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没回答我,却对我说:“你真的很臭。”说完就起身回自己的窝了。
真是不能让人多高兴一会儿,可安安说的是大实话。
上完药,被嘉旺按摩了一番上了药后,我肿肿的脚已经不太疼了,身上的屎味此时便特别凸显,我自己本身都快受不了。
真的太他妈臭了!
可我爪子没力气,爬不到洗手间,也无法支撑我洗爪子,最最重点的是,受伤的爪,也是踩到屎的爪,估计得有好几天得臭着了。
不再因为疼痛翻来覆去,却又开始为臭彻夜不眠,心塞。
翌日,章玥开车送我去宠物医院检查时,还被她批评了一顿。
“怎么可以偷跑出去呢?我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们,快被吓死了。”
“下次不准偷偷跑出去了,知道吗?”
“如果被无良的人逮走,我们就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不要做乖乖的小孩,知道吗?!”
在章玥的思想政治课中,副驾驶的我听得昏昏欲睡,并不觉得烦躁,反倒觉得絮絮叨叨的感觉很温暖柔软,像儿时记忆深处才有的声音。
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用冰敷消肿即可,并没有伤到骨头。
关于棋棋被勒索这事儿,父子俩三缄其口,并没有告诉章玥,自然是怕她担心,发生了这事儿后,嘉旺给棋棋报了个跆拳道班,周六周日去练习,除了开始接送姐弟俩去学校,每天晚上,嘉旺还带着棋棋去公园夜跑,澄澄刚开始很感兴趣,嚷嚷着要练马甲线,也买了身装备跟嘉旺和弟弟去夜跑,但没坚持两天就喊累,默默地躲在空调房里复习功课。或许终于意识到不能只一心扑在事业上,而辜负了和孩子们相处的机会,嘉旺甚至周末不再睡懒觉,陪着棋棋一起去学跆拳道,不明其因的章玥则很乐见其成,甚至打趣王嘉旺,老公你的身材好像越来越好了,搞的听到这话的我,当时特别像个一千瓦的电灯泡,不走又不是,走又显得太刻意,虽然他们也不可能认为我听得懂。
经过王嘉旺一系列的动作和密切陪伴,以朋友的身份和他交流,不得不说,棋棋的变化很明显,在这几个月中变得开朗起来,笑容渐渐地多了,不像从前那么腼腆内向,比从前自信,身体也在坚持锻炼中显得很有力量,遇到邻居会主动打招呼,连个子也一下子窜了一个头,十五六岁的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
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一家子其乐融融,和谐美好。
我以为这事儿算是揭过去了,却不想,现在的小孩子报复心这么重,可能是上次在棋棋这里吃了瘪,三个人估计在一帮学生面前横贯了,忍不下这口气,竟然寻到了棋棋所在的小区,我跟着棋棋下楼遛弯时,看到他们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本来我一开始并未认出这三个不学好的小混球,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胆儿忒大。
可能是因为棋棋不再像从前那样身材羸弱消瘦,还带着帽子,那些人根本没注意到棋棋,当我们和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才从对方的一个扭脸望过来时,脑海里与当时的其中之一混混合在了一起后想起来。
我立即冲安安使眼色,低声跟他说:“你快看,那三个家伙,是不是就是上次找棋棋麻烦的人?他们怎么会跑来这里?!”
安安似乎比我早注意到对方,回答道:“他们停下来了。”我回头看去,三人果然停在五十米开外,眼睛盯着安安看。
“他们应该是认出来我还有你了。”
就在我们俩边走边嘀嘀咕咕的时候,对方看看我们又看看身影和从前不一样的棋棋,似乎举棋不定走在我们旁边的棋棋是不是那个胆小怯弱的家伙,三人对视了一番,加快脚步向我们走了过来。
安安默默地停下脚步,看着对方,跟我说:“我看起来难道一点都不凶狠吗?”
我认真地打量已经高我太多太多的安安:“没有啊,我觉得很强悍!”
“那他们怎么有勇气靠过来?不怕我咬死他们?”安安语气里有点不解。
安安看我们停了下来,不经意地回头看去,我注意到他脸色一白,毕竟曾经被对方威胁勒索,阴影未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和安安立即站到他前面。
对方可能是满意棋棋的反应,冷笑着走来,在离我们一两米的距离之间站定,先是故作淡然地打量了我们两个,看我们两个没动静后,抱着臂对棋棋说:“哟嚯,几个月不见,险些没认出来你。”
棋棋似乎也想到了这里是小区,并不是学校,强自镇定地回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打头说话的那个笑了笑,他右边的高大男生,捏了捏拳头说:“今天不像个小baby一样躲在爸爸身后了?呵呵——”似乎回忆到了当时的情景,怒气慢慢上升,嘴里骂了句:“!”
夏季的这个时候,夜晚的温度不比白天低多少,小区居民基本都在家里吹空调吃西瓜,偶尔有几个遛狗的路过,也在看到这里人太多,换了条路走。
周围因此渐渐寂静了下来。
三人也越发肆无忌惮,左边的嚣张道:“答应给我们的钱,是彻底忘记了吗?”
棋棋双手不自觉握成拳,虽然紧张,却抬眸正视那三人:“我并没有义务给你们钱。”
三个人一愣,似乎没想到棋棋敢这么对他们说话,随后似乎又觉得好笑,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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