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愤怒还有痛苦。
醉离,那是我们的家啊,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佐岚死了,现在歌浅也死了。醉离抱着他的尸体不知去向。解府短暂的沉浸在压抑里。
而罗裳从他失忆后,他第一次露出不符合他情绪的忧伤表情,他说:“这一切自有冥冥注定,谁也躲不了。”
轻恺一把把罗裳抱在怀里,霸道的在耳边说着,“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
皇城紧急来报,朝堂内乱,轻恺必须要回到朝堂主持大局。
纵使两人不舍,轻恺还是被解当家给一脚踹走了。
临走前,罗裳那是拉着轻恺千言万语,跟着离开。说,轻恺后宫女人无数,他要看着才行,云云说了一大堆。可是在轻恺说会回来接他后,他反倒罢了罢手,很是潇洒的转身。
他说:“走吧,走吧,你银荡的程度让小爷自愧不如。”可府前台阶才上到一半他转过身,双眼眨着水光,磨着牙怒狠狠说道:“你已经是小爷的人了,你要是敢精神ròu_tǐ出柜,小爷就割了你。”
来时,轻恺只有三人跟在身边。走时,小桑、战南、英澜、沧寒、就连重殇跟李脂颜都跟着离开了。一群群人浩浩荡荡,都是高手。不过不排除重殇跟李脂颜会不会半途离开。
罗裳有小安还有七儿,还有那脱线的乐弦陪着,过了一天的悲伤春秋就又生龙活虎了。
某天罗裳摇着这扇子在酒馆里看风景,凤墨搂着乐弦那是肆无忌惮的公然调情。罗裳酸了两人两句,也当没有看见了。七
儿很得解当家的喜欢,天天拉着嘘寒问暖,还非要送他去上学。
而小安武功进步了很多就天天抱着剑跟在罗裳的身边,美名其曰受棠周王陛下的旨意保护熙涟大人。本来就是一个小家碧玉的小姑娘,却偏偏喜欢冷着脸,连一个笑都不会。这让罗裳很是苦恼。可他说也说了,吼也吼了,小安直接甩给他一句话,“这是我的事。”
罗裳看小安一眼,不住摇头叹息,“真是天妒红颜啊,这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被小爷给活生生的逼成了尼姑。罪过罪过啊!”
“公子,您什么也不用说了,小安早就下过决心要一生保护您。”小安站在身侧,冷脸说着。
“随你,随你的便罢。”罗裳挥了挥手,继续看着窗外柳枝飘动。
“罗裳,该不会在想棠周王陛下吧。”凤墨抱着乐弦,笑看着失神的罗裳。
“啊……”罗裳回过神,刚刚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片片花瓣。只是还不等他看清楚,他的思绪就被凤墨打断了。
凤墨勾起乐弦的下巴,闷笑两声,“还在嘴硬。”
罗裳嗤笑,大方承认,“恩哼,是很想。”
“都在呢,正好伯父有话要跟你们说。”项父踏入酒上酒楼就看见围坐在窗边的众人。
凤墨称呼了一声,让出位置,罗裳却瞥一眼项父叫了一声,“老头。”
项父点点头,坐在罗裳的对面,“我要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项父说,他要为项辰准备大葬,他们强行把项辰留在身边十多余年,该让他入土为安了。
罗裳却在这时深明大义,别说提起项辰没有反应了,就连说要土葬,他都大支持。
罗裳说,“老头,你也太残忍了,人死了十年多,你都不让他安息,你不会想儿子想疯了吧。”
项父恩哼两声,表示同意了,“要不,小解爷你给老头当儿子怎么样。”
这也算的了了大家的心意了。
罗裳看了看凤墨,又看看项父,还是点了点头。算他做一件好事吧,这老头看着也挺可怜的。
两天后,项辰下葬。项辰的冰棺移除冰室时,冰棺已开始融化。都说千年寒冰可保千年不化,可若硬被内力震碎,哪怕只是一个缺口,也会已极慢的速度溶解。
罗裳走火入魔,又三天戾气不断,轻恺以命相救。鲜血喷在冰棺上,内力相撞,想来那天千年寒棺还是被震碎了吧。
项父夫妇再三商量,最后两人痛定思痛,守了十年的儿子,该让他入土为安,早日轮回了。
罗裳皱着眉看着还躺在冰棺内的项辰,颇为感慨惋惜,“真的可怜,死了十年都还不让你安息。你虽长是长的漂亮,却还是过不了冥王三更一死。”
看着项辰的棺木被移入地下,罗裳的心里有点闷,有点痛。想要抓住什么却想到他跟项辰根本就不相识。那么想来他的痛也只是惋惜而已。
在给轻恺的信件中,罗裳写到:“今天我看见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他叫项辰,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我很心痛。”
这信传到皇城的时候正好轻恺正在朝堂议事,一看这信,勃然大怒,心里却已坐立不安,就担心罗裳见到项辰什么事都会想了起来。
不同以往的,在收到轻恺的回信的时候,还附带了一只特别的东西,轻恺说,那是送给他,就当他陪在罗裳的身边。
罗裳看着懒懒趴在地上的小狗,戳了戳小狗翻起的肚皮,“你倒是像极了他。”
小狗顺着罗裳的手掌噌了噌,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掌心。那模样还真与棠轻恺有几分模样。
“好吧,看你这么会卖萌,小爷就暂时收留你了。”把小狗抱着怀里,为他顺了顺毛发,“让是让小爷知道你背着小爷勾搭别人家的狗崽子。看我不把你阉了,放火上烤了吃。”
趴在罗裳怀里的狗狗颤了下。这个主人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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