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的球被摘去,口水黏糊地垂落,安靳舟想张口说话,嘴巴又被壶嘴堵住,冰凉的液体滔滔灌入喉咙,气管被水噎窒,“咳、咳咳咳!……”
薄川抬住他的脖子继续往里面灌水,“我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吗?”但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着急的情绪。“昨天,我对李秘书说有事需要请假,她叫咱俩好好造人呢,真是个好人呐,你说是不是?”
真是他的克星,安靳舟想。他从呛咳中平复,虽然看不见薄川,却兀自直视前方,“玩够了没?”俨然一副家长质问顽童的口吻。
“这儿,”安靳舟感受到一根手指从他的腹部下流地划到gāng_mén,“还没受孕呢。我们不能辜负李秘书对咱俩的美好祝福啊。”
不要企图与疯子交流情感,安靳舟索性闭嘴,然而第二壶水又送往他的嘴边,他避开壶嘴,却被薄川一把捏住脸颊。
“你太不听话了,不过没关系,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你喝。”薄川轻声惊叹道,“这台词好他妈过瘾!”
心里话念出来了吧。
短时间内过量饮水,身体无法及时吸收,安靳舟的肚子微微鼓起,倒像是怀孕的迹象。不仅如此,他的膀胱也很满。安靳舟立即读出如果┓┓】..薄川的恶意——他要把自己弄到shī_jìn。
薄川将水壶举起,往安靳舟的身上淋去,激流将勃发打得下压,继而傲然挺立,那小菊穴一阵紧收,真好玩。水洒尽了,兴致也没了,便拿出另一个玩意儿。
“猜猜这是什幺?猜对无奖。”
玻璃触感的圆形物体对上安靳舟的胸口,像是一个瓶口。
“给你个提示,它有通经活络的功效。”
他隐约揣摩出它的模样,“唔!”自乳首传来剧痛,安靳舟怀疑里面的神经全部错乱了。疼痛之余,排尿的yù_wàng也愈发强烈,他明白薄川不再打算折磨他的yīn_jīng,而是用另一种方式辱没他。
“答案是真空拔罐器你猜对了吗?”薄川自说自话,“其实火罐更不错吧,rǔ_tóu要是被热刺激,嘿嘿……不过烧起来不就啥也看不见了嘛。”
他俯下身,欣赏玻璃罐内的绝妙风景。负压下,乳晕仿佛紫红色的岩浆,那颗小红豆瞬间矗立起来,变成硕大的紫红豌豆,几乎要爆裂流血了。
安靳舟的小腹胀得疼,却不如rǔ_jiān发紧的痛,这份痛渐渐转为酥麻,最后他竟从中尝到病态的快感。另一枚闲置的rǔ_tóu也被如此对待,也许有了准备,并没有过分的痛楚,而是更直接的极致的快活。
薄川绕到他身后,解开蒙住他眼睛的布条,长期处于黑暗突然见光,眼前一黑,双目有些酸涩,很不舒服。
安靳舟眯了眯眼,与那面全身镜中映出的自己对视了……
充血的yīn_jīng,微微隆起的肚皮,两颗紫红色的乳首给似雪般苍白的ròu_tǐ增添了几分颜色,安靳舟觉得自己像一只翻过肚皮的丑陋青蛙。
他从镜中看见两只手伸向吸附他胸部的玻璃罐,食指放在顶部的活塞上,薄川只需轻轻一按,瓶内的气压就会回归正常。
不行。
那样的话……
绝对会……尿出来的……
“啵”
罐子被拿开了,直挺挺的rǔ_tóu顿时泄了,苦尽后的劲爽如排山倒海,前端漏出了一滴,再也控制不住,浓浓的暖流从尿道涌出,pēn_shè出一条淡金色的抛物线,与镜子连结,成了两条线。
“噗嗤嗤!”薄川在他身后发笑,“这不是长江拱桥嘛!”
镜中的自己持续排尿,如小河般流畅轻快,憋尿多时忽然松懈让安靳舟的头皮舒服到发麻,脚趾蜷成一只煮熟的虾。
尿骚味充斥整个房间,薄川见安靳舟没有表现出自己期待的反应,不免有些失望,避开那滩小黄河,从柜子中拿出一个白色方盒,取出针管和药剂。
他将针管吸满透明的液体,然后捏起安靳舟的yīn_jīng,细长的针对准静脉,刺入,小兄弟疼得打颤,软了几分,慢慢地吸纳药剂。
毒品?但安靳舟料定薄川没有这个胆量,不过不毒舌两句,牙齿难受。
“你还会打针?十项全能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薄川补充了句子,“老大车祸,老二偏瘫。”
薄川的医生好友是个典型的仇a的o,给了他这管半成品的药剂,说是能改变的某种基因,能暂时成为o,还是发情期的状态。
薄川干脆地离开房间。
容安靳舟独自在臭气熏天的房间里煎熬吧,走前把口球塞回安靳舟的嘴里,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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