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诚一抱住尚吾,尚吾立刻堵住他的唇。尚吾一边热烈亲吻诚,一边激烈地套弄两人的性器。
「……嗯!」
诚的腰部一阵一阵抽动,忍不住shè_jīng了。就连shè_jīng时,尚吾都像在榨汁一样用力套弄着诚,让诚不禁背脊一震。因为诚的嘴巴被堵住,没办法顺利呼吸,这令他满脸通红,发出含糊的声音。
「呼、哈……哈……」
尚吾也跟着脸色一变,把jīng_yè射到手中。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彼此都呼吸急促,黏稠的jīng_yè滴了下来。
「诚……」
尚吾不给诚平缓呼吸的时间,再次贪婪地亲吻他。诚回应着尚吾的吻,身体无力地靠在对方身上。
当诚因为酷热而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尚吾的人影。
诚更衣后走到主屋,母亲帮他端出了早餐。母亲转述刚刚尚吾说要在这附近逛一下就出门了,但如果只是出去逛逛,尚吾应该不会丢下诚出去。诚一想到尚吾肯定是去询问户越过去住在村子里的事,连忙吃完早餐,追在尚吾身后出门。
在村子里如果要询问关于户越的事,最适当的人选是地位几乎等同于长老的景山。诚猜测尚吾应该是在那里,连忙赶往景山的家。
「小诚。」
前往景山家的途中,诚遇到了童年玩伴朱实。
「好久不见。你是因为盂兰盆节,所以才回来的吗?我听说你爸受重伤,身体好一点了没?因为伯父转到东京的医院,我也没办法去探视他。」
朱实还是老样子,用沉稳的口吻问道。她给人的印象虽然很朴素,却是个意志坚定的温柔女性。诚这才想起因为朱实也在公家机关上班,所以她和父亲是同事。
「嗯,爸爸下个月就能出院。」
「是吗?太好了。」朱实露出安心的表情笑着。
由于有许多事情想问朱实,诚左顾右盼后,把朱实拉到树荫下。
诚抬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用衬衫的袖子擦擦汗水。蝉的叫声很吵,闷热的天气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
「朱实,关于八寻的事,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诚单刀直入地询问一直很在意的事。朱实闻言,低头叹了一口气。
「虽然是引起一阵骚动,但村子还是和平常一样。至于食鬼草,因为有很多对此感到畏惧的村民,所以很多人觉得相当痛快。你还记得那位滩医生吗?他好像救了八寻,但之后并没有警察或新闻记者来到村子里。」
「为什么?杀害丰喜和爱理的不是……」
诚皱起眉头。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哦。大概是因为这样,景山的力量也变弱不少。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拜食鬼草之赐才能这么威风,那里一旦不见了,他就没有收入来源,真是活该!不过,不管是电视还是收音机,都没有提到村子的事。」
诚吃惊地望着朱实。
都已发生杀人这么严重的事件,却没有半点消息流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
「据说是景山付了封口费给滩医生。可是直接去问滩医生,他又会露出恐怖的表情说别问这件事。搞不好景山给的不是封口费,而是威胁。尚吾哥烧掉那里的时候,我还以为村子会有点改变,结果还是一点也没变,村子仍是和以前一样封闭。」
平淡述说的朱实露出自嘲的笑容。诚望着她的笑容,但无法说些什么,视线转向地面。
那么,八寻究竟又怎么了呢?
「从以前开始,就有很多人因为食鬼草而变得怪怪的,所以关于这件事,大家都闭口不提。据说景山还有食鬼草的花苗,不过现在那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朱实并不晓得八寻的消息。就算八寻没被逮捕,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应该住在哪家医院里吧?这些事只能问景山才知道了。
「对了,你认识一个叫户越的人吗?」
当他们要分别时,诚问了关于户越的事,但是朱实也不太记得,顶多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附近有这个人吧」的程度而已。她和诚一样,记忆里都没有关于户越这个男人的事。
诚和朱实分开后,一边思考一边往景山家走去。
那件事对他而言,重大到几乎翻转他的人生,但是在村子里,那件事就像船过水无痕一样,没有引起任何骚动。这就是这个村子的日常生活吗?诚莫名地感到害怕,同时加快脚步。
诚抵达景山家的门口后,紧张地按下大门旁的门铃。过了一会儿门被拉开,一名老婆婆走了出来。她是景山的妻子刀祢。虽然已经年过八十,腰也弯成く字形,但是依旧很有精神。
「哎呀,是小诚啊。来找尚吾的话,他刚刚就回去啰。」
因为诚常常和童年玩伴八寻一起玩,所以他也认识刀祢,不过尚吾似乎已经回去了。诚下定决心,说明自己有事想询问景山,刀祢就带他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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