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猛然抬首:“不可能……我只对青筠一人说过!”
秋贪笑静静看着她,似笑非笑。
弦月茫然失措。眼神无助又不安地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秋贪笑听出她话中的绝望,轻抚她的垂发,柔声劝戒:“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莫要犯傻。”
弦月浑身颤抖个不停,眼神却变得清冷起来:“是,他不值。弦月的命,只为清雨楼而留。”
秋贪笑满意地笑了:“去把所有记载过天冥宫的卷册拿来我瞧。”
绝密资料览毕,已近黄昏。又到楼中生意红火时。
明面上,清雨楼揽客的收入颇丰。但比起暗地里贩卖情报的饷酬,只能算得上皮毛。
秋贪笑身为楼主,自然更看重后者。放下手中旧笺,揉着发酸的颈脊,神思不觉飘远:常无欢毒伤未愈,今夜该不会再来了。心中说不上失落,却莫名空虚。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管嬷嬷躬身立于槛前,禀道:“贪笑公子。有位姓侯的大爷,出了重金想见你……”
想见他还是想要他?秋贪笑顿觉气闷,忍着声问:“可是江湖中人?”
管嬷嬷直言对答:“看不出练过武功。”
秋贪笑不耐烦地挥手:“寻个由头打发了。”
管嬷嬷俯身应是。
转身往回走,忽听其又道:“且慢。”
秋贪笑负手,在房中来回踱步——要骗常无欢是没错,做戏便做足,强逼自己喜欢上他也无可厚非,只不触及底线即可。那迷音之术唯一的禁忌,是严遵两个字:守心。如今刚接一个恩客,守的哪门子的身?成功地欺了自己,也绝不能糊涂行事。有意识也好,无意识也罢,任性妄为总是不该的。
当即做了决定,扬声道:“带他进来。”
收好卷册,换上薄衫。
候公子迈着官步,翩然而至。在看到秋贪笑的一霎,眼珠变得雪亮:“果然好颜色!怪道刚当上头牌,便有人连宿两天……”话味犹存,声音却嘎然而止。候公子被人从后方击中脑部,晕厥在地。
来人肃然蹲下,在其胸前连点十五道睡穴。
秋贪笑只觉好笑:“昏得不能再透了,无欢。”
常无欢缓缓起身:“见你无恙,我便放心了。”
秋贪笑面露尴尬:“能接客,自然好得很——”为掩饰其中怪异,使出了最擅长的千面善变伎俩。眼波一转,已是目含哀怨:“身在牢笼,又怎敢别有所求?”
常无欢不由心中一软,慢慢靠近。抚上那蹙起的眉头,静静道:“等成了事,我带你走。”
“真的?”秋贪笑状若喜不自胜,关切道:“你的伤,一点都不打紧?”
常无欢低头吻住两片凝膏似的软唇,沉声应道:“嗯。”
辗转吮吸,勾舌轻挑。足足逗弄了盏茶功夫,才倾述另一件要紧事:“但那处,却还疼着——”
秋贪笑闻言愣住,恍然明白:“昨日你还不曾释放一次……唔……”又被堵住了檀口。
常无欢手下动作迅速,将二人衣物褪至腰间,挽起秋贪笑的左腿,在柔嫩处擦蹭。稍微湿润便急切驱入,发狠[抽]动起来。
秋贪笑不禁恳求道:“你慢些——不然我会很快的——”
常无欢把秋贪笑的腿架在胯上,抬手探入衣中,握住那发硬的顶端:“不怕。”
痛痛快快地泻了两次,秋贪笑伏在常无欢胸前,以指划圈:“无欢的心就在这里,被贪笑画地为牢。”
常无欢眼中带着兴味:“只要你不骗我,全身上下所见之物都是你的。”
秋贪笑犹作不满状:“那你的腾蛇纹呢?现在可瞧不见。”
常无欢闻言,警觉挺身:“你还知道些甚么?”
秋贪笑睨视着他,轻轻道破:“与贪笑fēng_liú几度的无欢,是天冥宫的人。”见他赫然欲起,忙一把按住,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常无欢一声不吭,却暗自蓄力。
秋贪笑仿若不知,继续道:“如果无欢来清雨楼的目的只是设杀楼主,那么贪笑愿意帮你。”
“噢?”常无欢挑眉回应,不置可否。
秋贪笑微微一哂:“我知道楼主身在何处。”
常无欢疑道:“此人向来神秘得很,不知名姓不见真容,怎会不小心暴露了行踪?”
秋贪笑解释道:“弦月无意间说出来的。她恨他要杀她的心上人。”
常无欢接口:“那个叫青筠的么。今日午时被弦月亲手斩杀。”
秋贪笑心道,你倒是消息灵通。面上不动声色答道:“正是。现下你总信我了吧?”
常无欢想了想,道:“我的伤还需调息一晚。明日,你带我去。”
秋贪笑面露犹豫:“你有几成把握?”
常无欢道:“八成。对方身手不敌我。”
秋贪笑轻叹,这句恐怕是真的。
两人又话了数语,约好时间地点,常无欢起身辞别。临走前不忘顺手掳走了候公子,免其醒后生事。
秋贪笑唤来弦月,沉声吩咐道:“我要到天冥宫去一趟。期间这段日子,幸苦你了。”
弦月大惊,急道:“楼主三思!那常无欢既要杀你,你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秋贪笑连连摆手:“常无欢与清雨楼无仇,要杀我的另有其人。”
弦月奇道:“他不是宫主么?”
秋贪笑答道:“你有所不知,本楼密册上有记载,天冥宫每任宫主即位前,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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