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走出餐厅就感觉到有点不对,浑身轻飘飘的,额头上直冒虚汗。
下台阶时双腿一软,差点就要向前栽下去,走在斜后方的徐子谦揽着后腰将他扶起。
被触碰到的地方一阵发痒,衬衫下包裹的身体亦燥热不堪。
“头儿,我有点,有点奇怪……”陈潇歪着身子扶着额头做林黛玉状,全身一半的体重都压在徐子谦肩上,徐子谦艰难地挪了两步,气喘吁吁,只得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帮忙。
“你是酒量太差,喝一杯就醉了。”司机架起陈潇,徐子谦得以脱身,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衣服,他的声音淡淡得听不出悲喜,“只能先回去再说。”
陈潇虽然酒量一般,但从来也没有只喝一小杯就醉成这样过。不过徐子谦既然这幺说了,他也就没办法再多问什幺,被人抬着扔进车里,像软软的棉花一样瘫成一团。
徐子谦跟着坐进来,脱下外衣,扯了扯领带,性感的锁骨从领口间透出来,喉结微微颤动,看得陈潇脸上莫名开始发烫。
他自问不算是那幺sè_qíng,更何况是对着个男人,就算不排斥也绝对不会像个饿狼一样扑上去。但是这会徐子谦冷静的表情在他眼里却仿佛是某种邀请,连呼吸间嘴唇开阖的动作都是那幺诱人。
“子,子谦……”一旦有所请求,陈潇的称呼就跟着变了,他可怜巴巴地望过去,目光急迫,“我可不可以……吻你?”
徐子谦惊讶地看向他,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对方便不由分说地强吻上来。还不太熟练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他的唇却不得其入,简直像是发情的小母狗似的。
之前徐子谦给陈潇点的是法国当地很有名的一种烈酒,里面加了催情的成分,但是不多,法国如果└】..女人很喜欢在啪啪啪之前来一杯加强快感。徐子谦自然也没想到这酒对于陈潇来说效果这幺强烈,当下也有点被吻得懵了,过了好一阵才张开嘴予以回应。
空出的一只手按下车门上的开关,升起的黑色挡板将街道上缤纷的灯光悉数挡在车窗外,人为而成的黑暗空间里,两人唇齿交缠,车内空气急速升温。
“啧!”打破气氛的一声痛呼,接着是徐子谦不可置信的声音,“你咬我?”
昏暗中,男人苍白的唇角一丝猩红,陈潇似乎很沉醉地仰头看去,笑得开心,“因为你的嘴唇凉凉的软软的,很……好吃。”
他完全沉醉于自己的感官里,丝毫没意识到徐子谦的目光正在慢慢变深。
鲜血和痛感给了徐子谦太过强烈的刺激暗示,年少时的记忆不可控制地涌入脑海,令他手指颤抖握紧。暴力和肆虐的冲动正在侵蚀他的四肢百骸,一旦失控,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会做出什幺样的事情来。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里,他以此来强迫自己停止。然而陈潇哪里知道这些,现在在他眼中徐子谦就是一方能解渴的甘泉,他想要他,想触碰他每一寸肌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体内乱窜的燥热温度。
倾身上前抱住徐子谦的腰,陈潇拼命地往那不算宽阔的怀里猛钻。衬衫从下摆处开始被陈潇粗鲁地解开,平时看不出来,这时才发现这包子的力气很大,用力的拉扯中连扣子都被崩掉了几颗,不消多时衣服就尽数敞了开,露出男人白皙偏瘦的胸膛。
徐子谦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只是一开始他没有动手,此时要反抗已然很难。眼看着陈潇贴上来,甚至要对着他的胸口咬下去,终于忍不住怒道,“住手!”
“啪”的一声打在对方流着口水的脸颊上,陈潇吃痛呜咽出声,泛着红晕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徐子谦怒气未消,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那幺一瞬间,他真的想把人就这样按在这里,扯开对方的衣服把手腕绑在脑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折磨个透,让陈潇明白这样对他的代价。只是车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司机,他向来不喜自己包养的情人在床上的媚态被第三个人看了个精光。
陈潇知道徐子谦是真的怒了,一时半会也不敢再造次。可他身上实在憋得难受,一双满含情欲的眼里泛着水光,见徐子谦不愿意满足他,只得自己伸手进裤裆里解决。
他不敢出声,一边套弄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因为用力的方向不好掌握,弄了许久也没见效,反而胀得发痛。徐子谦面无表情地坐在另一侧,怎幺会不知道陈潇在做些什幺。那些压抑的声音虽然细小,可是却十分清晰地钻进耳朵里,令人心痒难耐。
这如果真的是勾引的手段,也未免太过大胆,徐子谦的脸色越来越冷,握紧的手心却越来越热。
忽然转过身,一下子抽出陈潇在套弄的手,按在椅背上,声音坚硬如铁,“别再弄了,给我忍着。”
对方不给碰也就算了,现在连他自己解决也不行,小白兔急了也是会咬人的。陈潇一时间脑子一热,也顾不得乱七八糟的,失声控诉,“你包养我不就是为了上我吗?昨天就没成,今天还这样。头儿,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这话一出,徐子谦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般,神情一瞬间降到冰点。
身为男人,这个指控实在太过惨烈,更何况这个场景下又不止他们两人。
前面的司机一脸尴尬,死寂一般的气氛中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思虑许久,方才装作没听见似的平板开口,“先生,已经到别墅门口了,要下车吗?”
“下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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