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林36和柳校苇虽然没能摧毁温室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丰於缨摔碎了水晶球
——一直以来,她就在等待这一天。之前的一切辛苦终于得到了回报
花儿摇摆在蓝天的清光下,花儿一夕全部沉睡
我想到了什么?我还没把这些事连起来,就看到柳校苇兴奋地朝我跑来,“林36!真有你的!干得漂亮!”
我的本能提醒我该干什么。我把手放在左胸上大喊,“服务于中心,是我的荣幸!”
我只能这么说了。因为有一个事实很明显,无论是丰於缨还是柳校苇她们的言行都告诉我温室塌陷了。而将我烤得冒油的日光似是一日之盛,侯机厅消失后我连晚霞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头上又是白晃晃的要刺瞎我眼睛的太阳。
柳校苇也不忘说上一句“服务于中心,是我的荣幸”。她九成比我更搞不清楚,所以我拉住她。“柳校苇,这不是我干的。”
秋纭歧不见了!白轶惊慌失措地掐着手臂。她又把我扔了,她又于危难之时决心袖手旁观了,我被甩了……白轶忍不住尖叫起来。她一尖叫,所有的——是温室所有的女孩,都模仿她尖叫起来。在路合,雪喑,rrk,我,白轶,贾眇还有丰於缨之间站满了女孩子,很多很多。我终于知道女神说“温室的女孩子”不是一种扬长避短的说法了。温室里真的只有正当花季的女孩子你说她们是女人无论如何不准确。
“秋纭歧!”白轶大喊着,她的声音淹没在尖叫合唱之中。秋纭歧不知道是为了躲避这种对耳朵的刺激提前遁逃了,反正她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虽然当时我并不会注意秋纭歧了。我捂住耳朵只看着丰於缨和她空空的双手。她张嘴说着什么,捂着耳朵我如何听见,所以我放开手。本该由她谨慎保管的水晶球砸成了碎片,那东西没有消失还在地上闪光。
“你说什么?”
我拨开挡在我跟她之间的一个女孩凑到她跟前,“你说什么?”
“你去告诉他们吧,温室不存在了。”
“是你干的?”
“难道是你吗。你失败了。”
“等等……”
我脑子里跳出一个事后让我羞愧的想法。“难道你……你也是中心的行动员?”
有些话是很伤人的,最好不要说出口。我一说这话丰於缨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说我侮辱了她,我当时无暇细想,大声说道,“你是不是行动员?你是不是?你的编号,告诉我你的编号!”
我想可能是这样的我跟柳校苇都是幌子,真正的摧毁温室的重任其实计划是由丰於缨来完成。这个隐藏得比我俩要深得多演技比我俩棒得多的行动员,除了整个计谋的策划者外无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要论打入内部我跟她一比纯粹是雏儿,我俩的作用就是给她打掩护。在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情况下,我们确实也算是出色演完了自己的角色吧……
丰於缨告诉我我多想了。她说她不为任何东西只为自由。“我跟你们不是一起的。”那么多尖叫声她将声音灌入我的耳朵里。尖叫声声,我还看到了路合跟雪喑交头接耳。女孩们漂亮的脸像随风飘荡的塑料袋,这满天塑料袋的感觉让我认为,环境被污染得很严重。“我想要自由,像你这样拥有自由吗。”
丰於缨曾经是个充满反抗心理的儿童。她不知道自己后知后觉,但意识到一点自己跟别人有点不一样。在温室里,所有女孩儿都有一种相似的共性那就是:视而不见。丰於缨还以为她们是看不见,错。
“我想要回家,我想要爸爸妈妈。蒋双,你知道吗,我们的家不在温室,女神也不是我们的亲人,为什么我们不逃跑,她这是拐卖儿童!”
蒋双的反应让丰於缨吃惊,“是啊,那又怎么样了。”
消音键在哪儿?我被吵得受不了再多来点声音我就要死了!丰於缨却不受影响,她对我说,这就是温室里培养出来的花朵,平时一个个温文婉约稍微受到点刺激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尖叫算什么,她们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唯一的应对措施居然就是尖叫。
“别说她们了,我也搞不清楚。”我的汗像小瀑布般,“那个水晶球是你故意打破的?”
她靠得我更近大声喊,“对,是我!”
传说,水晶球具有魔力,可以令人起死回生,在巫师手中散发着纯净的,神秘的光芒。从水晶球里能看出人的前世今生,做过的隐秘的坏事,尘封的记忆……
“那是一个信号,就像你说你是中心行动员那样!”
白色的日光带着血红的暗示。白轶的心跳惶恐不安,汗水流到嘴角,她用手擦掉,四顾寻找着秋纭歧的人影。她逃走了,她在灾难面前的一贯选择是走为上策,我还是愚蠢地等待着她。为什么我不也不逃走?因为我面对这些所有的勇气都是假的。我像不能自主飞行的气球等待被戳破的瞬间。
路合用手挡着阳光,眼睛眯成一条缝,“师姐,你觉得呢?空间塌陷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赶紧跑,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还跑什么。我们自由了!”
rrk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雪喑拉起左手伸到头顶,雪喑大叫我们自由了!我们得救了!我们回来了!
彩绘。
沙画。
涂鸦。
我头疼是因为天太热,太阳太猛,温度太高,濒临中暑我也得撑着。丰於缨一直离我最近,我想她说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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