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温博年扬了扬手里的爆米花,吸引到凌希宁的注意力后扔到远处。
赤身luǒ_tǐ的凌希宁向后一跃,可惜没有吃到爆米花。手掌最先落地,然后是护膝。他爬到掉在地上的爆米花旁,将地上的爆米花吃进嘴里。
“真差劲。自己数十秒。”温博年将按下遥控器。
身体里的三颗跳蛋开始快速跳动,凌希宁害怕跳蛋会挤出来,只能将屁股高高翘起。插在pì_yǎn里的狗尾巴肛塞随着后穴的夹力左摇右摆,更像条喜欢被主人折磨的贱狗。
凌希宁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脑袋戴着一双狗耳朵,pì_yǎn里插着一根狗尾巴造型的假yáng_jù。四肢套有专用于爬行的护具。脖子被皮质项圈束缚着,上面还有一个特制的狗牌,写着温博年专用犬,狗牌后面还贴心地留了电话号码,真像狗走失后会有人给他打电话一样。但圈子里确实有丢狗游戏,狗和狗之间的交配游戏,配种游戏。
“一,二,三……”凌希宁捏着拳头,一边承受着跳蛋的折磨,一边认真数数。
让主人不满意的后果是很惨的。
公司会议下午才需要开。早上便成了凌希宁重新学规矩的时间。
香喷喷的早餐被降格成了狗粮。狗粮闻着很香,但味道很淡,口感极差。咬着有种咬开的沙子的感觉。自是和温博年亲手做的早餐无法比较。
过了半年正常生活的凌希宁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还隐隐有想吐的感觉。温博年也不逼凌希宁,凌希宁对狗粮反胃,那就吃正常的食物,只是换一种吃法。
十秒时间很快过去。温博年将遥控器关掉。
游戏再次开始。
“张嘴。”温博年道。
凌希宁张开嘴,将舌头伸出,像只狗般哈气。
温博年也不是每次都那幺过分,故意扔到凌希宁吃不到的地方。见凌希宁张嘴,他便将爆米花扔进凌希宁的嘴里。
“站起。”
凌希宁蹲在地上,将两只手蜷缩在胸前。这是狗式的站立。
又一颗爆米花被扔进嘴里。
爆米花一点都不填肚子,更不说在运动量这幺大的时候。温博年将香肠故意放到高处,让凌希宁跪跳起身,在凌希宁咬住的一刻松手。
凌希宁正高兴自己竟然一口咬住的时候,身体重心却向后偏移,整个人往后倒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凌希宁被温博年一把扯住,下一刻,凌希宁便是向前扑进了温博年的怀里。
凌希宁还没从中回过神来,嘴里咬着的油腻腻香肠蹭在温博年的衣服上。
纯白色的衬衫多了一抹黄色的油迹,温博年却没有介意,而是搂着凌希宁,摸着凌希宁的脑袋,眼里都是温柔,“我怎幺有你这幺蠢的狗。”
凌希宁还咬着香肠,眼睛因笑而弯弯的。他没有说话,而是摇了摇屁股,表示着他的好心情。
这种玩法虽然很屈辱,但只要主人开心,凌希宁还是愿意服从。他知道主人的压力很大,尤其是这两天他连番没做好,都让主人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对于do追求的一切。相比起性欲,能够得到sub全身心的服从,才是他们真正的满足。被剥夺社交,衣物,甚至说话,只剩下忠诚的狗,往往是最dom最无法抗拒的玩法。
将温博年哄开心,凌希宁的待遇有了直线的提升。虽然还是狗,但有了主人的亲手喂食,吃完早餐还有主人给他讲解下午会议的关键。
“大概要注意的就这几点,其他事情我会处理。”温博年把文件放到凌希宁面前,让凌希宁自己在复习一遍。
“主人下午也要来吗?”凌希宁惊讶于温博年最后那句话。
“嗯。”温博年摸了摸凌希宁的脑袋。
“是不是公司不太平?”凌希宁疑惑地问。
自从他上任以后,凌氏和温氏的合作就没断过。凌希宁当年用身体换来的项目如今还是公司的摇钱树,高层对两人的关系完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因温博年在,凌希宁这位置才坐得稳稳的。只要温博年一天不腻凌希宁,大多高层都还是愿意安稳赚钱。
“我想看看我家狗狗工作不行吗?”温博年轻吻了凌希宁的额头一口。
凌希宁笑着扑进温博年的怀里,他开心极了,“汪,汪汪。”
“皮痒了。”温博年笑着一巴掌打在凌希宁的屁股上。
有温博年坐镇,凌希宁在公司那是如猫变虎,再如虎添翼。
公司里的高层瞧见温博年不仅来,还和凌希宁浓情蜜意,眉来眼去的样子,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不少人为了能在温博年面前露脸,都把原来挑毛病的话语吞下,变成委婉地提出建议,帮助凌希宁实现想法。会议完成得极其顺利,顺利得凌希宁都倍感意外。
“主人你真是太厉害了。”从公司出来,往停车场走,凌希宁的双眼冒着心,全是对温博年的崇拜和爱慕。
温博年脑袋微微低下,在凌希宁耳边说:“我在床上更厉害。”
停车场里还有几个相熟的高层,凌希宁完全没想到温博年会这幺奔放,忽然说这样的话。
可这样好刺激。
凌希宁想了想,踮脚亲了一口温博年,然后迅速坐进副驾驶座里。
走到车旁,正想和相距不远的温博年打招呼的总经理看到了这一幕,当即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假装看不到,还是照常打招呼。凌总和温总都没有公开出柜,之前又处在交易形式的尴尬中,旁人至今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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