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雨怎么会有人到这个鬼地方来呢,后来我舍不得把她埋回去了,我又想把她弄到我那去,可是她这么大一个人我得把她藏到哪儿去?而且她万一臭了可咋办呢?我想着原来我在马广德那里看见用白酒泡着蛇,我想这人也能泡着,可是我没有这么大的缸……”
季言皱起眉,似乎要出言呵斥,祖天漾冲他轻轻摇了摇头,季言忍住了,低下头继续记录,祖天漾也没有说话,他们在包立柱眼睛里看出熠熠的光彩,仿佛他再说的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令他引以为豪事情。
这种表情在他脸上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他像一个演说家那样喋喋不休,甚至手舞足蹈:“我摸着她的手,特别的滑溜,我握着她的手摸我,觉得特别美,我想我就算不能把这么大的个人弄回去,我也要把她的手弄回去,我就在那破窝棚里面找,找到之前我在那砍苞米的刀子,我就砍她的手,我怕她疼,我还跟她说,我说你别怕很快就砍下来了,我就跟你好好过日子……”
第119章 隐藏案情
包立柱一边比划着切砍的动作一边说的口沫横飞:“我把她弄平了,拿着砍刀砍了几下,她手的骨头被我砍断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皮还连着,我拿着刀就这么一直划。她流血了,我还以为人死了不流血呢,我只能把她的衣服扒了,然后捂住她的胳膊,但是还流血。我想着草木灰能堵着伤口,就赶紧跑到屋里,把我睡觉的那个草席子点了,火呼的一下就着起来了,我恨不得连这个窝棚都点着了,把这个裕发村也一起点着了,把他们都烧死,活活烧死……可是那草垫子不禁烧,不一会儿就点没有了,我就用草灰滚了滚她的手。”
“我把她的手砍下来之后,看到屋里有地方有血,我就赶紧都擦了,我又想到外面的死狗,就把狗拖回来,把狗皮扒了,要是万一一会路上有人发现了,我就说是外面套狗弄的血,我拿着狗皮包上两个胳膊,又用她的裙子裹在外面,找了个蛇皮袋子装进去了。都弄完之后,我趁着天还没有亮,把她拖回去,她棺材里全是水,我把她扔进去了,等着天快亮了我就拿着蛇皮袋子回去了。我老是怕会漏血水,一路回头看着,但是她的愿意的,不然怎么一直下雨,一点血水也没有……”
“回去之后,我烧了开水,把胳膊头的地方过了过水,这样就不流血了,然后我把胳膊洗干净,放在屋里,我把它放在床上,脱了衣服趴在上头,我一根一根的咬她的手指头,握着她手摸我……”
季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回想起他跟祖天漾第一次进到包立柱窝棚时候的场景,想到那股诡异的味道,肠胃里一阵翻腾。祖天漾面如常色,等他闭上眼睛自我陶醉的时候才问:“作案工具怎么处理的?”
包立柱说:“什么工具?”
祖天漾说:“你把铁锹和砍刀放在那儿了?”
包立柱说:“刀我拿回家去了,洗干净了。铁锹我扔到后面的河里了。”
祖天漾说:“我们买走的那块狗肉是你打死的那个狗吗?那狗怎么少了一条腿?”
包立柱说:“就是那个,那条腿让我砸烂了,我扒皮的时候给剁了扔了。”
季言揉揉额头,祖天漾说:“那你接着说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看到马玉芬和王晓梅的?”
包立柱眼里的光微微隐去,他说:“我之前都说了,就是我看秋的时候,看见她们两个……”
祖天漾说:“你看见她们两个?还是看见她们三个?你到底看见几个人!”
包立柱说:“我该说的都说了,我没的说了。”
祖天漾看看时间,对季言点点头:“好吧,今天你也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睡醒了咱们再说。”
晚上季言跟处长汇报了全部情况:“处长,事关重大,单凭咱们的力量去村里贸然抓人恐怕有困难,如果真是如包立柱所说,咱们应该请求上级支援,出动武警。”
处长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个案子现在牵一发动全身,先不要打草惊蛇,一步一步的来,明天叫丁东他们悄悄进村子,把那几个号称是被拐卖女人的家里情况都看看,解救出来一个,那边肯定都提高警惕了。先不要贸然行动,等证据确凿了,武装力量到位了,再一网打尽。”
祖天漾在办公室跟二组商量后续工作:“我们要先确定一个问题,王晓梅到底是不是被拐卖的儿童。王寡妇跟马广德走的太近,不能提审她,只能暗访别人。王寡妇的公公已经死了,但是附近有几家邻居,你们想办法去问问他们,看看能不能有线索。另外重点人物赵桂田,她是一号嫌疑人,从现在起,你们二十四小时严密看守她,一旦她离开裕发村,立刻告诉我。”
案子这回终于看到了曙光,甚至还有意外收获,大家的努力终于看到了成果,积极性都很高,领了任务就分别去执行了,处:“哎,你这个搭档,越来越像是咱们刑警队的人了。”
季言抿着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晚上,祖天漾疲惫地躺在床上:“哎呦,快累死我了。”
季言说:“别抱怨了,走了这么多弯路,希望这次的大方向是对的。”
祖天漾说:“不管怎么说,侮辱尸体案是破了啊,也算是有个进步了,接下来就是马广德拐卖少女的案子,咱们得一个一个来啊。”
季言沉默了一下:“想不到这还牵扯到案中案,人越牵扯越多,”他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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