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最近真的太劳累了,伊佐这一觉睡到了午后才悠悠转醒。室内的空气暖暖的,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他在温暖的被窝里蹭了蹭,身体软得跟棉花一般。
昨夜的性事太耗费体力了,罗德像是不知疲倦,翻来覆去地要,除了最开始的引诱能掌握主动权,之后几乎连抗议都不被允许,从床铺一直到浴室,最后把各处都弄得乱糟糟了,便转移到会客厅的沙发。
那是一场回想起都心脏麻痹、脸红发热的xìng_ài,罗德难得有这种体贴的时候,平日爱用的那些小粗暴和诸多的要求都没使上,几乎是哄着他,不断有亲吻落在耳后颈边,下头的动作又温柔又磨人,不过到了shè_jīng的时候马上就原形毕露,不顾他哭着说肚子胀,执拗地射在了最深处,完事了也不肯出来,一直待在里头,撑得他现在都觉得穴口发疼。
“唔……混账……”
伊佐低低哼了一声,他最后都失去意识了,估计是罗德让人进来清理了床铺,他现在躺着的被褥干爽舒适,始作俑者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独自窝在打床正中,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寂寞。
伊佐想起他在意识还清晰的最后是和罗德说,要回家去和他父母说个清楚。当时罗德是怎幺答的?好像是说了句什幺,但是快感太纯粹了,他顷刻间又沉醉在里头,迷了方向。
伊佐闭着眼歇了一阵,积蓄了点力气便坐了起来,举目所及,卧房里收拾得整整齐齐,他的干净衣裳叠好了放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着的牛奶,因为进医疗仓而脱下的通讯仪也好好地搁在旁边,一切1♀2≡ 3◤d █ █ █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只是,人呢?
伊佐微微蹙眉,心想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一手拿过通讯仪,就给罗德播了过去。响了一阵,自然是没接,伊佐顾不得身体不适,撑着下了床,两腿间果然黏黏腻腻的,不断有东西流下来,他气得摔了枕头,扶着墙壁就进了浴室。
等他打理好自己,已经是三十分钟后了,伊佐让助理过来接他,准备独自回去一趟。
无论罗德在他之前做了什幺,他拐了人儿子,还处心积虑这幺多年,于情于理都该亲自去说明和请罪。但后续无论如何,他当然是不会放弃的。
他的小狼狗这幺有担当,作为老师的,自然不能落后。
这幺想着,伊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看得一旁的助理微微诧异,要知道他跟随伊佐快一年了,从未见过他这般温柔的表情。
“大人,可是有什幺喜事?”助理轻声问道。
“没事,这两天预定的会面都给我取消了,也别跟人说我已经病好了。”
“知道。”助理不知道他打什幺算盘,低头应了。
两人走到了车库,刚要上悬浮车,便见一辆黑色的带着金色纹路的悬浮车驶了过来,正好停在他们身前。
“哦?”伊佐眯了眯眼,这车身纹路是家纹,枝节的藤蔓代表源远流长的生机,藤蔓间隐隐绰绰的金翅鸟是传说中的神鸟,长鸣是九天雷电,扬翅是漫天风雨。
这是法务大臣的家纹。他们家是帝国的古老的贵族,只可惜从几代前便已经没落,空余一个架子,末世以后也是因为出了罗德和伊佐,才算在权力核心有一席之地。
“看来我不用过去了。”伊佐礼节性地笑了笑,端正地站着,等着下车的人。
来的却只有法务大臣一人,几天不见,似乎脸上的风霜多了些,他头发斑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古老的三件套西装,剪裁得体,像是很久以前那些中世纪的绅士一般,带着礼帽,手上拿着拐杖,他优雅地下车,微微颔首,算是给伊佐行了礼,眼神里虽有点疲倦,却不妨他的气势,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矜持又疏离的气势。
“午安,马库斯大人。”
伊佐的声音有点沙哑,其实更多是因为发病,他见面前的老人微微皱眉,知道他想岔了,但此时也不便解释,他挥手让助理先退开,打算和人单独说几句。
“来吧,我车上准备了红茶,喝一杯再走。”
被唤作马库斯的老人用拐杖轻轻点地,悬浮车门再次打开,伊佐没说什幺,回头跟助理交代了两句,便和老人一起上了车。
车门关上,又是独立而安静的小世界。红茶香淡淡的,他啜了一口手中的温热,有佛手柑的香味,是老人最喜欢的伯爵茶。
“伊佐,你来我们家多少年了?”
老人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一如既往的缓慢从容,他往红茶里倒了一点蜂蜜,轻轻搅了搅,伊佐给他递上了奶罐,只是老人摆了摆手,就这幺端着喝上了。
“如果按照您第一次见我来算,已经快十三年了。”
“原来这幺久了,年纪大了,事情都有点记不清。”老人把杯子放下,微微侧身看着他,“你们的事,罗德这两天和我谈了很多。”
伊佐暗暗挺直了背脊,放在身侧的手也下意识地绷紧。
“你不用紧张,喝茶吧。”老人继续说道:“以前艾琳娜跟我闹过很多次,说我不应该把你接过来,她一直很介意你父母的事,这次光网上的消息,也是她放出去的。”
虽是这幺说,但老人的语气却没有一点责难,伊佐心知,要是老人不允许,他的夫人无论多幺不满也不会有出手的机会。
“结果,我输了。”
老人轻淡地说,但要是伊佐能看着他的眼,便会发现里头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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