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尚不再说话,只是摇摇头。
“公子心情不好?喝了这么多,定是烦心事。”鄂小子淡淡的上说道,说完用手拂去沐尚额前的碎发,静静的看着他,“公子可否愿意与小的说说,心里也许会好受些。”
沐尚看似睡着了。
鄂小子吹灭蜡烛,轻声道:“鄂小子只愿能这样陪着公子一辈子,将来公子婚配有了子嗣,小的也愿意一直照顾着公子的家眷,守护着祀毒谷。公子可否愿意让小的陪在身旁?”鄂小子说完,眼泪便顺着眼角滑下,滴在沐尚的手边,“我只敢这样的跟公子倾诉,只有这样,公子才不会冷冷的拒绝我。”话音刚落,掩面小声的抽泣起来。
只可惜沐尚根本不知道这些,沉沉的睡去。
忽然听到房门一响,接着两个人影闪了进来,鄂小子一怔刚要喊人,就觉得一把冰凉的匕首滴在喉咙处。
“你..?”鄂小子心一紧,借着月光下用余光看了看床上睡的睡熟的沐尚,“你们要干什么?”
二人身着道:“慕隐神元在哪儿?”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鄂小子颤抖的回答道。
“不知道?祀毒谷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乖乖交出来,留你一条命。”那人说道,说完把匕首架的更紧。
“不要伤我家公子。”鄂小子有些着急。
“看来不给你些颜色瞧瞧,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那人说完便在鄂小子喉咙处划开一道口子,虽没伤及咽喉,一股血柱却窜了出来。
正在这时,窗口忽的飞身跳进一人,鄂小子被黑衣人推到在一边,三人打斗起来。
鄂小子手捂着伤口,可是血却不断的流出,此
时有人点亮蜡烛,定睛一看,是策隆和几个随从,与两名黑衣人打斗在一起的人竟然是简落痕。
不过几招,那二人便败下阵,策隆身后的几个随从将二人绑住,拉下面罩时,鄂小子本能的朝二人一看,身体顿时凉了下来:其中一人,竟然是二叔!
这时,沐尚从床上坐起,下了床走到二人面前:“想要慕隐神元?看来江湖之上想要慕隐神元的人还很多。”
鄂东桓看了看鄂小子,转过脸看着沐尚:“那自然不必说,谁拿到谁就先得。”
“可惜你们不但没拿到,还伤了人,这不是赔大了?”沐尚慵懒的说道。
鄂小子一愣,觉得没听懂沐尚的话:赔大了?什么意思?
鄂东桓倒是面不改色:“冷沐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废话。”
“哦,是么?二叔?”最后两个字冷沐尚故意拉长音,转过头看着鄂小子,“原来你们做事,是不会考虑到自己人的,啧啧。”沐尚走到鄂小子旁边,俯身看了看,“为了这场戏,代价还很大。”
鄂小子现在的头脑很混沌,但是他觉得这个原因不仅仅是自己的伤口失血过多,而是觉得刚才二人的对话,有什么地方不对。自己人?什么意思?
鄂东桓看了看鄂小子,转过脸不再说话。
“那我说着,你听听?”蹲□子用手探了探鄂小子脖子上的伤口,“你安排自己唯一的侄子接近我,为的就是慕隐神元。可惜你不知道吧,你这唯一的侄子,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沐尚用手指沾了一些血在指尖揉搓,“不但帮不了你打探慕隐神元的下落,而且,还万分喜欢我。”
鄂小子瞪圆了双眼,安排?忽然头脑中有什么忽然炸开,原来沐尚以为自己是二叔派去的奸细。
“公子,我…”鄂小子刚要开口,沐尚又用指尖点在他的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这次本谷主来净圆山庄也就是为了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罢了。”沐尚起身走到鄂东桓面前,用沾满鄂小子鲜血的手指在其眼前一晃,“不过你们似乎比我想的要决绝,为了慕隐神元真是不惜一切代价。刚才这一刀,再深一毫,你就割断他的气管了。我只是没想到,这刚到山庄,你们就这么急着见面。”沐尚说完又扭头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鄂小子。
“属下曾两次见到鄂小子和鄂东桓见面。”策隆开口说道。
鄂小子就觉得眼前一黑,缓缓说道:“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没见面,还是没想害我?”沐尚走到椅子旁坐下。
鄂小子觉得心口有块大石压着,喘不上起来,一屋子的人,怕是没人会相信他,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简落痕。简落痕冷眼看着自己,然后转过目光。
“十几年前,名震江湖的鄂北啸,就是
你家兄吧,也是鄂小子的父亲,只是一夜之间被仇家灭门,你连夜带着兄家的独子逃到吉肃城。要怪只怪鄂北啸天生太正直,不懂得圆滑的做人,才在江湖中结下这么多恩怨,你们鄂家遭遇此劫也是必然的。”沐尚慢慢的说道。
“我爹…二叔?真是这样?”鄂小子不顾伤口的疼痛,忽然爬到鄂东桓的面前。
“只可惜,仇家已死,这仇也就算是无疾而终。不过你单单想靠着慕隐神元再光大鄂家,就凭你叔侄二人现在的实力来看,真是可笑。”
鄂东桓冷声道:“那已是往事,再说无益。这慕隐神元并非我私自使用,自然是有他用。”
沐尚低声一笑,这鄂东桓正好命中下怀而已,“那幕后是谁指使?说了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不稀罕!”说完竟然从嘴中吐出一个暗器,但没有伤到任何人。
“哈哈哈…”鄂东桓忽然挣脱绳索,不知何时手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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