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装作不惧掸他的样子,不能让他看出我柔弱的一面,这种底气也是来自我去年跟随着一位老者在深山修行了一个月,也多亏了那一个月,能让我死里逃生,不必死在那个恶人满贯的斗里。
我一边稳住自己的呼吸,一边观察着前面的状况。那人脚步微微向前移动,我也死死地捏紧了拳头,准备做个了断。
突然他就冲过来扑了上来,我被吓得一愣,就被他扑倒在地,当时肌肉一紧,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三条伤口一定是开裂了。看着面前的人抽出一把匕首想刺向我的胸膛,我也不甘示弱,抬手就给他了一拳,他被我打得扬起了头,我又曲着膝盖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肚子,他就被我顶到一边去了。
我趁机赶紧起身,一脚踩在他抓着匕首的那只手,一用力,匕首就掉在了地上,我刚蹲下身子想去捡起来,他伸手把我往他那边一抓,我一下子受到了一股强劲的拉力,前向倒去,脸狠狠的与地面做了一个滑动摩擦,加上灰尘的刺激,我的脸像火烧一样。
一下子来了气,握紧拳头就往他的肚子那边死命的锤,看着他的唾沫在空中飞溅,直到他差点翻了白眼我才停下来,一边顺着气捡起刚才被我踢飞的匕首,一边观察着他的动静。看着他起伏较大的腹部,我就放松了一点,捡起匕首后就把他拖到墙根扶他坐起来。
他瞪了我一眼,朝我吐了一口唾沫,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小道上慢慢扩散直至消失。不过刚才的感觉有点不对。我伸手往他的下巴下面一摸,又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只见他嘴角的血像一条虫子慢慢流出。
“你他娘的当小爷我很空啊!”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又举起那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威胁他说:“狄赫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看着我,一直没有说话,我把刀轻轻地滑了一下,他的脖子上就有一丝鲜红的血液蔓延开来,但他丝毫没有恐惧的样子,我有点沉不住气了,压低声音对他说道:“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当时我的眼神是非常冷的,冷到连我自己都打寒噤。谁料他只是笑了笑,张开他满口鲜血的嘴,用了一种轻佻的语气哼了一下,让我很不舒服。
“真相不是你能接受的。要知道真相的话,就死在我家少爷面前吧!”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我心想不好,想把手抽出来,但刚才把力气用的差不多了现在也没什么劲,他猛地一拽,我手里的那把匕首准确无误的刺进了他的喉心,一股鲜红的血液pēn_shè出来,溅到我的脸上,那么冰冷。
我缓缓的抽出匕首,擦拭干净上面的血迹,站了起来,伫立在他面前,凛冽的寒风吹过,我的脸上凉飕飕的,鼻腔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而眼前的人身下早已是鲜红一片。
前一秒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是一具尸体了。生命怎么可以这么脆弱,我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它的跳动。而眼前的人的心脏,却再也跳动不起来了。心里产生了一种悲痛和怜悯。
我看了看他翻白的眼珠,又看了看表,快凌晨了,天黑的深沉,星星零零碎碎,已经不再闪烁反而黯淡无光。这个地方我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了,多呆一秒就是多一秒的悲伤。
既然是狄赫的人,那么会有人来料理后事的。我脱下外套轻轻遮住了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便拎起扔在一边的笔记本,抹了抹自己的脸,不顾脸上的伤口,一步一步远离那个地方。
真相不是你能接受的。
真相不是我能接受的,我什么没遇见过,要是以前,我或许不会像现在一样那么镇静。小爷我不是吃素的,什么真相谎言,不过是过眼云烟,现在的我都能接受。
如果这么想,那么我还真是变了很多。
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感袭来,是不是晚饭的缘故么。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想着,就从口袋中摸出手机,但又看时间也不早了,还是不要去打扰小花了,之后又把手机放进口袋,独自回到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中。
惨白的灯光让我脸上的血迹更加突兀,让我看起来这么憔悴。我打开水龙头,接水洗了一把脸,水槽里瞬时变得通红,有点触目惊心,我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脸上的血迹已经洗净,脸也与灯光一样变得惨白,刘海上流下的一颗颗水珠,划过脸颊,让我有一种错觉以为我哭了。
脸上的三道伤痕还在冒出丝丝血丝,周围也有很多的擦伤。我拿来一个医药箱,独自用棉花与酒精消毒自己的伤口,接下来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对着满满的一箱医药物,我有点束手无策,往里面随意翻了翻,翻出一支药膏,看了一下说明,就抹上了。淡淡的,凉凉的感觉,一下子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我整理好了一切,就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大灯,不知不觉睡意漫上来,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脸上的痛感减轻了许多,只是脑袋有点晕,鼻子也有点透不过气,胃也微微作痛,眼睛有点酸。我起身想倒一杯开水,没想到只有凉白开,只好空肚喝下去,稍微感觉好了一点。扶着脑袋坐到沙发上,摸出手机,给小花打了个电话。
“喂,小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发出来的声音会这么沙哑。
“喂,吴邪,安全了?”
“恩,只是那个人是假的,不过我们的对话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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