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我主人是最通情达理的,主人你最棒!”小东西大概使出了有史以来所有的撒娇能力,方少辞幽幽地看着他,还没有开口答应。
白泽用自己软乎乎的皮毛磨蹭着主人的大腿,磨蹭了几回忽然觉出不对劲来,“我怎么变回来了?”
低头一看,一个裸着身子的少年,全身都没有遮拦,而且还用脸颊恬不知耻地磨蹭着别人的大腿,哦,快去死一死先!
方少辞刚刚就发现了,憋笑憋得他难受,这会终于放声笑出来。
恼羞成怒的白泽再也找不到地缝钻了,他不明白明明之前化形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这会儿无声无息就算了,连个毛疼的感觉都没有,他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找不着地缝干脆就钻到主人的怀里,不粗来就是不粗来,太丢脸了。
方少辞笑够了,正视着怀中的人,“你打算就以这样的姿势走吗?”说着揽着人拍了拍紧致饱满的屁股,白泽身子一缩,像只土拨鼠似的只往里钻,好像只把头钻进去就不用见人似的。
“真是的,”方少辞起身,横抱起他,他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白泽调整了一下姿势,搂抱住主人的脖子,“我会想你的,大勺子。”
“一天而已,说什么想不想?”他把自己那俊挺的鼻子往他脖颈间轻嗅,“明天也弄这么美味的晚餐等你回来好吗?”
白泽自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傻乎乎点头,“好呀,好呀,主人做的饭菜最香了,当初还不让我吃肉,喝了那么多天的牛奶?”
“想吃肉啊?”方少辞的声音显得异常低沉,甚至带了一丝沙哑,“主人我也想吃肉怎么办?”把白泽轻放到大床上,他忙背过身去,匆匆说一句,“赶紧穿衣服吧,我去做晚饭。”
白泽咬着唇看着主人的身影,怎么看都有点狼狈,啊喂,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想吃肉的话我可以跟你学做菜的,真的,虽然不会很好吃。
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方少辞使尽全力去调戏白泽,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低沉情绪,虽然他说一天就回来了,但吉凶难料,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以至于他端了两碗饭之后才想起客房里还有一个厉笙在。
他敲了敲门,厉笙把门打开,不知是不是方少辞的错觉,他的眼睛似乎有点红,他对方少辞点点头,“少辞哥哥,你们先吃吧,哥哥这么晚没回来我有点担心,想去公司找他。”
“嗯。”他看了一眼手表,都六点多了,“打电话了吗?你哥他怎么说?”
“一直没打通,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的,我打给小助看看。”方少辞一个电话拨过去,那边公司的助理就接通了,“喂,boss,我们这边已经乱套了,您能过来一趟吗?”
方少辞只听见那边人声嘈杂,夹杂着摄像的咳嚓声,他敛眉,“你慢点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厉箫副总,副总的父亲找上门来了,他要求副总回金盛去,如果不回去就把他从家族档案里出名,副总没答应,他父亲就说要笑望偿还债务,并且还将这件事曝光给媒体了。”小助理说得呼呼直喘气,末了还补充一句,“之前打您电话没打通,boss,你快来处理一下吧。”
“我知道了,等会就过去。”挂了电话,看着眼里带着浓浓担心的厉笙,再看看坐在桌边等着他吃饭的白泽,他咬牙,“厉笙,你先过去,告诉你哥,让他先稳住记者,我随后就到。”
“好。”厉笙看了一眼桌边的白泽,还是点点头走了。
方少辞坐下来陪着白泽吃饭。白泽不知道他接了电话有什么事情,但是看他火急火燎,已经把四块带刺的鱼肉夹到自己的碗里了。才吃一口他就丢了筷子,“大勺子,你如果有事就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吃也可以的。”
“不行,”方少辞拒绝,“这是最后一顿饭了,吃完再去也是一样的。”也不夹菜,只往嘴里扒饭吃。白泽看过了他多少次优雅的餐桌礼仪,看他用刀叉切牛排吃,就是没看过这样吃饭的。
他夺过方少辞的筷子,对他的主人大吼,“快滚吧,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走了就再也看不见你怎么办?”他的主人也大吼,“你以为明天你真的能回来吗?回来才是怪事。”
“我保证,明天如果不回来就被你压一辈子,我说到做到。”
“好,这可是你说的。”方少辞起身,直接把外套给甩了,隔着桌子吻上白泽的唇,狠狠地撕咬着,好像要吞了对方一般,等唇分开的时候,白泽的嘴巴上已经染了红艳艳的血珠,主人一把接住抛向半空的钥匙,“先做个记号,等你回来。”然后只听大门砰一声,他就匆匆赶去救场了。
白泽抹了抹唇上的血,笑了,用舌头把血珠舔干净,他重新拿起筷子,在寂静的房间里开始吃饭,这是主人亲自为他做的,可不能浪费了,挑了块肉放到碗里,慢慢咀嚼,然后慢慢咽下,为什么没有原来的味道了,是因为凉掉的缘故吗?他不清楚。
把饭菜扫的差不多的时候,毫不意外,听到了外面的按铃声,白泽走过去开门,也毫无意外看到的是某人面瘫的一张脸,“时间到了,你好了吗?”
白泽闭闭眼,然后转身看了看他才呆了几个月的地方,这里可以称为他的家吧,主人的家也就是我的家呢,立在一旁的猫爬架,被它咬得断线的地毯,已经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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