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沈鹤放下手,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微微蹙眉看着向他递来热牛奶的盛伯雍。
“那就不要再去想他的事了。”盛伯雍低头,等沈鹤喝完牛奶,这才伸手把杯子接过搁置到旁边的茶几上,“坏事做多了,都是有报应的。报应来了,谁也挡不住。”
他伸手,捏了捏沈鹤的后颈。
从出事之后,他们就一直留在医院,直到需要了解的相关信息都已经了解到位了,这才回到燕城为之后的工作做准备。
这几天的媒体头条都和病房里的那两个人脱不了关系。很多陈年旧事也被翻了出来,导致沈鹤对这些事情一直保持着关注。发酸的脖子被盛伯雍捏的这几下,酸痛好像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沈鹤忍不住哼哼两声,眯起眼享受起来。
等到感觉脖子后面的手指变成了手掌,他张开眼,微微仰起头,嘴唇被男人吮吻住。
好像……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忽略了这个男人。
房间里的沙发很软,沈鹤仰着头,仍由盛伯雍在他身上吮吻啃咬,锁骨上被咬了一口。沈鹤忍不住笑了一声,得到的是男人更加用力地动作。他抬起胳膊,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舌尖舔过男人的上唇,轻咬他的唇瓣,然后用力把男人往旁边一翻。
沈鹤的力气比盛伯雍要小上一茬,盛伯雍被他一翻,只是顺势抱着他的腰往旁边倒了下,上下位置翻了翻,让沈鹤直接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唇舌的纠缠没有片刻分离。
从唇瓣吻到喉结,盛伯雍闭上眼,向后仰起脸来,完全包容了沈鹤在他身上的肆意妄为。身上的外套被解开,盛伯雍微微低头,两人的视线相撞,相贴合的部分战栗得感受彼此的热度和形状。
“不去房间?”
盛伯雍的嗓音有些发哑,在沈鹤耳边响起的时候,差一点让他土崩瓦解。那双在电影里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睛,生出枝蔓将他牢牢捆住,似乎下一刻就要发出呻.吟。
“今天就在这里,不去房间。”
沈鹤的声音也已经发哑,舔吻唇瓣的动作都在发抖。
这样的姿势有些不太舒服,但是等到男人真的进去的时候,沈鹤除了搂住男人的脖子承受,几乎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每一下冲击都好像能把他的骨架撞散,每一个落在身上的吻都滚烫得像是烧开的水。到最后,他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根本记不得一共来了几回。
等到第二天的阳光照进房间,沈鹤还蜷缩在床上酣睡。双人床上的另一侧,枕头的凹陷在告诉即将醒来的爱人,这里之前还睡过另一个人。
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又轻轻合拢。盛伯雍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睡裤走到床边,低下头吻上熟睡的沈鹤。
他的眼皮动了动,闭着眼,有些慵懒地问:“几点了?”
“十点。”
听到这个时间,沈鹤终于在床上睁开了眼。男人的呼吸就在他的鼻尖,只要往上一点点,就可以亲吻到那张嘴。
只可惜,他现在完全没有那个体力再去招惹他的爱人。
“我觉得,你有必要看一下电视。”
“什么电视?”
沈鹤有些疑惑。从出道开始,除非必要,他已经很少会打开电视机。盛伯雍房间里的电视也一样很少被人打开,这个男人在过去的那些年最大的爱好是待在特定的房间里,一遍一遍重复看宋霖的片子。
盛伯雍打开电视,坐到沈鹤的身边。
就在刚才,葛晖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没多说什么,第一句先问他是不是和沈鹤在一起,第二句问家里电视机还能用么,第三句就是“去看第四频道”。
燕城第四频道一直以来都是用来放一些电影或者是直播电影的首映礼,偶尔也会插播国内外的娱乐新闻。这个频道算是国内目前最为公正的一个娱乐频道,不会胡乱播报一些下三流的娱乐八卦。葛晖突然让盛伯雍去看这个频道,一时半会儿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是,在电视机打开,并且按到第四频道的时候,床上的两个人显然都觉得出人意料。
正在直播的是一个记者招待会。
出现在记者面前的人皮肤黝黑,像是晒了很久的太阳,眼窝深陷,但是看起来一点都不陌生——在他面前摆的铭牌上,更加清楚地在告诉所有按到第四频道的观众,他的名字叫贺阗。
“我是贺阗,在辞职以前,曾经是寰球的职业经纪人,带过很多演员,但是真正让人印象深刻的其实都是同一张脸。”
很久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脸的贺阗拿出了一张已经有些发黄的照片。
照片年代有些久远了,照片里的衣着打扮和现在比起来落伍了不少,但是和里头更为年轻的贺阗靠在一起比了个剪刀手的青年,是很多人都不会认错的脸孔——宋霖。
从电视里,可以明显看到现场的媒体有些莫名。
“宋霖的第一任经纪人叫孟章,是和他一起从国外回来的朋友。但是很快孟章就因为个人原因辞去了工作,然后宋霖到了寰球,我成为了他的经纪人。同一年,我的朋友,也是闫氏集团的闫总,和宋霖确定了恋爱关系。”
几乎是在瞬间,整个现场被点燃了。沈鹤的身体也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在盛伯雍担心地看向他的时候,又放松了下来。
有记者开始疯狂提问。对于一个男艺人来说,三十六岁还没结婚,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宋霖出道那些年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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