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歌挤着眼笑道:“你在医院怎么不逞英雄了?实习护士扎漏针了你还搂着我哭,问我这药漏到肌肉里会不会死。”
祁蓝赶紧伸手堵白还歌的嘴,满脸堆笑连连求告:“这都什么年月的事儿了你怎么记那么清楚啊!我那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打吊瓶,谁承想还晕针啊,不是,你没记错吧,我还哭了吗?”
白还歌嘴被祁蓝堵着,一手举着甜筒,一手扶着祁蓝小臂,双眼笑成月牙状,含含混混地道:“唔……你哭得那个小护士吓坏了……去门口买了好多糖来赔罪……。”
祁蓝转到白还歌面前弯腰鞠躬,双手合十举在头顶,两膝打弯做下跪状:“别说了,饶了我吧!”白还歌向下望着祁蓝,一边笑一边把自己舔过两口奶油的甜筒塞到祁蓝嘴边:“好了,吃甜筒,不说了。”
祁蓝抬脸,恰是与白还歌笑意盈盈的双眼对上,一口甜筒噙在口里,又凉又甜,滑滑的顺着口腔化开去,一直流到了心里,只觉得少年时便与这位密友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从未流逝,他一直在,温暖一直在。
两人溜达回宿舍已将近十一点,各自洗漱了上床,白还歌逛累了,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睡沉了,祁蓝屏住呼吸等白还歌睡熟,悄悄捏着手机下床到外面给于南望打电话,刚响了一声那边就接起来了,于南望略带焦急又欣喜地叫道:“祁蓝?”
“那个……今晚加了一会儿班,没腾出时间给你打电话,对不起啊。”祁蓝硬着头皮说谎,又愧疚又自责,于南望的声音听起来完全不疑有他,连连道:“公事为重啊,公事为重,你办案都是生死攸关的事儿,千万别因为我分神。”
祁蓝柔声道:“你今天怎么样,后去的人有没有影响你工作?”
“还好吧,公事公办,反正行动肯定受限制。”于南望悄声道,“谁能比得上你,我只想你在。”
“今天实在是太晚了,对不起,我明天过去好吗?”祁蓝内疚无比,内疚之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于南望低声笑道:“我可是很想你,你想不想我?”
“哪有一分钟不想的。”祁蓝不惯说情话,这一句却是老老实实半点不假,于南望听得心里一阵甜蜜,笑道:“真想我,为什么不来见我?”
祁蓝抬腕一看,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只得苦笑着道:“十二点了,我熬夜抓人惯了,可你明天不要工作的吗?”
“你管工作干嘛,我是问你想不想见我呢。”于南望拖着长声,祁蓝道:“想。”
“光是想见我吗,就不想点儿别的?”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调情,祁蓝只觉得手心出了一层汗,眼睛发涩,喉咙发干,嘶哑着嗓子道:“我、我还想抱抱你……”
“我想抱你,还想吻你,想抚摸你。你的衣服,我要一件一件替你脱……”于南望的声音像梦呓又像吟诵,微微嘶哑,透着情欲无限,祁蓝只觉得耳际被这声音挑逗得阵阵发麻,直想伸手从手机里把那家伙抓出来按在墙上死命吻,低声道:“你再这么逗我还怎么睡。”
“你还真想睡吗,你往窗户这边走走。”
祁蓝猛然一惊,他快步走到走廊尽头,扯开遮光帘趴在窗台上往下看。
宿舍楼下停着一辆金色豪车,正是于南望常用的萧瑟。于南望穿一件深酒红色西装从驾驶座上出来,架势端得十足,斜靠在车头前眼波流转,左手将手机按在耳畔,右手拎着一瓶狮子奶缓缓地晃给祁蓝看,绮年玉貌,眉目如画,说不尽的fēng_liú倜傥。
祁蓝只觉得心都停跳了一拍,立刻挂掉电话往楼下冲,于南望笑吟吟地迎过来,伸开双臂拥抱祁蓝,祁蓝一把把他抱住,于南望立刻仰起头来张口准备迎吻,谁知祁蓝将他狠狠地一顿乱晃,一边晃一边吼:“谁叫你偷偷跑出来的!出了危险怎么办!上次遇险就是开着小蓝,你还敢自己开着萧瑟深更半夜到处逛?”
于南望被他晃得两眼焦距都不能集中,晕陶陶地求饶:“别晃了,别晃了……再晃就散黄儿了……”
祁蓝气咻咻地道:“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知道,知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祁队长千万别生气。”于南望乖得不得了,伪军见太君一样上赶着点头哈腰,祁蓝犹不解恨:“我还当你好端端的有人保护着呆在别墅里,王一寒跟道上的人有染,他们发过恐吓信,现在王一寒也死了,我就提心吊胆唯恐下一个就是你,你可好,拎着酒瓶子大半夜的瞎跑什么!跟我说,都错哪儿了,一条一条列!”
“我错了,我私自出门是一重罪,半夜飙车是两重罪,身涉险境是三重罪,不但不思悔改还上赶着跑来找你是四重罪。”于南望一边做检讨一边偷偷从睫毛底下看祁蓝,可怜巴巴地道,“可我就是想你怎么办,我知道你不来电话肯定是有任务,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就不敢给你打电话,怕打扰了你。实在想得受不了了,就来这儿等着,等着说不定能看你一眼,就是看不见你,至少也离你近了一些。我现在看着你们刑警队的车都觉得很亲切。”
于南望说得恳切,祁蓝听着有些心酸了,偌大个公司总裁巴巴儿地避开跟随的刑警从别墅里溜出来,就为了来宿舍楼下看自己一眼,有电话不敢打,还不一定看得见自己,问题是今晚要真去办案了,他也没那么自责,明明是陪着白还歌去逛街吃饭爽了于南望的约,害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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