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嗯……啊啊……不……啊……”雾聆猛地弹了一下,敏感的子宫突然被ròu_bàng插进来,紧窄的柔软内壁被ròu_bàng摩擦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浑身仿佛失去力气一般瘫软在了床上。
“子宫?”卡瑞挑了挑眉毛,用力撞击着紧窄的内壁,里面的紧致和温暖让卡瑞也有了shè_jīng的冲动。
“啊啊啊啊……不……啊啊……慢……慢一点……嗯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使得雾聆忍不住哭了出来,腰软得根本抬不起来,完全靠卡瑞拉着他。
卡瑞没理他,反而越操越狠,连gāo_wán都塞了一小部分进去。guī_tóu的伞状刮擦着宫口,敏感的花穴一边痉挛一边喷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连ròu_bàng都堵不住,从缝隙里冲了出来。
“呜……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好棒……哈啊……嗯……啊啊……要坏了……啊啊……”雾聆仰起头高声呻吟着,汗水和眼泪一起流出来。子宫被ròu_bàng凶狠操弄的快感让他迷乱,失神的双眼不知道看向何处,一只手扯住rǔ_tóu用力往外扯,想凭借疼痛和快感抗衡,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这个时候子宫的快感战胜了一切,rǔ_tóu被拉扯的疼痛反而让雾聆更兴奋。
yín_shuǐ弄得两个人的身下一片狼藉,扑哧扑哧的水声传入耳中,令人面红耳赤。因为剧烈的chōu_chā,ròu_bàng抽出时肏出了白色的沫子,堆在鲜红的穴口,煞是好看。
“嗯啊啊……好酸……啊啊……要尿了……啊啊啊……哈……不行了……呜……”酸麻到极致的花穴猛然喷出一股透明的yín_shuǐ,cháo_chuī液喷得比尿还急,一部分打在卡瑞的guī_tóu上,他腰眼一酸,在雾聆的子宫里射了出来。jīng_yè射得又急又快,打在子宫内壁里,强烈的快感让雾聆止不住的痉挛,yīn_chún的肌肉也不断抖动,卡瑞将ròu_bàng拔出来,jīng_yè被猛然收缩的宫口锁在里面,并没有流出来。
雾聆瘫软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再爬起来。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在宫里有人伺候的皇帝了,他挣扎着爬起来,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巾子之类的,便张嘴将卡瑞充满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ròu_bàng含进嘴里,一点点给他舔干净。嘴里混合着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味道的液体,雾聆也不敢吐,仰头吞了进去。卡瑞随意将被yín_shuǐ打湿的床单卷起来扔到一边,懒懒散散躺在上面准备睡觉。雾聆坐在一边,不知道该怎幺办,难道要睡地上?
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卡瑞闭着眼睛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道:“过来。”
……雾聆忽然觉得睡地上还是挺好的。
然而他也不敢说什幺,只能乖乖地躺到他旁边。有卡瑞在身边,雾聆虽然很累,但还是有些睡不着。他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卡瑞是喜欢他才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他,也许是因为卡瑞嘴里所说的那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里,卡瑞让雾聆像贴身侍女一样服侍着他,雾聆没服侍过别人,但好歹知道自己是怎幺被别人服侍的。所以两个人的相处倒也相安无事,关系甚至算得上融洽。雾聆发现卡瑞的阴沉并不是针对他,只是他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对自己还不错,因此雾聆也渐渐地不是很害怕他了。
“……怎幺,有话要说?”早上起来,雾聆给卡瑞更衣,他心里有一直想问的问题,几次都忍不住出口,卡瑞看出他心里有事,便开口道。
“啊……我一直想知道……大当家您是不是比我小,因为有那种感觉……”雾聆给他束好腰带,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这个皇帝伺候人伺候得越来越习惯了。贺昀再不来,以后等着被他伺候吧。
“我十八。”卡瑞冷冷道。雾聆看着他深沉的样子,忽然笑道:“比我小两岁啊……”
“有问题?”卡瑞眉头一皱,道。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很厉害,你才十八,就是已经是大当家了呢。”雾聆说完想了想,自己为什幺要在强盗团里夸强盗头子厉害呢?不过这也是他的真心话,因为逃不出去,自己都要苦中作乐了。
卡瑞的脸色忽然一变,显然不想听到这种话。雾聆见他脸色变了,也没敢说什幺。穿好衣服,卡瑞沉着脸摔门而去,雾聆茫然地留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深夜,卡瑞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看见雾聆就把他扑倒在床上,雾聆还以为他又想做爱,几乎都要动手脱衣服了。他大概算了算,感觉过了十天的样子,在这十天里,卡瑞也没有天天跟他做,也就七八次。
哪知道卡瑞按住他,忽然喃喃道:“我今天不是凶你。”
原来是有话。雾聆安静地躺在床上,听他说。
“我十六岁接过白沙盗贼团,他们根本没人服我,”卡瑞自顾自地道,“又抢了一个富商,跟我要一个女人做奖赏,我没办法,只能给他们。”
雾聆本性温柔,听到卡瑞这幺说,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蕾塔比我大两岁,本来说好等我十八岁的时候就结婚,可是我没办法……他们当时根本就不服我啊!”
雾聆知道卡瑞现在喝得烂醉,要不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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