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久和即秋雨这两款,那他就不太感兴趣了。
季久很知道这点,他回头看了莫斯一眼,恶趣味道,“你可以去追翅膀男,我觉得他和你很搭。”
莫斯摇摇头,“你这种直男收割机是不会理解我们这些冷门爱好者的艰难的。”
神他妈直男收割机???
几人入座,季久看了眼周围,悄声道,“翅膀男呢?”
“你上楼之后就不见了。”即秋雨拿起刀叉,“说起来,你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为了完成某个任务,才不小心来到这里的吧……”
唐泽正一脸不爽的坐在即秋雨旁边,季久想到唐煜,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扮演白河旅馆神秘老板时的那些回忆在眼前浮现,他收回视线,一边低着头发呆,一边用餐刀把盘子里的绿豆切成了两半……
“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魏柯突然出声道,“这座古堡周围笼罩着一股黑色的源力,很危险。”
即秋雨冷笑一声,“哎呀,总算开口了呢。”
魏柯充耳不闻,只是看向季久,“哥哥,你还记得魏家的祖屋吗?”
“……嗯。”季久点头。
元翊神色微冷,警惕和敌意在他眼底酝酿。
“源力的源头,可能是某个人,或者某件东西……祖屋的源头是我,媒介则是我的那本笔记。”
“你是说,这个古堡也有个源头和媒介?”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像在魏家祖屋做的那样,找出源头,毁掉媒介,才能离开这儿。
那源头会是什么……那个翅膀男吗?要确认这点乃至找出媒介,他们就得尽量去了解跟这座古堡有关的一切信息。
“你们有没有发现,”唐泽突然出声道,“座钟上显示的时间一直没有变过?”
即秋雨似乎习以为常道,“无非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面不一样……或者,时间被停止了。”
时间被停止?
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就能解释……
季久看向即秋雨,“……你被雪藏了十年,但是现在却依旧和我们在继续参演电影,你……”
也就是说,有可能即秋雨被雪藏的地方,时间相对外界而言是停止的,他被切切实实的关了十年,但于其他人而言,说不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即秋雨看向他,突然抬手打了个响指,微笑道,“宝贝儿,你猜对了。”
…………
在翅膀男——萨罗的力量威压下,六人不得不低眉顺眼的开始专心用餐,接着,他们被分别送到了不同的房间。
房间里的家具,四壁,天花板,到处都或贴或盖着厚重的深绿色帷幔。季久走到窗边,掀开帷幔往外看去,那三座雕像,近看时没注意,现在相对望去,他微微眯起眼,蓦然发现有一座就是萨罗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萨罗不像雕像上那样,拥有十二只翅膀。
有几只雪迎鸟正停在另外两座雕像的肩头……而那另外两座,却是两个头上长犄角的性·感美女。
她们是谁?
顶上的窗户被敲响,季久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元翊贴着玻璃半跪在窗户延伸出去的平台上。他忙伸手去拔插销,接着推开两扇窗户——
元翊伸出一只手,季久便握住他的,接着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已经来到了季久身前……他们在窗前相拥了一会儿,帷幔随即滑落下来,遮住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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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
谁?
季久浑身都是冷汗,他手里紧握着匕首,惊慌失措的左右四顾。温度烫得惊人,须臾又降至冰点,他头痛欲裂,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嘴里发干,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周围那么黑,没一会儿,却又有光在某处乍现,照亮周围一小片的噩影。
他往后奔逃,但那声音不依不饶——
“杀了我……”
“杀了……”
“杀……”
蚀骨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季久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里的刀已经插·进了什么里面——那是什么?
一阵烟花般绚烂的昼亮猛地飞跃而起,在空中炸裂开来,化为细碎的光点……也照亮了身下人的脸……
季久猛的睁开眼,原来只是做梦……
而下一刻,他愣在了原地。
“小久?”元翊被他坐在身下,此刻正担忧的看着他。
“元翊,我……”季久触电般松开因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的手指,他看着元翊的胸口,那儿正插·着一把餐刀,刀身全根·没入,唯有刀柄还留在外面……一丁点微末的血迹正缓缓渗透出来……
“我……我……”季久的记忆在眼前流转,他看到了自己的脸。
看到了自己是如何在用餐完毕后,面无表情的摩挲着一旁的餐刀,是怎样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把刀放到身上的……那是他吗?是他……是他做的……但为什么……为什么……
“元翊……”季久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下来,小心翼翼的碰触着刀柄,“怎,怎么办?你痛吗?”
元翊握住他颤抖的手心,“小久,闭上眼睛。”
“我……”
“乖。”
季久眼圈红得像兔子,他嘴唇颤抖着,依言闭上了双眸。
元翊看着他,另一只手握住刀柄,接着缓缓往外抽·出——
刀身上并没有沾多少血液,他皱着眉,但能力被遏制,伤口好起来恐怕会有些慢,而疼痛……难以避免。元翊把刀子放到一边,费力坐起身来。
“元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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