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我要亲自审问。”承渊漠然道。
等囚牢内安静得连风从外面吹拂进来都听得一清二楚之後,承渊才走到流火面前,看著满脸侮辱和嘴唇咬得血肉模糊的少爷,心中抽痛不已。他要的并不是这样……
“少爷……”一声饮恨感伤的声音响起。
流火缓缓睁开眼眸,看著悲伤的承渊,那种熟识感再度袭来。他努力让自己忽略身上的痛楚,迟疑片刻,才缓缓问,“你是谁?为何我对你总感到熟识?”
承渊伸手抚著流火咬烂的唇瓣,俯身轻轻一吻,见他闪避,又愤怒的捉住他黑长的发丝,恶狠狠的道,“就算你武功再高强又百毒不侵也没有用。我用的mí_yào叫‘虚弱’让你无法使出武功,无法使出力气来反抗我。”
难怪……丹田和经脉内的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什麽也没有一样,全身软绵无力使不上任何力气,流火半垂下眼眸,以前孤颜曾说过,百毒不侵是指毒药,而mí_yào并不算毒药,普通的mí_yào还是可以防范的,但若是药性至强至烈的mí_yào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当然熟识了。少爷。”承渊忽然阴森森一笑,“少爷,你忘记了吗?你救下的那个奴隶就是我啊。”
电光火石之间,流火想起来了,他瞠目结舌的瞪著承渊,整个人都因憎恨而激动起来,“是你,竟是你。”
当初景族之所以会灭门,全是因为这个吃里扒外的无耻小人,他好心解救下的奴隶竟会为家族招来灭门之祸……眼泪不可歇止的流下来,当初只是因为一时心软,又岂知这人竟是吴王的忠狗呢?
悔恨,痛苦,憎恶种种情绪在心口中翻搅,痛得流火难以呼吸。“我待你那麽好,你为何要……恩将仇报?”
“正是因为你让我知道除却残虐无情之外还有那种温暖甜蜜的感情,我才会,才会那麽渴望你,否则你以为怎麽景族所有人都死了,唯独只有你还残存著一口气?那是因为我想让你身受重伤的你假死来欺骗主子……想在之後把带回来藏起完全独占你,岂知你竟让人救走,任凭我怎麽去寻找,都寻找不到关於你的半点消息……”承渊冷眸眨也不眨,直直的盯著流火看,手指执起他的下巴,露出了僵硬的称之为笑的表情来,“当你出现在景王府的时,简直是神听到了我内心的祷告一样,我欣喜若狂……你知道,我有多麽开心吗?”
流火惊愕的望著他,从不曾知道他存著这种意思。
承渊失魂落魄的说著,著迷的眼眸是血红的狂虐,“少爷,每次听见你在景亲王身下叫著的时候,我的心多痛?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每个夜晚都想著你躺在我身下娇媚的呻吟著的模样,我想你,我要你。你就乖乖的让我得偿所愿吧!”
那渐渐变相的渗著yù_wàng的声音粗嘎沈哑,承渊的话让流火毛骨悚然。想起容瑾在景王府爱他的那一幕幕,想到那些情景都让在他身上蹂躏的人给看去,他顿时觉得羞耻。拼命的乱踢乱动,却让承渊更加兴奋。
“承渊,你给我停手,否则……瑾不会放过你的。”流火咬牙切恨的喊叫著,手脚挣扎,却是使不出任何力气来。
“少爷…流火…你怎麽叫他叫得那麽亲密,你现在可是躺在我的身下啊!你知道吗?远水救不了近火,我那麽渴望你,即使死我也甘愿。哈哈……”那变调的声音让流火全身冰冷,忘了反抗。
流火的手被反绑在後面,绳已经把那细皮嫩肉给磨破,血渗了出来。
承渊把他的腿高高的抬起,那张沧桑而英俊的脸布满了yù_wàng,让流火作呕,就连想咬舌自尽都做不到……流火满面泪痕的望著不见天日的石板上方,既然逃不开被侮辱的命运,干脆不要去看不要去想……流火死心的闭上眼眸,拒绝去看这一切的污辱。
“啊……”刀劈一样的刺痛从他未愈合的後穴传来,撕裂和羞辱的感觉沿著脊背的神经直入大脑,全身的神经百骇如同被烧灼一样,身上的精壮的男人把所有的重量压住在身上,让流火无法抗拒他的长刀直入。
‘容瑾…瑾儿……瑾。’在心里默默的念著深爱的人的名字,流火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咬紧牙关,用顽强的意智力与身体上传来割肉剜骨般疼痛来熬过这噩梦的夜晚。
☆、锦衣公子 23
第三天,吴王接到皇宫里的眼线传递的消息。
他的父皇危危垂死,朝中的大臣有十分之一都已经倒向景亲王,支持他为皇。吴王气急败坏的走到囚牢内。结果,下属的回报是,流火太过顽强,不肯透露关於景亲王的一字一句。
阴气沈沈的囚牢内。吴王睥睨著回报的侍卫,那闪烁著恐怖光芒的眼神让侍卫害怕得颤抖不已,吴王盛怒而毫不留情的挥剑穿插侍卫的的心脏,暴凸著眼睛的侍卫直直倒下去,发出“砰”声的巨响。
巨大的声响让站在一旁的承渊与其他侍卫都心惊胆战。各自微妙地都在庆幸不是自己去承受主人的怒气。
浓郁的血腥在空气里弥漫。
那一把闪烁著阴寒的剑滴著血,清脆的声音如同流水在寂静阴森的囚牢内响起。
“废物。就连个男宠都搞不定!”吴王跨过那具尸体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後向最内的密室走去。
打开密室的门,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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