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这个样子,杨楚月本人那根东西是怎么也插不进去的,除非不管不顾不扩张,但势必谢剑觞会受伤,杨楚月也是不愿看到这一点。
思来想去杨楚月从床头拿过擦琴的银杏油,拧开盖子轻轻晃了晃,正好。想了想他又吻住谢剑觞,趁人不注意沾了油,三指齐齐插进他□□。
谢剑觞一下咬破他嘴皮,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杨楚月感觉到了,摸索着吻掉这滴泪水:“好好的,道长怎么哭了呢。”手上动作却也没停。银杏油的确带来了很好的润滑,即使谢剑觞并不想,但他□□很快适应了三根手指的□□,杨楚月取出再沾了些银杏油,又塞了一根进去。
从瓷罐子里取出的银杏油是冰冷的,和火热的肠壁有着鲜明对比,加上手指不停动作,谢剑觞承受不太住,微微发起抖来。
感受到谢剑觞身体在微微颤抖,杨楚月安抚性地抱紧了点儿。感觉手下扩张得差不多了,杨楚月把谢剑觞稍微抱开一点,腾出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带和裤子。也没全脱掉,只将他早已硬挺的□□露了出来,在谢剑觞大腿和屁股上摩挲。
谢剑觞清楚知道自己腿上的炽热是什么,本能感觉到害怕,往后缩了缩,又引得杨楚月一声轻笑。
“事到如今,道长还要躲吗?”杨楚月把谢剑觞抱着坐起来,调整成自己坐着而谢剑觞坐在自己腿上,背对着自己的姿势,扶着自己□□,毫不犹豫插了进去。
谢剑觞当即冷汗就下来了,用尽全身力气忍着才没叫来。
和手指□□不一样,杨楚月的□□更加粗大,更加炽热,满满当当填住了谢剑觞的□□。开始还能忍,杨楚月坏心一动作,他终于失神般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气,发出难耐的声音。
此时的杨楚月却失去了之前的怜惜,扶着□□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谢剑觞再受不住,往前俯去,手捂住肚子,脸色是异样的苍白。
熟料他这样子更方便杨楚月深入,借着他这一附身,杨楚月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想起什么,他摸了摸两人连接处,见没出血松了口气。再伸手摸到谢剑觞前面,却是软了,想必是被插入后疼的。杨楚月有心想让谢剑觞得趣,双手一起玩起了他的尘根。
大概是催情香起了作用,谢剑觞虽然难受,但前面还是很快立了起来;□□杨楚月插入后没有再动,只专心帮他□□。杨楚月能感受到怀中人身体越来越烫,喘息也越来越大声,就知道,这清冷的纯阳道子动情了。
临近高潮,杨楚月却放开了他。谢剑觞从迷乱中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插在自己□□的巨大□□,脸色更加惨白。
杨楚月并不理会他的反应,先抽出自己的□□,把谢剑觞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随便揉了他的道袍给他抱着,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插了进去。
他插得是很深,其实也没什么章法,毕竟大概也是第一次,只遵循着原始的yù_wàng。但对于同样是处子的谢剑觞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不止是疼,这种全身心被人掌控的感觉很不妙,可他毫无办法,只能跪着挨操。
杨楚月的东西并不是特别大,动作也不是非常快,谢剑觞却差点被顶得几欲呕吐。眼泪早就不是能够遮掩的秘密,杨楚月一只手掐着他大腿,方便调整位置给自己插,另一只手伸到他脸上,为他抹去满脸泪水。
“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道长非要哭,真是不太乖。”杨楚月嘴上说着柔情蜜意的话,下身却丝毫不留情,次次插到最里面。眼泪大概是生理性的,谢剑觞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了,满脸泪痕,他若是还清醒着,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耻辱中泪流满面的。
大概是觉得从背后插入看不到谢剑觞的脸多少有点儿无趣,杨楚月又抱住他双肋,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在□□打了个转儿,谢剑觞更难受了,浑身颤抖,啊地叫出声来。
杨楚月却似乎找到了新乐趣,他把已被揉乱的衣服丢开,抬起谢剑觞大腿架到自己肩上,狠命往可怜的□□操去,想再听听谢道长的叫声。但谢剑觞清醒了点儿,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明。被同样是男子的人压着玩弄已经够羞耻,他再如女子般□□,也没什么颜面再见人了。
随着杨楚月的动作,一抽一插间□□被带出一些之前涂进去的银杏油和肠液,流在床上打湿了谢剑觞大腿和床单,甚是淫靡。杨楚月看到了,故意打趣:“道长这里竟能出水,某若是射在里面,会不会还给某生个孩子呢?”
谢剑觞并不是双性人,不存在能生孩子的条件。这只是杨楚月调情的话,谢剑觞听了却微微发抖:被插已经是这幅样子,若是杨楚月还射在里面,他真不敢想象自己会成什么样。
没听到谢剑觞的回应——虽然也没指望这脸皮薄的道子能回应他,杨楚月欺身压到谢剑觞身上,继续吻他,下身□□动作不停,手上也拿过谢剑觞的尘根玩着。那物已经全硬了,即使谢剑觞不想,但在催情香和杨楚月的手共同作用下,他还是闷哼一声,咬破了杨楚月下唇,在他手中泄了出来。
杨楚月随手将他□□抹在他胸腹和屁股大腿上。皮肤被润湿,而山间的夜最是料峭,有点儿冷,谢剑觞下意识想拿过衣服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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