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军队里那些家伙在做我的复制;一片刻的哑然之后,安德烈忿忿地得出了结论,不快地转身要走,却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手枪层层包围。一群穿着军装的士兵神色冷漠地冲将黑压压的枪口对准安德烈,口气生硬地命令:
quot;公爵大人,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quot;
安德烈抬眼望向同样被士兵包围的凯,后者冲他递过一个浅浅的微笑,安德烈无言地点头,对神色不善的士兵说:
quot;别用军部那套对付我,你们就不能表现得礼貌些吗?quot;
quot;抱歉,公爵大人,这是将军的命令。quot;
杰拉尔德·洛克菲?
安德烈回头瞥了眼缸中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们,将心中的疑惑压下来,向凯递了个眼色,便默默跟着士兵出了房间。
亚兹抱着叠从通道记录士兵那里顺手拿来的文件,手里紧紧握着从安德烈的掌中枪,挺起胸膛,以军人的风貌走动在人烟稀少的大楼里。头发可以用帽子遮挡,而周围的人大多行色匆匆,时而有加夜班经过的上司对亚兹这个低军阶士兵的出现不快地挤眉弄眼一番,但也无暇顾及太多,更别提发现他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睛。亚兹一帆风顺地来到杰拉尔德的办公室前,装模作样地轻轻扣了两下门,没等里面回话便直接推门进去,毫不意外地发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亚兹转身锁上门,把手里装样子用的文件扔在桌子上,径直来到旁边的酒柜前将其中一个小酒桶拉了出来。酒柜慢慢往两边分开,让出一条可供一人通行的路。亚兹深吸一口气,在完全进入通道的刹那,酒柜又自动合起来,通道里立刻变得一片漆黑。亚兹在墙壁上摸索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灯的开关。灯火亮起来,通道很普通,没有一点装饰的东西,除了正上方的一排灯之外,只有阴冷潮湿的石头墙壁,倒是有几分历史悠久的监狱味道。
亚兹一点点调整自己的呼吸,慢慢向前移动。走在熟悉的地方,被人为沉封的记忆也渐渐苏醒过来。就在2年前,自己还和刚才遇到的那些军人一样,神色匆忙地为这个飘散着血腥气的qu;奔波忙碌。
我曾是军人,是个有罪的军人。
生物实验的失败品、实验残余......不管自己多么努力地尝试被他人接纳,人们投来的冰冷视线中却永远只有讥讽和嘲笑。自己不是人类,不是个完整的人。这是永远无法磨灭的事实。
那时候,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安慰自己,帮助自己的,只有杰拉尔德。
杰拉尔德......鲜少露出笑容的杰拉尔德是可靠的伙伴、值得依赖的兄长。本来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关系,因为自己的贪心而被破坏了。
第一个说出qu;的人......是我。
至今忘不了,听到这句话时杰拉尔德的表情。微微挑起眉毛,似乎在评估着什么,祖母绿的眼一动不动地瞪视着窘迫得恨不能立刻逃跑的自己。
最后,他似乎笑了,那样的表情或许不能称为笑容,只让人觉得浑身颤栗,刺骨的冷。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让我看看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恶魔的论调。
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亚兹脱力地止住前进的脚步,紧紧握住小巧的掌中枪。眼前是一扇门,而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就在门的另一边。
没有qu;的变色龙却爱上了人,我果然是个失败品。
也或许,曾经的感情都只是错觉而已。
杰拉尔德......
--这个人就是你的伙伴,里维斯?
--伙伴?......呵,也可以这么说吧。
--和你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啊,现在还处在幼儿阶段。等成年之后,应该会变得和我一样,不过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受了那个人工卵子的影响,初步估计会是银白色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真想看看成年后的他和你并排站在一起的样子......对了,他叫什么名字,里维斯?
--名字?呵,他现在只有编号。你要是喜欢,就给他取个名字吧。
--白色的......不,银白色的头发和眼睛,就像月光草一样。;阿尔艾尔quot;,怎么样?
--阿尔艾尔......月光草?可以啊。以后你们就是朋友了,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顾阿尔艾尔,杰拉尔德。
--当然!
我的名字是阿尔艾尔,那是我最爱的人给我取的名字。
至少......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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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楼上各位
我不会随便弃坑的......毕竟眼见着就要结束了就这么放弃实在有点........................
只能说加油加油吧~~
不过有时候真的有点怀疑到底有没有人在看啊............
远目
quot;你们要带我去哪里?quot;慢慢往塔顶前进,安德烈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问道。
quot;带您去将军那里,阁下。quot;一个看起来懂点礼仪之道的士兵毕恭毕敬地回答。
quot;凯呢?quot;
quot;将军只想见您一个人,至于凯·洛克卡勒伯爵,我们会派人护送他离开。quot;
擅自闯进qu;里却连一句quot;不可饶恕quot;都没有,做好准备要与军部qu;到底的安德烈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向来秉承quot;公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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