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花儿爷的。”
解雨臣无语的接过,没想到那么大个闹市街,黑瞎子偏偏只买这种儿童零食。冰糖葫芦啊,这得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解雨臣叹口气,却见到黑瞎子啃的不亦乐乎,好像这酸甜的小零食是堪比满汉全席的绝顶美味。
俗话说,吃东西最容易被别人感染,解雨臣愣了愣,神是鬼差的也咬了一小口。冰糖在唇齿间碎裂,炸出酸甜爽口的滋味。解雨臣伸出舌尖舔了舔,山楂酸胀了腮帮,确实是好味道。
“这是哪家老字号的,你买的挺……”解雨臣回过头,就见到黑瞎子正痴痴的望着自己,“看什么?”解雨臣挥了挥冰糖葫芦,“傻了?”
“额,那个……咳咳,没什么。”
“莫名其妙。”解雨臣继续舔自己的糖葫芦,黑瞎子在心底哀嚎着“非礼勿视”,强逼着自己的视线从解雨臣粉色的舌尖上挪开,罪恶之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解雨臣吃的开心,掏出手机给糖葫芦拍照。
“花儿爷给我也照照。”
黑瞎子拿过手机,一手搂住解雨臣,闪闪笑出一个“茄子”。于是两只糖葫芦,一个傻笑的黑眼镜,外加没反应过来的解当家,被永远定格在这小小的图片里。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解雨臣拍掉那只搂腰的手,觉得有必要重新申明一下两人之间的主仆地位。这时候,主干道上飞驰过两辆救护车,朝着湖心公园的方向驶去。解雨臣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正想站起身,却被黑瞎子挡住了去路。
“花儿爷,我觉得还是先找个地方给你换衣服吧。”黑瞎子指指解雨臣的裤腿,水干后,留下皱巴巴的河泥,实在有些狼狈。“还有脚,长时间湿着会泡坏的。”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救护车已经不见了,解雨臣在心底叹口气,点点头。黑瞎子似乎对这一片很熟悉,领着他很快就找到一家24小时供应热水的平价宾馆。这种地方解雨臣平时是绝对不会去的,但是现在也没心情计较,两人开了一间房,解雨臣拿了浴袍就钻进浴室洗起来。
黑瞎子没有湿身,也不用洗澡,百无聊赖的翻翻报纸,干脆坐到床上看电视。八点档一向没什么可看的,黑瞎子换到新闻频道,这时蹦出一跳即时新闻。
“……一小时前在湖心公园发生两起毒蛇咬人事件,伤者目前已被送往医院,据当时的目击者称,毒蛇是从人工河中跑出的,两只跑至主干道攻击游客,另外还有数只毒蛇下落不明。警方已对公园进行了全面封锁,请广大市民远离公园,保护好个人安全……”
一只蛇被警方当场抓获,凑到电视镜头前,黑瞎子一眼就看出这根本不是什么水蛇,而是一种城市里已经绝迹的丛林剧毒蛇。这样的毒蛇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市中心的公园里,必然是人为。黑瞎子眯起眼睛,仔细回想当时见到的那个扛着麻袋的人,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人应该就是投蛇的凶手。
当时河边只有他与解雨臣两个人,那么这些蛇,也只可能是冲着他们来的。黑瞎子把整个事件从头脑里过了一遍,今晚他一个人外出,解雨臣跟随他,去哪里,到哪里落脚,完全是自己随性所至。如果不是他恰好来到公园河边散心,对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投蛇害人。这是巧合么,总不能说有人扛着一麻袋毒蛇24小时跟踪着他蹲等机会吧。
黑瞎子想的专心,冷不丁察觉身边有人靠近,瞬间绷紧全身肌肉,却在看清后愣住了。就见解雨臣裹着宽松的浴袍,坐在距离他不到半米的床上,歪着头看他。
“黑爷想什么呢那么专注?我都在这儿半天了。”解雨臣缩回身子,继续用毛巾擦头发,晶莹的水珠顺着柔顺的发丝一滴滴坠下,热气氤氲。
新闻早就已经结束了,换上低龄弱智的广告。黑瞎子松口气,笑笑:“在想花儿爷啊。”
“想我?”解雨臣一愣,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一侧身坐到了黑瞎子的腿上。他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充斥着暖人湿润的气息,黑瞎子只觉得一团温香软玉蹭入怀里,在空气里拉出糖丝般的甜蜜暧昧。
解雨臣的四肢修长柔韧,细滑温暖,而且他很轻,压在腿上不会感到沉重,反而勾起一丝邀请似的挑逗。黑瞎子细细打量眼前的人,几十年人人生阅历,他自问见过美人无数,可是像解当家这样的,却是独树一帜唯此一个。
——海棠,黑瞎子莫名就想到了解家满园“占尽□□最fēng_liú”的西府海棠。美而不妖,艳而不腻,抬枝间风情万种,颠倒众生,令人甘心永世沉沦。
解雨臣微微仰起头,温热的脸颊有意无意的蹭在黑瞎子的腮边,含笑在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浴袍的领口半敞着,露出解雨臣精致好看的锁骨,和胸前一小块玉石样的肌肤,黑瞎子浑身汗毛警觉的竖起,像是承受不住的微微僵硬了身子,呼吸逐渐粗重。解雨臣圆润的膝盖无声的往对方两腿深处摩挲,白皙的手指搭在黑瞎子的脉搏上,人含情,却是全然一副侵略者的姿态。
“黑爷,你那里……有反应了。”
黑瞎子猛然惊觉,闪电般反手揪住解雨臣的手,只听清脆的一响,解雨臣的手腕脱臼了。解雨臣秀气的眉头皱到一起,吃痛的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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