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着绍民略显‘晚已’的阻隔声,脚下无根,奈何不得那小小的石块,一个‘牵绊’,呈现出天香独有的‘弧度’。
‘飕飕’不知是风太大,还是那人的心太急,原想凭借高超的轻功‘拦腰劫下’,却是一个踉跄,双双跌落在花丛之中。
“天香……”绍民紧紧环住那粉红的双肩,依旧是一上一下,犹如昨夜那甜美的瞬间,言语了了,望着她那额间的清秀,鼻间的呼吸,唇间的红润,颈间的……神色陶醉,双眸迷离,视线越发的模糊,独有眼前急促的呼吸,如此明显!
“绍民,你……”霸道的吻,生生‘搪塞’着天香满腹的言语。瞬间,呼吸一体,搁置着唇外的空气,起初的惊愕、羞涩,慢慢缓和,迎合着绍民的热烈,狂躁难奈。而那双‘邪恶’的双手,渐渐上下,渐渐起伏,欲要遍及‘各个角落’。
“嘎嘎……”尖锐的声音,加之强大的扇动力,一片黑影头间穿梭,奇异的种种,‘浇醒’了蜜意正浓的两人。
“看!”睁开双眸,抽离出那强烈的yù_wàng,被更为罕见的‘景象’迷惑。“绍民,看那边”
“呃……”猛然回神,望着身下的娇嫩,羞涩一片。“天香,我……”
“我什么我!快看”
“哦”,力推一掌,并排仰身于花丛中,不远的湖水清清悠悠,旁边的树干更是挺拔,一只‘动人心魄’的它稳稳坐卧。
“绍民,你博览群书,那是什么鸟?别说在宫中,就是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不曾有见过”
“那是……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荆棘鸟”目视仙物,痴痴的望着原本的‘传说’
“荆棘鸟?那是什么?说清楚点,好奇怪的名字,难不成是皇帝老兄的木鸟所生?”
“啊?……公主,这……您可真是‘奇思妙想’要是木鸟能繁衍后代,那石头也可以生孩子了呵呵”先是一惊,而后强忍着唇间的笑意,脸色涨红。
“石头怎么不能生孩子了,孙悟空不就是吗?”
“哈哈,是呀是呀,正是如此!不过……不过这荆棘鸟可不是什么木鸟生的,它是前些时候南非使者带来的贡品。”附和着天香的‘智言’,喜色越发的浮现。
“贡品?送只鸟?呵呵,那什么什么的国家,未免也太小气了吧?”手里的甘蔗不停的晃动,有些许欲要‘飞’上枝头的yù_wàng。
“唉……公主有所不知,这荆棘鸟可不同于一般的鸟,使者告诉绍民,为了护送这只‘神物’人力特例的增加了三倍。”抬手间,用指尖摆出个‘三’字
“三倍?!用得着这么夸张吗?这些人真是……”摇摇头,分明想说自己的‘难以置信’
“用得着,当然用得着,荆棘鸟可是产自南非的珍惜鸟类,因为它擅长在荆棘灌木丛中觅食,而其羽毛象燃烧的火焰般鲜艳,久之,当地人民便起了这个名字——荆棘鸟!”绍民神色肃然,不时泛着似有似无的惆怅。“公主,你看它美吗?”
“美?呵呵,应该吧”‘痴迷’的看着绍民的出神,与此同时,阵阵担忧汹涌而来
“公主,这种鸟确实有种和别的鸟的不同之处,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鸟巢开始,便执着的寻找荆棘树,当它得偿所愿,就将娇小的身躯扎进一株‘蓄谋’已久的荆棘树,然后合着血泪,放声歌唱!那样的凄美动人,那样的婉转如霞,使得一切世俗都黯然神伤!一曲终了,它会……”攥紧身下的一把嫩草,土壤开始‘动摇’
“会什么?快说呀!”天香听的入神,不容有半点间断。
“会……会在一首刺血之歌后,气竭命损!哎……这应该就叫做以身殉歌了吧?”
“它死了吗?为什么?”仄坐身子,一脸迷茫之色。
“这个……没有为什么,很多东西,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们去慢慢顿悟,荆棘鸟已消亡殆尽,留下一段悲怆的谜。公主,你明白吗?”
“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天香只知道你冯绍民是驸马,是天香最重要的人,你不能有事,也不会有事!不要把自己和那什么鸟放到一起!永远不要!”骤然‘色’变,紧紧拉扯着绍民的衣角,似是坚定,似是胆怯。
“香儿……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面上显露出阵阵‘庆幸’的笑,接而将手伸向自己的衣袖,精致的装饰,剔透的珠色,手掌大小的盒子,‘奕奕生辉’
“这是……”虽不知是何物,但有一点是肯定了,是他冯绍民要送给自己的礼物,与之,不由喜色挂梢。
“呃……是这个……”锐光四射,一对‘神物’应入眼帘。
“是荆棘鸟!怎么会?”
“前几日绍民逢南国使者,特此相送,呵呵,还望公主大人笑纳。”和煦的笑,如同春风拂面,叫人抵挡不得。
“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就给侯爷这个面子!”口是心非,连忙伸手去接那另一只。
“绍民已将其制成挂坠,来,公主,我帮你”一转身,一抬手,皓月之下,暖流沁心。而正是此刻,一场劫难,悄然袭来!
太和殿
“皇上,这……这……这……”小德子手顿在不远的空盒之上,声色略微的有些颤抖,目光惊愕,脚步慢慢向后移动。
“不得声张!”小皇帝紧锁双眉,方才的酒醉‘消若无踪’。
“臣单……”‘咯吱’声起,空荡的殿堂内,平白多出一个‘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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