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没喊停,这种情况下,已经不是我喊停能够阻止的了。
前列腺被手指按压着会有快感,但性`器静悄悄地躺在丛林里,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
我低头去看尹安七的脸色,他面无表情,让我看不出什么。
手指毫不留情地抽离出我的身体,硬热的性`器抵在了入口,缓慢戳弄着穴`口,蓄势待发。
我以为我会想很多很多的事,会厌恶会抗拒会挣扎,但尹安七进得太快了。
快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面又涨又疼,他没给我说不的时间。
感觉有点像案板上的肉,被一刀钉在了上面,动弹不得。
尹安七沉默地肏着我,我沉默地看着他,一场双方都有爽到的性`交硬是要变成一场默剧。
他的脸颊凑得近,有细细的汗冒了出来,他轻轻地喘着气,却以一种近乎可怕的力道顶着我。
这场景有点像我们第一次做.爱,明明我答应了他,他还要死死地压着我,威胁我如果我反抗,他就把我锁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不给我穿衣服,让我当他的莴苣王子。
这样威胁我的他,却什么也不懂,手段生疏得一点也不可思议,我甚至怀疑他连gv都没看过。
他没有准备润滑剂,连套子都没有,只会眼睛通红地看着我。
我就强忍住笑,一点一点地教他,他的表情就又不高兴,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咬着他的耳垂,告诉他:“这些都是查好想用在你身上的。”
他的耳垂就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肏死你。”
“肏死你。”那个会红耳朵的尹安七不见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他轻轻地吐出了这三个字,像是已经发现了我的走神。
尹安七比我大一岁,从他十六岁,到我十八岁,我们和对方的身体整整做了三年,从最开始的青涩到最后的熟稔,知晓对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
但在那场事故后,我想着尹安七同我耳鬓厮磨的时候,属于他的孩子在母体内慢慢长大,我就觉得可笑,又可悲。
即使到后来,他们告诉我那孩子不是尹安七的,那种黏腻又反胃的感觉却无法轻易遗忘。
我是尹安七的白齐,尹安七却不是我的尹安七。
这场漫长的性`交好像到了尽头,尹安七的精`液同样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他凑过来亲吻我的脸颊,我才意识到我的脸上都是水。
哦,我好像哭了,没什么意义。
24.
他一点一点亲掉了我脸上的水,又问我:“很难过?”
我想了想,回他:“还好。”
“喝点水?”他又用那种很顺着我的表情看我。
我摇了摇头,又气他:“现在是十点钟,是不是过十二点,我就可以走了?”
他笑了一下,学着我的模样,也摇了摇头,倒是又说了句像是情话的话。
“我舍不得你离开,我等了你八年。”
他的性`器埋在我的身体里埋了一会儿,重新有了精神,又开始试探性地肏着我,这次的性`交温柔又漫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一直垂软着的性`器。
他亲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唇,我任由他亲着,他像是怎么都亲不腻。
我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室内没有开空调,我有些不自觉地靠近着对方,又在碰触到温热的时候,下意识去躲避。
但的确是舒服的,快感从脊椎处传递到大脑皮层,整个身体都舒服得试图缩起来,铐锁的作用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金属撞击出轻微的声响,逃避又无从逃避,整个人都快化了。
做.爱会上瘾的。
第二次结束之后,尹安七退了出去,我以为今天晚上已经结束了,叫他把我的手脚松开,他却抽下了自己的皮带,又把皮带绑在了我的眼睛上,很不舒服,但很结实,我一点光亮也看不到了。
他把什么冰凉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有点像肛塞,又不完全是。
过了一会儿——我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因为我安静的下.体开始向上勃.起——他对我用了药。
没什么失望的情绪,老实说,尹安七干出这种事很正常。
他有一票不太想让我接触的兄弟,很会玩儿,什么东西都能搞到。
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会咬着我的耳垂,对我说:“对不起。”
没必要其实,他下药让我肏他的时候没说对不起,现在下药让我硬起来方便他肏却说了对不起。
这就很别扭了。
都是男人,就当是打了最后一炮,我是这么对我自己发洗脑包的。
尹安七插了进来,药效有点烈,我好像一直在缠着他,胡言乱语地叫,意识也变得若有若无。
在坠入黑暗的前一秒,尹安七摘下了他的皮带,捏着我的下巴,硬是叫我睁开眼睛看看他。
我一直没有睁眼,任凭冰凉的水滴在我的脸颊上。
他说:“我爱你。”
这话我是信的,我一直是信的,我如果不信,他早就死在我手里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没有了尹安七的影子,我回了自己暂住的房子。将近傍晚的时候,收到了我妈的短信,大概意思是,你们都是成年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她是管不了,又说最近看我心烦,叫我没事自己玩儿,别去她面前碍眼。
我看了那条短信看了三遍,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在柔软的床上滚了一圈。
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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