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短促一笑:“你是什么都没做,不过你带来那位大师……”
安明点到即止,众人又开始找起跟着徐双娇来的张天师,这一找,还真发现不见了张天师的人影。
“我……我明明跟那大师并排走进来的,怎么就不见大师人了?难道那大师先跑了?”站得距离徐双娇夫妇比较近的一个青年四顾见不到张天师的人影揣测道。
“我刚才还见着大师在旁边站着的,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另一个青年也发觉出了不对劲,出声道。
“啊——”
两人的话刚说完,正厅后方的位置传出了凄厉的惨叫,惊得天井里的众人又是一阵胆寒。
“不自量力。”安明小声低语,迈开步子朝惨叫发出的地方快步而去。
众人见安明朝着正厅后方走去,也纷纷跟了上去。
赵吏本想就此带着夏冬青离开,但夏冬青快他一步,跟上众人一起朝着屋后走去了,赵吏无奈,也只能跟上去。
正厅后方是个花园,除了一些花花草草,就是一个比人还高的石碑。据说这个石碑是徐家祖上为了纪念徐家一位将军而立的功德碑,时至今日,也有百年历史,算得上文物一件。
众人到达后花园之时,就看到举着一只胳膊的张天师有气无力地靠在石碑旁边的假山上喘粗气。
徐双娇夫妇走到张天师身边查看他的情况,张天师对夫妻两人的关心置若未闻,另一只手指着石碑,不停叨叨:“石碑……有……有……有……”
徐双娇起初疑惑不解,顺着张天师所指方向看着石碑,看了一会儿,脑筋一转:张天师这样莫非是在给她指出父亲遗嘱的藏匿处?
一想到父亲的遗嘱,徐双娇也不“小鸟依人”靠在马升身上了,连忙冲到石碑旁边开始找遗嘱。
徐双强一看她这样,脑子转了转,明白徐双娇是在做什么之后,也连忙吩咐手下青年去石碑那里找遗嘱。
徐双辉看着安明泰然自若地站在旁边却不为他找遗嘱,心急之下决定自己动手跑过去找遗嘱。
赵吏冷眼看着一群在月光下举着手机找遗嘱的人,嘴角抽了抽,评价道:“一群sb。”
安明确实站在一边什么都没有做,但他却没有像徐双辉所以为的那样镇定。
徐家的石碑表面上是一座用以纪念的功德碑,但其实这石碑……是一个封印!而为徐家建造这个封印的人,正是安家的祖先。
安明看到张天师的时候,已经猜到他来徐家很有可能也是为了这个封印,本以为没了法力的张天师翻不起什么大浪,却不想还是小瞧了他。
安明快步走到张天师身旁,一把提起他的衣领,面色严肃,质问他:“说!你刚才做过什么?”
“我……”张天师这个时候全身都在发抖,冷汗蹭蹭蹭地往外冒,他只是在同行里听闻徐家老宅里有一件了不得的法器,或许可以帮助他恢复法力,于是跟着徐双娇过来碰碰运气。可就在刚才,在他以为自己解开了法器的封印之时,他知道自己可能犯下了大错……
安明见张天师已经说不出话,松开了他的衣领,转而抓住他一直举着的那只胳膊。
张天师的那只胳膊抖如筛糠,整个手掌鲜血直流,顺着手臂而下,染湿了他半边衣衫。
“你个白痴除了用血就不会点别的了吗?你知道自己闯了什么大祸吗?”安明愤恨地甩开张天师的胳膊,张天师站立不稳,整个人滚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越写越脱轨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_(:з」∠)_
☆、第二十三章 另一个自己
突然发怒的安明引起了赵吏和夏冬青的注意,两人走过去询问情况,安明却是只字不提,只严肃地告诫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夏冬青刚想追问原因,四周的空气却似乎在瞬间冷了下来,让人忍不住打起哆嗦。
注意到气温变化的安明更加不安起来,推着赵吏和夏冬青往外走:“你们赶紧走,想办法出去。”
安明语焉不详,夏冬青又是个喜欢追根究底的,自然不可能这么听话地乖乖离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我们先走?”
安明不欲多作解释,夏冬青偏又不愿离开,两相对峙,只耽搁了那么片刻的功夫,由石碑为中心散溢出来的黑气在无声之中已将后院里的众人全部笼罩。
夏冬青眯起眼睛,只觉得近在咫尺的安明越来越无法看清。虽然现在是黑夜,但是月光明亮,刚才明明还能够看得到的人,怎么一点点像在被黑暗吞没。
“赵……”夏冬青扭头看赵吏,站在自己身边半步之遥的人却也见不着身影,除了黑暗便是黑暗。
夏冬青开始不安,这黑暗不似夜色,更浓烈,也更沉重,像幡布一般,渐渐将自己包裹,他伸手找人,同样也什么都没有触碰到,睁眼与闭眼,一样的黑暗,一样的虚无。
他甚至已经分辨不出,此刻的自己,到底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他喊赵吏,喊安明,声音也好像被黑暗吞噬,他伸着手,像盲人一样,四处乱走,四周却似无穷无尽,没有尽头。
夏冬青的心脏跳得很快,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即便他有过数之不尽的遇鬼经历,但和现在的情况相比,似乎全都不值一提了。
当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永远无法走出这片虚无的时候,四周的黑暗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亮光,白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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