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抹着眼泪,刚吃下去的东西在胃里翻江倒海。
“都是我的错,我没能救活她,对不起。”
卡卡西垂了垂眼睛,看着地面,手指忍不住颤抖。
“卡卡西老师……”鸣人低喃道,哀伤地看着他,“别太伤心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自己却忍不住眼泪泗流。
卡卡西看着鸣人,心里又明朗了一些,
不管怎样,至少他还要把鸣人照顾好。
…… ……
葬礼。
琳在遗照中也仍然含带着一抹温柔的微笑。
但她哀伤的亲人们却只能跪坐在那相框旁边低头垂泪。
身着黑衣的人都怀抱着一只纯白的花,放在琳的遗照前。
带土只感觉眼睛酸痛得不行,他垂着眼,弯腰放好如琳一般纯净的花朵后,便准备进入室内。
但侧身那一瞬间带土不自觉地望了望门口,但刚献完花的白绝却是立即挡了上来。
于是带土便目不斜视地看着内堂走进去。
白绝掩面对带土说卡卡西刚刚来了,还给带土找了最前面的位置听接下来的哀悼词。
带土闭了闭眼,在内心哼了一声。
他说到做到,说不见就不见。
即使不见也不妨碍他们出现在同一个场合,只要他的眼睛看不见卡卡西就行,而卡卡西那边就不关他的事了,最好是能看见他,而且看得清清楚楚,鲜明地提醒卡卡西——罪孽深重。
这样想着,他又面无表情地移了移座位,一进门就能看见的地方。
悼念辞开始了。
带土认真地听着,想起那些温馨的往事,忍不住潸然泪下,不仅是无奈怅然,更是痛苦憎恨。
当时多要好的三个人,一伙人,现在都散了。
都是因为卡卡西,
罪魁祸首就是卡卡西。
琳明明是那么爱慕着卡卡西,
但卡卡西却辜负了琳,还让她遗憾地死去。
卡卡西是罪人,他应该受罚。
带土想着自己作为琳的友人去帮助琳的父母整理遗物时,发现琳藏起来的信,看信封和笔痕倒是历时不久,是给卡卡西的,不是情书是什么。
琳的父母要把信给卡卡西,带土便说他是卡卡西的朋友他来代劳就好了。
说这句话时他几乎作呕,心脏紧得发痛,但他仍然维持着哀伤又温和的模样,得到琳父母所有的信任。
他把信归为已有,但他没看信,他对信猜想了很多,无论如何都会猜想出琳对卡卡西爱意,甚至还有他内心深处,一直畏惧着的……谅解。
可恶,这就好像是他宇智波带土错了似的。
哀悼词还在继续,琳是多么善良,多么知性,多么温柔,多么善解人意,遇见琳是幸运,结交琳是荣幸,被琳爱着是一生的幸福。
带土的额头上冒着汗,他只感觉如坐针毡,他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奇异的悲痛,他本该只怀念着琳,但卡卡西却硬是介入其中,化作酸水将他和琳侵蚀殆尽。
他皱紧了眉,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卡卡西对他那么好,好到令人心生奇异,是一个无私的大好人。
那么无私的大好人就不应该对琳也百依百顺吗?
难道卡卡西对他好只是另有所图,但卡卡西都已经是一个成功人士了,他带土一个小职员身上还有什么可供他挖掘。
烦!
想到卡卡西就烦,心里变得乱七八糟得简直无法做正事,想理顺来又发现最终都是一些妥协软弱的思绪。
人就是这样,舍不得失去,忍不住迁就——有病,真是有病,错的又不是我,是他。
哼——
眼不见心不烦。
勉强撑完哀悼会后带土便向白绝确认卡卡西的方位。
白绝说卡卡西正拉着一个金发小鬼背过身离开。
带土想着白绝在他面前装傻一定是家常便饭了,谁不知道他知道那小鬼的名字是鸣人这事。
居然还说金发小鬼……
可恶——
斑就是喜欢瞎操心还多管闲事。
闲着没事做!
带土大摇大摆地就准备出去。
即使看见卡卡西背影也没事,葬礼上全体穿黑衣服,葬礼上白发人多得去了,这样的卡卡西一放进人群就找不到了,只要无法确认他是卡卡西就行。
但是,
这个混蛋的存在感怎么会这么强?
带土望着天,由白绝给他指路防止撞到别人身上。
但世上就是有那种有眼力却没眼色的家伙。
“带土叔!”
白绝告诉带土金发小鬼在向他挥手。
带土心想他说无视卡卡西又不连带他身边的人。
于是在白绝准确的指导下他望向鸣人冲鸣人挥了挥手。
他没有去看卡卡西,他也能感觉到卡卡西至始至终也没有看他一眼。
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他握握拳就过去了。
只要知道卡卡西比他更不好受就行。
…… ……
暑假开始了,鸣人的。
而自来也要外出取材。
鸣人仍然把自来也当成一个普通的色大叔看待,但有时自来也去偷窥女澡堂鸣人也会要求带上他。
鸣人每天都要冲某个人自豪地说出他的梦想。
在外出这天终于轮到自来也了,鸣人说在没有他的监视下偷窥就是犯法,他以后作为正义的警察是不会放过色大叔的。
但自来也只是满脸不屑地说鸣人想抓他还是再等八辈子吧。
鸣人气急便追着自来也满屋子跑,发现确实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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