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见过影王!”嬷嬷头微低,她在宫中数年,‘劳苦功高’自有后台,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异姓王,只行了个颔首礼。若是皇家王爷,必是要半跪或全跪的。
罢了,斐然也不计较,还有事要靠人家呢!亲切的扶起她,看了看依旧不醒的子依:“风儿姑娘劳嬷嬷费心了!”
“老身已经为她处理好了,只是!”
“嬷嬷但讲无妨!”
一个影王何惧他?况且这是看在影王和蔼可亲的扶了自己才好心劝告:“知道王爷威猛不凡,可对于处子的柔弱,还是要爱惜些才好!”看不出影王的小身板儿能把人害成这样,影王妃的肚子多年无波,倒也有缘由说影王是断袖,可这次又是为何?难道影王夫妻貌合神离?
斐然随便应付了句,就叫沁儿送离了嬷嬷。至于打赏取药的,沁儿自能思虑周全。斐然只是被‘处子的柔弱’几字触动了。六年前的那夜即苦涩而幸福,烂醉的自己被玄影扛回这里,那时这只是一个落脚地,并不叫影王府,环境却比现在整洁多了。
暗夜里,褪下所有衣物,看不到羞红的脸色,只能感觉到彼此的喘息,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是那样的真实,一切都抛于脑后,老茧的大手在身上摩挲,一丝一寸,都不漏过,玄影在军营给斐然的印象是严谨而寡言。他带领的士兵严于律己,恪守军纪,若是有违反的,不待主帅提起,玄影会先重罚违纪之人,然后让他以此为耻,再不触犯。
他如此的温柔,斐然第一次感触到他怜惜这身体,那时还有点庆幸,生了一副好身子。玄影无红颜知己,曾以为他会很生涩,岂料,他抚摸的技术轻柔娴熟,很会找人的敏感点,调拨得人身子想躲,却止不住的迎合,不似咯人的痒,是不知道是哪里痒,只能靠他才‘挠’到的地方,
那时事后曾问起他是不是对其他女人做过,否则怎会如此熟练。他的答案是书上,若是别人定会捧腹大笑,一个铁面将军竟然也会春宵寂寞,去看这种书籍排解。可斐然那时就像一个傻子似的,赞叹他好聪明,在书上也可以学会,并且加以实施。崇拜无比啊!
身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时,腰微弓,混沌的脑子传来的第一反应是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想到那是玄影,心爱的人,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着,是他,不是别人,忍着,痛也要忍着泪,在他看不见的夜中肆意流淌。
“你痛吗?”他兀然这样问了一句,他是在意她的感受的,对于斐然来说,七年的军营生活,让她对这种床第之事虽听闻过却也陌生,不知道要抱着多大的勇气和他缠绵,只是怕他把自己推给别人了,依赖那么多年,不管什么原因,怎么可以突然分开。
斐然不答反问,调整声音,尽量别让他听出异样:“你舒服吗?”军营都是男人,闲逸时,晚间睡不着时,谈论的都是些fēng_liú韵事,斐然此问只是想知道,如果这身子能给他快感,那自己是不是就能呆在他身边了,一直一直,拿这身子做筹码,永远在他身旁伺候他。
他好像是错愕了一下,因为好一会儿都没说话也没动作,后时才沉声:“我知道你痛!”
感觉到他在退出自己的身体,她急忙解释:“我知道,一会儿后就不会痛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yù_tuǐ情不自禁揽上他的腰身,只是想挽留他,这一动作牵动了窒息的痛,差点没让斐然叫出来,幸好情急之下咬着了舌头,只发出一声闷吟。
倒是他,低叹道:“你的好舒服,真的好舒服!”那是一种斐然从没听过的声音,久旱逢甘露?舒适至极?还是任何男人在这种事上,都会有的热情?又或是不值一提的----仅仅是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yù_wàng。就像那些士兵谈论到什么时候的女人最迷人的话,就异常兴奋的踊跃发言。
她在心中默想,你舒服就好,开始很轻的,斐然也不知道他那是拘束着,只觉自己身体很压抑,里边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却不能被激发,难受的扭动身体,好像收到了她已经适应,继而在索求的信息,他就不控制了,适时的加大动作。
斐然不知他突然怎么了,始料未及的叫了出来,叫完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因为那声音已经变味了,就好像是娇媚无比的低吟勾引,双手连忙捂着下颚,很明显的那声音起作用了,玄影按开斐然的双手,俯身吻上她的唇,在她口腔里转了一圈,吞噬了些血腥气,离开,狠狠的动作起来。
斐然死死的咬着薄唇,不肯出声,终是敌不过他的威猛,每一下都迎来撩人的叫声,斐然情非得已啊!她不懂,自己又不是玄影的敌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那些士兵们说,只有风尘女子才会叫床,她不是风尘女子,纵使在男人堆里,斐然也初次未失,身家清白。
她在间隙之时求他:“轻点,求轻点!”可怕的是在疼痛之下竟隐隐产生了快意,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他好像没听见,反而越来越疯狂,房间里都是女子的叫声和男子的粗喘,满含淫靡之色。
现在的斐然是能理解的,那样带哭腔的求饶,只会让男人自持不住,欲罢不能,疯狂只是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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