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ù_wàng,拿起一边的书开始看了起来。
没头脑先生心里难受的紧,转过身流了一会儿眼泪,胸口闷闷的。他眨巴了几下,用力擦了擦眼睛,等眼泪流光了就开始发愣。过了一会儿他控制不住地拿起手机,特别紧张地点开了社交软件,戏精先生依旧没有来找他。
他又点开了戏精先生的社交账号查看他的状态,发现他把自己删了。他不甘心,又查看了他们共同的朋友的状态,才知道他和背锅侠先生去泡吧了。
没头脑先生心里抖了抖,还在期待什么呢?还不够傻吗?
他呆了很久才下决心发了条信息给经纪人,他说他和戏精先生已经分手了,这个月要疗伤,先不接工作了。发完这条信息,他把戏精先生的所有社交账号都找出来一个一个统统拉黑了一遍。
该断了,他告诉自己,早该断了。
要狠心,要对自己狠心,要把自己的退路全部都断掉。
做完这些以后,没头脑先生深吸一口气转身去看正在一边看书的不高兴先生。不高兴先生手上的书不厚,封面是很普通的米色,书的一边很薄,看起来看书的人已经快要把这本书看完了。没头脑先生偷瞄了一眼书页上的书名,上面写着面纱这两个字。
这书普通的名字并不妨碍没头脑先生对它产生好奇,他拿起手机打开了搜索界面,凭着名字和封面找到了这本书。
原来这本书是毛姆写的,之前还被翻拍成了电影。
没头脑先生看过这本书改编的电影,他隐约记得这是个浪漫美丽的爱情故事。
电影的女主人公凯蒂嫁给了她不爱的男主人公瓦尔特,婚后他们两个人去了香港。女主人公在那里出轨了,男主人公一气之下就带着她去了霍乱爆发的疫区。
在那个模糊了生死界限的地方,他们终于相爱。
没头脑先生想,不高兴先生应该还是一个挺浪漫的人吧。
想来也是,不浪漫怎么会和戏精先生纠缠那么多年念念不忘。没这份对爱情的执着与坚定,谁能数十年如一日地将一个人放在心呢。
不高兴先生的假期今天结束第二天要上班,陪着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没头脑先生在不高兴先生走了以后失眠了,他睁眼到了天亮。早饭过后,他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拿起手机在朋友圈发了一句:这么多年,死心了,分手快乐。
他发完以后关了手机把它放在了床头。他的头开始晕起来,整个人精疲力竭,好像走过了一个冗长的仪式,而这个仪式终于在这一刻完成。
再见了阿成,再见就是陌路了。
没头脑先生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又挂上了点滴,不高兴先生坐在边上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你又发烧了。”
“可能是我昨天晚上没睡好的缘故。”没头脑先生说。
不高兴先生没说什么,拿出粥给他吃,吃完以后把餐具收拾好,在病床边上拉了一张小凳子坐着看书。
没头脑先生看了一眼,还是昨天那本书,不过这次不高兴先生好像是重头看起了。
没头脑先生对于不高兴先生重看一遍这书表示不理解,他想着估计是不高兴先生带错了书就只好再看一遍。
为了不让不高兴先生做重复这样无用的事情,没头脑先生开始找不高兴先生聊天。
可惜没头脑先生心事重重,发挥不出他平时的话痨水平,而不高兴先生则好像读书入了迷,没什么聊天的yù_wàng。两人聊天聊的特别尴尬,常常上一句对不上下一句。
这么聊了半天,不高兴先生终于忍不住问,“白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没头脑先生以为不高兴先生在关心他的状况,就摇摇头挤出一个实际上无比凄惨自以为阳光灿烂的笑容说,“没什么。叫我白遮就可以了。”顿了顿,还深陷在失恋里没出来的没头脑先生忍不住又想打听不高兴先生和戏精先生的过往,他问,“林先生有爱过什么人吗?”
不高兴先生的后背向椅子靠了一靠看向没头脑先生,神情有点淡,“有啊,自然有。之前我不是把这些都和你说过吗?你见过的那个心理医生,我中学时代一直喜欢她,还表白过。当然了,没有成功。我们现在是好朋友。她是个阳光坚强的人,对生活充满着热忱与希望。
我还交过一个女朋友,只有几个月就分开了,我都快不记得她的样子了,也不知道我们这算不算是有过一段。
还有一个是那位医生的学弟,也是积极而优秀的人,我曾经以为我们可以一起到老,最后还是分手了。我爱过他,很爱很爱。”
没头脑先生心里想问的是戏精先生而不是这些早就听过的消息,不过他不好明说,只能继续八卦,“那你和你男朋友为什么分手的呢?既然你很爱他。”
“我们之间……出了点问题,总的来说还是我对不起他。”不高兴先生说,他底下头,把手上的书转了个身,看起来有点难过,“这之后我一直单身,单身久了慢慢地就变成了独身主义,觉得一个人过很不错。以后也打算孤老终生,不想谈恋爱了……我在恋爱方面就这么多,实在没什么其它的东西可讲了。”
没头脑先生没真相信不高兴先生的话,他想着戏精先生。他为戏精先生不值,也为不高兴先生不值,那么相爱为什么一个不断找替身,一个又心灰意冷了呢?
明明有机会在一起的,为什么要放弃?
他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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