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里了。”
“是呀,听说谷主这次出去就是寻他去了,不知真假。”
“这么一算,简左使也有快两年没回谷里了。”
沐尚坐在用紫檀木精心雕琢的椅子上,左手撑起下巴,“去把这里的熏香换了。”
话音刚落,一名侍女便急忙转身出去。
“谷主,此次回来,好好休息一段吧。”策隆说着又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简落痕,“简左使也好久没回来了。”
简落痕冲策隆一点头。
“傲羽山庄有动静么?”沐尚慵懒的问道。
“暂时没有,不过去刘家郡的一行人并没有回山庄,而是转去了南方。”策隆回复道。
“南方…”沐尚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让南方的分局点多加注意。”
“属下明白。”策隆转身出了宁世宫。
“您的伤….”
“不碍事。”简落痕的话还没说完,沐尚便打断他,“两年没有回谷,只让人捎来口信,简左使还真是放心的下啊。”
简落痕连忙单膝跪地:“属下一直奉命打探慕隐神元的消息,请谷主赎罪。”
“我没有怪你。”沐尚慢慢的起身走到简落痕跟前,“我也不稀罕那慕隐神元,区区一个提升内力的小把戏不过是老谷主眼中的宝而已。倒是你…”沐尚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的凌厉忽然化作一团柔和,“你是不想见我?”
“属下不敢。”简落痕把头压的更低些。
沐尚很快褪去那抹温柔,转身回到座位上:“乔玄羽那老匹夫也只是贪恋慕隐神元的作用而已,早知道他会走火入魔经脉尽断,以为这慕隐神元是谁都可以练的?他儿子乔亦然也不过是仗着他爹以前的人脉现在张扬一下,这次血洗傲羽山庄算是给他个教训,既然说慕隐神元不在山庄,不知道下落,那么我们也未尝不可相信他们一回。毕竟我也觉得乔玄羽的死没那么简单。”
“那谷主的意思?”简落痕忽然抬头问道。
“我想,慕隐神元,想必已被人偷走,不然区区一个傲羽山庄,还没有人可以伤到我。定有人在暗处观察。”
“属下明白,这就便去调查。”说完,简落痕起身离开宁世宫。
自打沐尚走后,鄂小子有几天都闷闷不乐的,第二天去荣玉轩敲门时发现屋里已然没有了人影,桌上摆着些碎银两,应该是沐尚留的赏钱。鄂小子收拾床铺的时候还能闻到淡淡的幽香,属于那个干干净净的白衣公子。
连简落痕也不告而别。
鄂小子心里总琢磨着沐尚对他说的:下次见面,我就带你走。盘算着这句话的真实性,合计着此生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沐尚公子。想着想着,不禁叹口气。
鄂小子活的这十八年,未尝过情爱滋味,知道的自然也不多,以前温饱都成问
题,再说自己一个客栈打杂的,能有几个姑娘愿意跟自己?
想到这儿,鄂小子脸一红,姑娘没有,倒是被一个公子给耍了。真是可笑。
客栈几日来往的人都不多,倒也相安无事。这天夜里,鄂小子和几个伙计刚刚干完活都准备回去休息了,经过后院的时候隐约听见劈材堆有响动,过去一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回去睡觉了。
睡到半夜时,忽然觉得屋里有点儿怪,鄂小子揉着眼睛定睛一看发现屋里都是浓烟,这时张九也坐了起来,鄂小子还没弄清咋回事儿,就听见外面有人喊:“起火啦!”
二人都是一惊,连忙披上衣服跑了出去。
劈材堆靠近客栈的主楼,现在熊熊的大火已经蔓延到客栈南墙上了,几个伙计都拿着水桶冲上面浇着水,可火势一点儿没减弱。李有福和李夫人被搀扶着到了后院,李夫人又抹着眼泪哭着,李有福顿足捶胸的喊着,“一辈子的基业啊,一辈子啊…”
张九站在一旁看着,有点儿语无伦次:“不对,这劈材堆里有油。”
鄂小子听得一愣,忙问:“大哥,有油怎么了?”
“水不容易浇灭,咱去拿被子来。”张就说完转身就往屋里跑,鄂小子没听懂,但是也跟着跑了回去。
二人抱着几床旧被褥分给几个伙计,然后几个人用被扑扇着火堆,正巧鄂小子这时抬头看到二楼有人影闪过,虽然这人走的急,火光正巧把那人的脸照的清楚,鄂小子觉得此人眼熟,想了几秒后忽然大叫:“掌柜的,是李术!”
众人抬头也都看见李术的脸在窗口一闪。
“孽子啊!!”李有福喊了一句,顿时昏厥了过去。
火被扑灭时,客栈已然被烧得很严重了,真个南面都成了碳状,大家坐在后院的地上呆呆的看着还冒着缕缕烟雾的楼,都各有所思的不说话。
鄂小子握着拳头,转脸对坐在身旁的张九说:“这肯定是李术干的。”
张九看着客栈发呆,半晌才回了句:“鄂小子,咱怕是要分道扬镳了。”
好在无人受伤,李有福和几个伙计都暂时住在后院的几个木房里,待李有福的情绪缓和了些,他把伙计们都召集在一起开了个会。
“哎,这客栈我辛辛苦苦的经营了快二十年光景,万万没想到啊…”李有福声音带着哽咽,一旁的李夫人也用手轻抚着丈夫的胸口然后擦着眼泪,“现在生意怕是做不了了,我现在也无力东山再起,只怕这把老命,也就此交代了。”
几个伙计听完都跟着低声哭泣来,鄂小子也是鼻子一酸,留下了眼泪。
“大家跟着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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