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猜出川水到底想要干嘛!”
“可惜你猜不出!”禾滩笑。
作者有话要说:
☆、同样的事情,她就有几十种处理办法
安化冷笑:“我猜不出来,你不是也一样猜不出来么?”
是啊,天底下,除了低妆有可能知道川水想做什么,还能有谁那么了解川水。
不是因为她藏得太深,是因为她做事太细心。
她跟在低妆身边太久,又如此效忠于低妆,自然有几分能耐的。
也许对于她来说,锦儿的确是一个模仿的好对象。同样的事情,锦儿就有几十种处理办法,同样的一句话,锦儿也有几十种表达方法。他没有定性的做事,没有定性的做人。
这样的锦儿,太琢磨不透。而川水是一个细心睿智的女子,自然学得很好。
两人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沉寂了也不知道有多久。
禾滩和安化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时间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就算现在恢复了法力,他们也察觉不了方圆百里内的任何生命。
这里完成变成了一座死亡大陆,除了他们两个的气息之外,毫无生机。
可是,夜幕下的这里,阴冷得比魔界还要可怕。
这里总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可是却不知道是什么发出来的。但他们肯定不是有生命的东西,因为他们根本就感应不到这里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哪怕是一个死人,哪怕是一个魂魄,他们在没有法力时都能感应到,如今有法力,便更不在话下。
可这里什么也没有,魔有能在夜幕下看清事物的能力,可他们尽管法力恢复了好几成,都无法看清这黑暗中的事物。
安化瞎了那么多年,眼睛不能看到的东西,他全靠本能去感应。
因此,有眼睛和没有眼睛对他都不算太坏。这感应能力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事情,可如今却是另一个心态。
若是有眼睛,若是能看见周围的一切,那么他一定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莫要忘记了,他当年也纵横过四海。
活了上万年,该遇见的都遇见过了。
禾滩手心里扑哧的冒出了火花,照亮了周围一片,进入这阵法时,安化曾在他的手心里写下一个火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就算知道如今也改变不了什么。
木然碰到手心里的那道炙热,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过。
那种东西叫做害怕,他从未如此害怕过。
“你瞧见了什么东西?”安化问,感受到禾滩明显的一愣,有种不详的预感。
禾滩抓住了安化的手,他的身子在颤抖。
这是发自本能的害怕,安化的心也紧了起来。禾滩见多识广,又是一代魔长老,能有什么另他害怕的呢?
他不会像进蚕那么胆小,也不像他那么没有脑筋。
可是现在,他也会怕了起来。
“影子,影子……”
禾滩的话已经说不完全,只想带着安化逃离这里。
他拉着安化的手东奔西跑,东撞西撞。却始终跑不掉,安化何时如此担心受怕过,一时怒意上来:“禾滩,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这一声,吼得极大,周围都是回音。
按理说,这里白天都是平原,如今的回音又是从何而来?
禾滩捂着眼尖叫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安化听着周围的一切,只有禾滩的害怕,这周围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一向冷静的禾滩这样?
他努力为自己和禾滩结出一张结界,他没有眼睛,如今禾滩便是他的眼睛。
所以,安化保护禾滩周全。
“影子,影子……”
影子?
禾滩的嘴里一直在喃喃着影子,安化掏尽心思去想他想表达的意思。
可是,他怎么都想不到,到底什么影子会让禾滩害怕到失了分寸。
“禾滩!你给我清醒,给我清醒啊!”
安化摸到了禾滩的肩膀,摇晃着他,希望他能够清醒。
他不希望禾滩浪费了那一双眼睛。
可就在话语之间,布满诱惑的女声,浅浅的问:“把你的心脏借给我好不好?”
安化暗想不妙,有闭朔儿的地方,有闭朔儿的这一句话,一定是在人绝望面对不可生还的情况下。
闭朔儿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多半会成功。
所以,一旦听到这句话的人,面对现在的处境,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心脏,闭朔儿,影子。
安化喊着:“不好!”可是,闭朔儿不是在和他说话,他再怎么说不好,闭朔儿也不会理会他。
“你只要将心脏借给我,我就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闭朔儿笑了起来,笑声如纯洁的少女,没有多余的心思,干净好听。
可,安化知道,闭朔儿的恐怖。
就连他自己,也避让几分。和任何人接触,都不会和她沾上半点关系。
“好!”这会,闭朔儿满意的又是一笑。
安化根本就听不见禾滩说了什么,到底和闭朔儿做了什么交易。
只是闭朔儿开心的声音渐行渐远,安化猜到禾滩已经和他做成了交易,他气愤的往身旁的人发泄过去。
可触碰到的却是一片虚空。
安化咬着牙,听着禾滩慢慢远去的声音。
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挖出禾滩的眼睛,给自己装上。可是,他早在很久以前就决定放弃这个办法了。
就是因为试过太多人的眼睛,现在才觉得与其费尽心思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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