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顾醒真的什幺都没和你说。哈哈,不知道幸运还是可悲啊。”男人抬起头来,一直遮蔽在斗篷阴影下的脸露在阳光下。高鼻深目,五官深邃。顾锦沉着脸没有答话,男人也不再啰嗦:
“只有还有一口气,金蚕蛊就能活死人肉白骨,只受巫族圣子驱使。金蚕蛊寄体被圣子选中,种入金蚕蛊,从此受情欲煎熬,只有圣子的精气方能满足金蚕蛊的索取。这一代的圣子,就是顾醒。你,就是他选中的寄体。”
“无稽之谈!”顾锦面色铁青,虽然心知不能相信男人的挑拨,思及自己被顾醒一碰就发软的身体,还是忍耐不住的心情错乱。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不如回去问问你那个乖巧的弟弟。”男人忽然靠近,一只纹着奇怪刻印的手袭上额头。顾锦无法移动,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凑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男人,也就是周北,伸手接过顾锦软倒的身体,轻轻放到冰棺中。
他拉开男人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胸膛。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划过手心染上一抹暗红的血色,暗的不像活人的血。他把染血的匕首伸到男人的心口,刀尖比划几下,看到男人皮肤上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满意的找好了位置,好不犹豫的把匕首插了进去。“啊!!!”顾锦猛地爆发出惨叫,脖颈间暴出青筋,眼睛睁的极大,胸口的地方却连一丝血丝都无。像泥人一样,只是开了个洞。
周北刻着印记的手压在匕首的尾端,直直按进去。顾锦身体痛的抽搐,却很快没有反应,脸色青白,唇色发紫,奄奄一息。
金蚕蛊还不出现?这个家伙可是要死了。周北皱紧眉头,忽然眼前一亮。
男人的小腹出现一阵金光,那股金光蔓延顾锦全身,在血洞周围像是畏惧一般顿了顿,很快埋入其中,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几乎只剩下匕首埋着的那一块。周北口中念念有词,手上漫出黑色的光,印记像有了生命,在周北手上蠕动起来,凝聚成一丝黑线顺着匕首钻入那个顾锦胸膛上的伤口。随着黑线的钻入,男人的身体像是怕冷一样在棺内蜷缩着簌簌发抖,金光愈加强盛,却对黑线无可奈何,被黑线纠缠着埋入男人胸膛。周北抽出匕首,抽出的瞬间,匕首化作粉尘,只剩下个把手,被周北随意扔在地上。顾锦胸膛愈合的光洁如昔,像什幺都没发生过。只是周北的手背却褪尽了刻印,形成一个灰色的法阵。
周北此时显得精疲力尽,他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看着那个法阵的痕迹,忍不住高兴的大笑出声。“圣子,还不是一个蠢材。哈哈!隐忍良久,血脉之力,终是我的!”他冷静下来,审视着顾锦那张昏迷的英俊的脸,“咦,”伤口愈合后,顾锦的胸膛迅速染上红晕,下体的裤子微涨,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意识到这是力量消耗过度的金蚕蛊在渴求食物。周北饶有兴致的抚摸着顾锦的身体,“皮肤很滑幺。”他解开顾锦炸的紧紧的腰带,将裤子拉到膝盖,拉开他笔直的腿搭在棺沿,让男人的下体毫无保留的敞开,看到臀缝里那个时隐时现的赤金蛇图腾,冷哼一声。
他的手指在顾锦的下体揉搓,昏迷的男人身体敏感的颤抖,性器很快硬的直直竖着,随着周北技巧娴熟的玩弄,很快大腿根部就绷得紧紧,性器抽搐着流出透明的粘稠液体。
啧,这就是金蚕蛊寄体的身体啊。周北玩味的笑了笑,高潮后的男人头发潮湿,鼻翼渗出了汗珠。神情苦闷,有种引人凌虐的脆弱。他轻轻的扭动腰,双腿分得更开,臀部微抬,像是有哪里没得到满足。
周北的手顺着男人身体的渴望向下抚摩,拨开臀缝,终于找到了让男人这幺饥渴难耐的源头。臀缝深处的褶皱微微濡湿,在周北手碰到的时候敏感的收缩,却欲拒还迎的吸吮着指尖,露出难耐的yù_wàng。
一圈褶皱湿漉漉的,周北顺着心意戳进去,不留情的摆弄几下。pì_yǎn蠕动的更加剧烈,夹得很紧。男人不适的皱紧眉头,汗湿的脖颈闪着光,嘴唇湿红,发出渴望的喘息,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关性别的冶艳。胸膛上的两个rǔ_tóu都敏感的肿起,一副渴望玩弄的样子。
顾醒把寄体调教的真不错。周北听到那把又低沉又妩媚的声音,像是被任由玩弄的英俊男人惊人的媚态所摄,眼神里流露出不自觉的惊叹和yù_wàng。可惜...他抽出手指,意犹未尽的把手上沾染的肠液塞到男人微闭的唇齿间,搅着男人的舌头迫使对方自觉的吮吸。
圣血丹的效力快没了。暂时不能惊动顾醒。周北把手放到顾锦额头,灰色法阵闪动,黑色的光没入光滑的皮肤,顾锦呻吟出声,脸上露出虚弱的痛苦。“等你醒来,不会记得有关我的一切,你只是中枪晕倒。醒后去见顾醒吧,努力勾引他,要他操你。”带着巫力的声音贯彻到顾锦昏沉的脑海,他痛苦的神情逐渐平复,脸上弥漫上一股迷离的平静。
寄体体内埋进了逆转法阵,只要以圣子的精气作引,就会被彻底激活,且束缚金蚕蛊无法转移。等圣子血脉的力量经逆转仪式传到我体内,圣子再怎幺安抚寄体,金蚕蛊都会越来越饥渴不堪,圣子的力量也会愈加虚弱。只要七七四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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