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动弹不得的。
寄桑站在清明前面,徒手结了个法阵,指尖所过之处,红色的印迹凭空出现。
突然,印迹暴起大增,形成一张巨大的红色的网,向天帝和天将逼过去。
在越接近轮回镜时,印迹开始扭曲,似乎是要被吸进镜里去。
寄桑又打了一个与刚刚的法阵很像却又不同的印迹法阵,紧随这先前一个,逼近过去。
在即将靠近前一个法阵时,突然被轮回镜弹开,向着寄桑和清明打回来。
法阵在靠近寄桑是开始弯曲,将两人圈进法阵里,皆有昆仑镜弹开的力道,向后方退去。
“不好。”
天帝急忙收回轮回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轮回镜巨大的引力已经将两人不知道带到了何处。
不见踪迹。
寄桑结的第一个法阵被轮回镜识别,并产生巨大的引力,想将它吸进镜中,而第二个法阵却是寄桑逆行前一个法阵打出的,由于前一个法阵的作用,这个法阵是被反斥的,所有产生了巨大的斥力,将两人带走。
法阵在人界的一处山崖边没了作用,清明已经昏迷不醒,等他醒来时,就会成为一个完完整整的子斩魔君。
山崖前有一间简单的茅草屋,应该是猎人为了方便上山打猎建的。
寄桑动了动手指,将屋子收拾了一下,把清明放到床上去了。
他现在不能带清明回玉昆山,玉昆山上面有着父神的结界,是魔族的人不能进去的。
清明的魔气越来越强盛,又失去了清明的控制,怕是会引来一些东西。
寄桑在四周加了结界,防止他的魔气渗漏出去。
天边突然惊起天雷,乌云压城,声势之大,是寄桑从未见过的。
寄桑以为天雷是冲着清明来的,天雷威势虽厉害,可是也轰不死已经是魔君的清明,残魂复生,对子斩来说,应当不难。
但寄桑还是在清明的身侧加下了层层防护,结果,第一道天雷劈下,居然直直的朝自己打下来。
没有时间让寄桑去思考这许多为什么,怕天雷劈自己时伤到清明,寄桑奔出数十里,将天雷引开。
还没来得及稳定身形,第二道天雷就劈了下来。
闪躲不开,寄桑只好硬接了这道天雷。
轰……
寄桑嘴角已经溢出了红色的鲜血,丹田里的灵力四处乱窜,根本压不住。
神魂有些涣散,脚踝上的镇魂珠流转着红光,勉强稳住了神魂。
但第二道天雷之后,天雷还在天空盘旋,而且似乎是在积蓄力量,将寄桑打得形神俱灭。
第三道天雷突然劈下,而且,不是一道,而是一个环形的大面积的雷压下来。
不管寄桑怎么躲都逃不出这雷的攻击面积。
而且,这道雷,威力之大,肯定不是寄桑能扛得住的。
寄桑索性也不躲了。
谁知雷在寄桑举头三尺处堪堪停住。
乌黑的天雷中出现一个身影,有些透明,身着白衣,气质清冽,又十分威严。
“师父。”
寄桑说的师父当然不是指清明,而是,父神。
“流渊,你可知错。”
寄桑了然,父神应当是在说他护着清明,与仙界为敌的事。
“不知。”
“相助魔界,扰乱六界秩序,还不算错吗?”
“师父当然打压魔界的原因是因为魔族中人,心智受损,行事乖张残暴,残害生灵,可是清明有着完整的心智,而且也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死。”
父神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当初收你为弟子,让你留在玉昆山修炼,不沾凡事,就是想让你绝情绝欲,这样才能替我公正的守着六界,维持六界秩序。
我即将陨灭时便获得通晓天地的能力,看到了你的命脉,算到你与那子斩将来会有些纠缠,所以留下了这一道天雷,防止你助纣为虐,你若是知错就改,这道天雷会洗去你所有有关他的记忆,你还是玉昆山父神的弟子,若是不改,你就随这道天雷一起,烟消云散吧。”
“不改。”
父神很是无奈的样子,“痴儿。”
说着天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强大的压迫感已经压得寄桑几乎不能呼吸。
一道强大的气流突然出现,将寄桑圈在里面,轻松了很多。
清明,或者,子斩。
“出去。”
清明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对着那个父神的幻影说道:“翼恒,你生前便奈何不了我,死了还有这能耐了。”
翼恒,是父□□字,天下没有人敢这样直呼其名,除了子斩。
子斩当年确实跟父神不相上下,所以逐日之战打了很久,最后,父神也是凭借着云山阵,又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将他困住,却也杀不了。
“子斩,好久不见。”
“是啊,很久了,可惜你已经陨灭了,不然,还真想跟你再打一场。”
父神的幻影消失不见,天雷像是天塌了一般压下来。
寄桑推了一把清明,“出去。”
清明根本没管他,顺着寄桑推他的手,将人拉进怀里。
四周都是雷电滚滚,将两人团团困住。
清明将寄桑抱在怀里,寄桑根本就感受不到外面是什么个情况,只听见越来越近的轰隆声,随着一声巨响,归于虚无。
方圆几里,寸草不留,化为焦炭,只有清明还维持着那个抱着寄桑的姿势,站在那里。
“清明。”
寄桑抬起头来看着他,他现在眼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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