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看了看楼寻,有些无奈,道:“你怎么叫也叫不起来,干脆直接让你睡着了。”顿了顿,景越又道:“放心,我已经帮你洗漱过了,先吃点桂花糕吧,就在我怀里。
楼寻红着脸往景越怀里摸索着,嘟囔道:“在哪啊?”
景越隐忍咬牙道:“就在左边,你不要乱摸!”
楼寻听景越的话摸出了桂花糕,吐了吐舌头,惬意地躺在景越身上开始吃糕点。
中午日光比前几天猛了些,楼寻热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中衣紧贴皮肤,十分不舒服,楼寻抓住衣服轻轻朝外扯了扯,擦了擦汗,心里不断埋怨。
景越虽然觉得无所谓,但看了看楼寻额上的汗水,用手帮他抹了抹,扫视了四周,对着众人朗声道:“日光炎炎,众人也辛苦了,不如先休憩一二。说完便径自停住马,自己先下了马,将楼寻抱起走到一棵大树下休憩,大叔枝繁叶茂,阳光透过繁枝密叶斑斑驳驳的撒了一地。
景越刚想抱住楼寻让他躺在自己胸膛上,楼寻立马嫌弃道:“你身子好热啊,我还是靠在树干上吧。”说完也不看景越的脸色,安逸的躺在树干上,斜了眼睛,笑了笑:“还有小河啊,阿越你真会找地方,等我我要去洗洗……”楼寻声音加戛然而止,眼珠子却一动不动看着面前不远也不近的小河。景越奇怪,也随着楼寻的目光看了去。
只见看到一个白皙的背部袒露,在日光下可以看见其肌肤细腻光洁,□松松被鲜红的纱衣遮掩,但也能看出此人骨肉匀称。他侧身缓缓坐在清澈的河水中,薄唇微微张开,似乎还隐约可听见此人享受的呻吟,不是莫欢行又是谁?
景越看着楼寻一脸呆滞,用手将他的头扳回来对着自己,低沉的声音不带感情,平平说道:“不准看,躺着休息。”
楼寻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违抗景越,便装模作样地躺在树干上,眼睛的余光却偷偷摸摸地向旁探去,却发现莫欢行已经不见了,原是摩擎极其高大的身子遮住了,清丰站着一旁优雅而笑,但眸光犹如利刃缓缓切过一个个江湖中人,被眼刀划过的人都急忙转头闲聊或假寐。楼寻正好被清丰目光扫到,急忙闭上眼睛,但手不禁摸了摸自己纤细的脖颈,直觉得胆寒。
待到楼寻终于敢张开眼睛的时候莫欢行已经穿好了衣服洗好澡了,楼寻轻轻松了口气,景越冷冽的话语就直直追上。
景越:“你叹什么气。”
楼寻:“……”真是冤枉啊!!
清丰被马车里伸头晃脑的情斯吸引了,拍了拍额头,缓缓走到众人中间,轻咳了一声后,道:“话说这些天一直忘了情斯了,既然贫道目前还是武当掌门,便就此下令将他逐出武当。以后他所作所为和武当无半分瓜葛。”
情斯立刻表明立场,道:“明泉在哪我就在哪!”打动明泉有如坚冰的心,情斯心中暗暗发誓。
明泉看着情斯眼中的坚定又看看清丰一副温和无害的面孔,恨恨对情斯道:“我们是要去暖情宫的,你跟着我干嘛!”
却听莫欢行悠闲地结果摩擎递来的水壶,抿了一口,声音慵懒:“情斯可还算是我暖情宫人,哪有宫主还在教众就走的道理。”
明泉有些哑然,凝眸看了看莫欢行清丰情斯,心中暗暗恨:这三人肯定是故意的!
情斯被送了手脚立马迈开腿向明泉跑来,却在即将靠近明泉时,又停住了脚步,过了须臾又上前一步……
明泉看着情斯上前一步又退后一步实在烦不胜烦,急躁道:“你要来就来,不要那么扭扭捏捏的。”
“咔咔”,明泉忽然听到耳边一声响,转头却被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身边的陆剑宣吓了一跳,更被陆剑宣手中已经捏烂的水壶吓到,又看着在自己身边安安静静却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情斯,深深感到了对未来的担忧。
楼寻因为要看好戏便一直装柔弱,景越虽心里清楚得和明镜似的但也没有挪步,众人见武林盟主不说话也就呆着,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了去,到天边都露出月亮了,景越才吩咐启程。众人急急忙忙地上马赶路,总算找到了一个镇子暂时歇息,有些人顺便补充补充生活用品,比如水壶……
明泉半夜出来迷迷糊糊地上茅厕,蹲在马桶上心中怨念:这几天怎么总是客栈不多不少恰好能让两三个人一间,每次都和陆剑宣一间也就算了,今天还被情斯死皮赖脸地蹭了同个厢房,不过也搜了他的身子了也没什么可疑的,反正也有陆剑宣在……
明泉的脸忽然一红,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什么叫陆剑宣在,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啊!明泉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咚咚咚……”明泉被茅厕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朝着门外道:“有人呢!”传来的却是楼寻清脆的声音:“我知道有人,原来是你啊,没关系,我等你。”
明泉看了看马桶里的容量,想着今天晚饭为了躲避陆剑宣和情斯的眼神一直埋头苦吃,肚子痛得半夜上厕所,怕是没那么快就结束,就好心提醒楼寻:“楼公子,我怕是没有那么快啊,你不如去另外一个茅房。”
却听到楼寻说道:“没事我等,去另一个茅房好麻烦的。”
明泉有些无语,不再理睬,打算专心致志地继续蹲马桶。
“好了没啊?”楼寻道。
明泉:“……”
“好了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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