太不爱干净了。”
白轶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一个人在地球上。一颗荒凉而壮丽的星球,有森林和沙漠,白轶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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