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不懂夏孟夫说这话的原因,听起来就像是在嫌弃自己,他受打击到连奶头都不去抚慰了,有点自怨自艾又有点不甘地小声辩解:“叔叔...不是真的女人...所以...”
“不过...女人这里能生孩子,叔叔应该也可以吧?”夏孟夫将手指抽出来,屄洞口一点点地往回缩,他又去拨弄那两片深红的小yīn_chún。
虽然不知道夏孟夫为什幺突然提起生孩子的事,但是陈豫这样一个在社会上只会遭人侧目和轻视的双性人,从记事以来就一直被灌输要保护好自己身体的概念,曾经他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带着这个双性秘密到老死,但现在,自己的屄被肏开了,yīn_dào里也成了水田地,男人的jīng_yè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在这个屄里,怀孕这件事还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提起,陈豫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
于是他只能实话实说:“不知道...但是黎玺说生你的时候很疼...叫我千万不要跟男人...”话说到这儿,他瞄着夏孟夫,显然自己现在这副坦怀露乳,张开腿将屄送给男人玩弄的样子,辜负了黎玺的嘱托。
夏孟夫听了这话,倒是笑了。
“那要是生我的是叔叔,那幺疼,叔叔会生吗?”
一个接一个,越来越荒谬的问题让陈豫人倚着车窗心却悬着跳,脑子里简直乱了套,不可能的事却在脑海里呈现出清晰的画面,自己大了肚子,然后生下夏孟夫,陈豫想捂耳朵也想捂眼睛,却只能手足无措地涨红脸让夏孟夫不要乱说。
夏孟夫却紧逼不放:“如果我真的是叔叔的儿子就好了,我的血里也有叔叔的血。”
陈豫听着他的胡话心跳到要飞出胸膛,结结巴巴地想要反驳,夏孟夫并不给他机会:“爸爸...”陈豫被这个称呼扼住了脖子,在惊惶中快要窒息。
“爸,儿子的jīng_yè都给你...也给我生个弟弟吧。”夏孟夫在自己假想出来的寡廉鲜耻中有种莫名的兴奋感,面对陈豫时他总是比自己的阴暗面更坏一点,因为陈豫给自己的底线总是比阴暗面更低一点。
这个可怜的老男人眼角是红的,脸颊是红的,嘴唇是红的,rǔ_tóu是红的,屄也是红的,在凌乱的上衣和赤裸的白腿里,这些红色不再是器官,是倒映在夏孟夫眼里的焰火。
陈豫的嘴一张一合,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假装镇定的话,说不准夏孟夫再瞎想了,说自己已经老了,屄又那幺小,生不出来孩子的。
夏孟夫耳朵里哪里容得下这个话,用一个吻堵住陈豫的嘴,喂给他他喜欢的唾液,在陈豫被安抚好之后心里想着更坏的事,蠢蠢欲动。
陈豫光着腿露着屄,听夏孟夫忽然开始说新生儿从女人肚子里出来的时候很小,最大的头颅可能也只和拳头差不多大。夏孟夫握着拳,在陈豫眼前晃着。
“那也不行的...叔叔不行的....”拳头大小的东西从那个只被yīn_jīng服侍过的yīn_dào里出来,陈豫连想像都做不到。
夏孟夫并不说什幺,他将那只握成拳的手松开,用两指去搅陈豫的水屄,深深地戳进去,两指在yīn_dào里三分之一处撑开,然后维持着两指间距慢慢往外撤。手指越靠进屄口,那种被打开的感觉越强烈,yīn_dào里发着痒,车窗外被残阳染成了橙红色,擦着陈豫的侧脸泄进来,车里的温度也变成了红色,暗暗的夕照打在夏孟夫的脸上,洒在他饱满年轻的短发上,与他黑亮到具有攻击性的发丝相比,连夕阳都显得黯淡。而这个风华正茂的青年正将自己宝贵的精力都倾注在自己这个老头子的畸形性器上,与自己在狭窄又闷热的车厢里,做着下流又丑陋的事。
底下又多了一根手指,重复着刚刚的过程,只是三指将yīn_dào撑得更开,陈豫喘息着低头看自己的右脚踝握在夏孟夫的手里,现在自己是被渴求的,但夏孟夫刚刚那番关于孩子的话来得莫名其妙,只有年轻女人才有健康的卵巢和子宫,自己这个年纪的不男不女,肚子是干瘪的,生殖器官是衰老又不健全的,只有一个会淌水的小小的屄。陈豫的yīn_dào在三指的扩张下,用一个慢慢变大的屄洞裹住了夏孟夫的指根。想一直这样,就算自己连夕阳的绚烂都没有,只是微弱燃烧着的灯芯,哪怕这样,都想用这点温暖和亮光吸引这个人往自己这里走,然后留住他。想要留住他,烧尽也甘愿。
底下又喷了东西出来,屄里被手指搅得软软的,夏孟夫手上都是粘液,他很喜欢,舔着嘴角凑过来跟陈豫说:“可以的...叔叔让我试试吧..”
陈豫点点头,甚至没有动脑子考虑这话的意思,他需要被夏孟夫需要,坏的需要和好的需要都一样珍贵,他将腿张得更开,咬着唇伸手去摸夏孟夫的眉眼,只要你一直看着我,叔叔愿意什幺都可以。
彩蛋:
夏孟夫用三指来来回回在屄里耐心地做着功夫,每次退出来都比前一次将手指撑得更开,陈豫用两手撑在他的肩上,却不敢低头看,底下的触感太过分明,屄口越拉越开,yīn_dào像是记得被手指撑出的形状,在持续的扩张中,就算手指退到屄口,里面的肉道也不能完全贴合回去。夏孟夫的动作是温柔而细致的,温柔到让陈豫觉得不够,想要硬硬的yīn_jīng插进来,却只有手指让yīn_dào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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