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贝里斯克看向他。
“你在说什么啊伙……”
“因为当初我不肯放你走不是吗!”游戏的声音骤然升高,“我也有责任,这几个月遭受的一切,所有的,如果有人受到折磨那都是因为我!”
亚图姆瞪大了双眼,一把抓住游戏的肩膀,“你不能这么想!”
“事实就是这样,”游戏轻轻挣脱他,望向欧贝里斯克,“对不对?”
因为他没狠下心进行决斗仪式,搅乱了本该正常运行的日常,所以惩罚来了,世界的漏洞会日益扩大,他们有手段抵御危险,其他人呢?所以他们要担负这个责任。
捋顺了。
逻辑完美。
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的欧贝里斯克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一直笑到眼角都渗出了泪水,“很好,很好啊武藤游戏!”他站起来一手指向他们,“去啊,抛弃你们的日常来填补这个错误啊!哈哈哈哈武藤游戏,你很好!”作为有道德和责任感的人肩上的担子一定很重吧?肯定重得要命,但他宁可手脚粉碎也会去那样做的吧,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游戏握紧了拳头,一声不吭地看着他,紫眸里坚定的神色已无人能撼动,个人的痛苦被他摈弃在一边。亚图姆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热浪重新包裹住了他们,他们在数秒后就能回到自己的住处。
神殿里的笑声回荡不绝,欧贝里斯克瘫倒在座椅上,手捂着眼睛,“武藤游戏,亚图姆!哈哈哈哈给我绝望,给我痛苦下去啊!用你们的一生,用你们的一生来做这件事吧!我不能……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痛苦啊!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着,泪水流了出来。
游戏摁了几个数字,亚图姆在边上看着,眼底是一片黯淡。
电话通了,才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而对面那声带着紧张的“游戏?”让他意识到没有第一时间向友人保平安是多么的愚蠢。
一定是忙着收拾那些事情,担心着自己但又不敢多问吧?啊,毕竟另一个我说了那样的话。思及此游戏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城之内,我没事了。”
“他这么说?”海马靠着椅背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几分倦意。面前的城之内仍捏着电话,有些不知所措。
对长谷川诚和城之内广树的控诉并不成立,最多只能定性为恶作剧。但从审讯室出来后,长谷川被诊断为突发性老年痴呆,他丧失了所有正常的行为能力,大概后半生都将在病床上度过。海马把他送进了外市最好的疗养院,丰厚的酬劳早就打入主治医生的账户,这会保证长谷川得到的会是顶级待遇。
别以为海马会发什么善心,他八成考虑的是这个男人的存在将提醒他一些事情。
至于城之内广树,在这天下午和城之内进行了一次谈话,步入老态的男人发誓会找到稳定的工作,纵使被他骗过那么多次城之内仍是希望他说的是真的,于是父子俩难得温馨了一回。
应付完这一切,该担心的就剩下了游戏和亚图姆。城之内一直在心里强迫自己要去相信亚图姆,相信游戏是安全的,否则恐怕他会控制不住冲到他家去一探究竟。
他知道亚图姆和自己隔着什么,他不会擅自涉足。
没想到这个报平安的电话居然来得那么迟。
游戏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只说自己很好,以及——
“我退学了,和亚图姆一起。”
城之内呆愣愣地听着,一时间做不出别的反应,“为、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呢”游戏的声音甚至是愉悦的,但隐藏着的惆怅却被听了个一清二楚,“你觉得环球旅行怎么样,我太累了,想到处看看。”
“啊……”
“而且不管在哪里我们都能联系的不是吗,作为挚友?”
城之内收紧了手指,半天松了口气,“好,具体情况我不问,我只想知道,这样做,你开心吗?”是出自你自己的意愿吗,游戏?
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游戏沉下脸一字一顿,“这已经与开心无关了。”
电话挂断。
城之内看向海马,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慌乱和无措,“他退学了怎么办……不这不是重点……”他抓了抓脑袋,“为什么我觉得他要去做什么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
海马放下手里的物什,放柔了声音,“他这么说了?”
他摇头。
“那么,相信他就好了,”也许海马自己也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有些意外,就又补了句,“反正你们所谓的友情……这种。”他找不到形容的词藻,干脆放弃做了个“你知道”的手势。
虽说这算不上安慰或者鼓励,城之内确实感觉好了一些,“嘛……反正游戏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他的。”他拍拍脸颊,努力让自己调整过来。
海马挑眉看着,伸手从办公桌的一大堆文件里抽出张请柬来,“18号十神财阀有宴会,你跟我去。”
“哈?”
☆、五十二 决意(上)
说服双六比想象中容易许多,不知道是他早有预感还是游戏说的让他无法反驳,这位老人只是无奈地笑着,“游戏,我不可能干涉你的决定。”
游戏没跟他说明详细的情况,只粗略提到自己好歹有了收入,对在童实野市的生活感到厌烦,想要出去走走。
他讲起一些事情,某些没有发生过却确确实实影响了他的事情,亚图姆一如既往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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