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面具。」
「面具?」小由歪著头地问道。大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看著桌上一埋奇怪的东西,全都是自己不怪的东西。
「对,燕流白他们认得我们,就这样去云南会不方便,所以我们要易容前往。」
「易容?」 对一个从未涉足江湖的小由来说,梅卓所说的都很新奇。
「对,你夫君我是个易容高手呢。」
「胡说八道!」 小由推了推梅卓的肩膀。
「我才没有胡说,医术我不及二哥,但易容术絶对是天下一絶。」明明知道小由想说什麽,可梅卓就是爱逗他。
「我才不是说这个……」 小由的脸红得像红苹果,不好意思说下去。
「啊?那为夫的胡说什麽了吗?」梅卓最爱看小由害羞的表情,那表情真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每次总爱逗得他逗得满脸飞红才满意。
「你又乱说!」垂著小脸,都不敢正眼看梅卓了。
「我们已经行了周公之礼,早已是夫妻了。还是小由你想不负责任,对我始乱终弃?」
「你…...你……坏蛋!」
「如果你不愿嫁也没关系,那你娶我做你妻子如何?」
「讨厌!」
休息了十多天,梅卓的外伤总算都好了,小由精神都较之前好了很多,肉也长回不少,梅卓才决定起程往云南。他替小由换装易容,遮盖那如花似玉的美貌,扮作小厮;自己则装成商人。
走了数天,他们终於到了一个小镇,准备了马车及一些必须品,梅卓说先留在这个小镇查看,因为这是往云南必经之路,他要打听一下这半个月江湖发生了什麽事。於是他们找了镇上最大的酒家要了一间上房,便坐在较为隠蔽的地方吃饭,方便打听旅客的谈话。
「据闻莫问在江南出现,还杀了几个恒山派弟子。」 一个粗犷的茶客和旁边的大汉说道。
「对啊,近来江湖不安宁了,想不到莫天给魔教杀死之後,莫问也遭魔教暗算,成为魔教傀儡,残杀正派中人。」
「就是啊,有谁想过莫问这种高手都不敌魔教?」
「说来我们真是孤陋寡闻,都不知原来魔教有控制人心智的招数。魔教都已经成立近百年,除了自称魔教,行为乖张外,倒没做出什麽为祸武林之事;想不到为了一张藏宝图就与全武林为敌。」
「我想魔教要的不是金银珠宝这麽简单。」
「此话何解?」
「试想想,魔教要什麽金银珠宝没有?他们怎会贪图那小小宝藏?他们的目标定是那武林絶学梅月神功,那可称霸武林的神功呢,谁不想要?」
「刘兄所言极是,现在各门各派都四出寻找藏宝图,当中自是有贪财之士,但肯定有不少人为的就是那本武学秘笈。」
「正是如此,多少人想练成神功称霸武林?所以武林盟主许唯为了避免各门各派为争夺藏宝图自伤残杀,引发一场腥风血雨,决定於三月初一在洛阳召开武林大会,商讨如何处理宝藏及消灭魔教之事。」
「盟主此举甚是,据闻现在四张藏宝图已有三张落入魔教之手,要是让他们集齐全部,那将会是武林的一场灾难。」
梅卓一边听著那两个大汉的对话,一边微笑品茶。
「小由你先坐著,我过去打听点消息。」 放下茶杯在小由耳边轻声交待,便往那大汉的桌走去。
「两位大侠,在下李强,刚从关外办完买卖回来,不知原来近来江湖如此不平静。刚刚听到两位所言,在下实感忧心不已,因为在下正有朋友是恒山派门下;不知大侠知不知被杀的恒山派弟子姓什名谁?」此时挂上人皮面具的梅卓没有了那份傲然气派,反而变成一个踏实商人,连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都改变了。
「大侠之名实在不敢当,在下陈伟业,这位是远华镖局的镖师刘胜。幸会幸会。相请不如偶遇,李兄弟先请坐。」
「谢谢,陈兄,刘镖师。」
「对了,你的朋友是第几代弟子?据闻今次遭弑的都是二代弟子。」
「原来如此,那我可稍为安心,在下朋友是三代弟子。对了,我出关外行商才一个多月,怎麽今次回来江湖变得如此不安宁?刚刚听两位所言是魔教出来大开杀戒?」
「对,魔教派黑蜘蛛杀了天山派莫天,抢了他的藏宝图。之後更灭了天山派,用邪咒控制莫问替他们办事。」
「灭了天山派?什麽时候发生的?」
「就在十天前,天山派弟子死了一半,都是全身骨碎,死状凄惨。而且不单是天山派,连一向不涉足江湖的梅家都受牵连。」
「梅家?梅花庄?」梅卓皱了眉,心想难道自己疗伤期间发生了什麽事?
「对,好像是梅家有其中一份的藏宝图,梅庄主及凌峰当家被魔教暗算,藏宝图被抢了,现在生死未卜。梅家七大当家正四出寻主呢。」
小由不懂武功,梅卓背著他坐,他听不清楚梅卓说什麽,就没心机继续偷听下去;正自行吃饭吃得高兴时,看到窗外一个脏兮兮的头颅探进来。那乞丐的脸全都黑了,披头散发,完全看不清他的脸。
「小子!你桌上剩很多饭菜呢!」 乞丐舔一舔唇,一副嘴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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