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惨白的唇逸出一丝察觉不到的笑,想到这个名,心就暖暖的。支撑到现在,都仅仅是因为容瑾的存在,想他,想见他,想要和他在一起活著,所以再要命的痛也都不是痛了。
“还不肯说吗?流火,你只要说了,就不必受这苦。”吴王阴沈的声音再度响起。
流火连回答的力气也没有,只是用不屑的目光睥睨著那居高临下的人。
“哼,景亲王究竟给了你什麽,让你如此忠心。”吴王猛力的踢向流火的小腹,一下又一下。
流火痛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来,整张惨白如死的脸因痛苦而皱成一团。
见他没有说话,吴王真的恼羞成怒,让下属压著他的双臂,拿起被火烧得透红的烙铁,抓著他头上的发,凶狠的往他的左肩上印下。
“啊……”惨厉的声音囚室内的人心底都发毛,有的甚至别开眼睛,不敢看那已惨不成样的人。
承渊紧紧的盯著体无完肤的流火,紧握著手,青筋暴起,面容却是没有任何表情的。
为什麽?
为什麽要这麽倔强?
只要说出来就好,主人不会再追究,我就可以把你带著,流火……
痛苦像是黑色的洞,不断的侵蚀著承渊。
容瑾,你欠我的,这一生好像都还不完。
所以,现在换你用一辈子爱我,宠我,让我幸福。
流火在疼痛中默然的想。
烧灼著皮肤的声音混合著流火痛苦的呻吟,此刻,另外两个人手中拿著脚夹套上他的脚趾,向两边用力拉扯。脚夹越来越紧,暗红色的血滴满了暗色的地,彻骨的疼痛让流火苍白的脸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再也叫不出声来,已经昏迷在无边的黑暗里。
“流火,告诉本王吧!”吴王蹲在昏迷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流火面前,流火缓了口气,睁开被血水沈浸过的眼眸,轻轻的摇头。
再不找到景亲王的弱点……就有种很糟糕的预感的吴王,心急如焚发狠的笑:“哈哈,景亲王,你真有种,竟然让他忠心至此。给本王用刑!!!”
刑具的绳子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在每一个濒临昏迷的边缘,再用冷水扑醒流火,让他清醒的感受锥心的剧痛。白皙的皮肤被木棱折磨得血肉模糊,筋骨隐现,钻心的刺痛让本就虚弱的流火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看著被折磨得不像人的流火,见他还是不肯招供,又怕他就这样死去便白费功夫的吴王,脸越来越阴沈。承渊悬吊著的心高高悬挂,无法松心,眼睛暴睁得血红,依然紧紧地盯著那浑身是血的人。
不要说他那孱弱的模样,光是这样惨无人道的凌虐,任何人也无法抵抗得这麽久。已经四天四夜,他就是不肯说一个字,让王爷怒火连天。
囚室内的气息越来越污浊,那让人难以忍受的血腥让其他侍卫都疲倦不堪,已经这麽多天了,这人依然倔强不肯妥协。
“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佩刀侍卫慌张的大喊跑进囚牢,看见那个血与伤痕交错的人呆楞。
“发什麽呆,什麽事这样慌张?”吴王冷哼。
“是…王爷,宫内传来消息说皇上立旨让景亲王当太子!”回过神的侍卫颤身说。
“你说什麽?”吴王眯著眼看那人,他吓得跪在地上大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该死的景亲王,竟敢打本王帝位的主意。”吴王大怒,一巴掌打向已经昏死的流火,那微肿的脸再度红肿。
“去,无需再浪费时间,给本王拿‘勾魂’来。”勾魂顾名思义,勾夺人的神识迷惑心志歹毒无比,是一种明明意识保持清醒,其大脑以及身体却无法动的禁药,任凭别人宰割,听说勾魂失传已久,不知吴王怎地得到此药。
“是,王爷。”承渊回神,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吩咐侍卫去拿勾魂来。
吴王听到消息後怒火滔天,看见昏死的流火失神的睁大眼,用剑抵著他的脸凶残的说,“贱人,本王已经没有耐心陪你耗了,快告诉本王,景亲王有多少兵力,有什麽弱点?你知道吗?只要本王轻轻的在你的脸添上几条疤痕,别说景亲王不要你,就连小孩看见你也害怕的退避三丈。”
轻上映禁军五万,他兵力十万万,若真的打起来,轻易攻下皇宫,可他无法得知突然回朝的傅青玄究竟带有多少将兵回朝。
依景亲王对这小子的宠爱,肯定有告诉他傅青玄有多少兵力在皇宫。绝对不能让景亲王杀了父皇,否则,他打败了景亲王,也需要花费很多时间整理朝廷与安抚大臣还要取得百姓的信任,若然是他威胁父皇写下昭书,再让他撒手归天,那麽事情就好办多了。吴王打著如意算盘在心里狂笑。
流火痛得说不出话来,张开嘴也只能发出呵呵的怪声来。他咽了口水尝试著出声,“瑾…不会…不要…我,他…爱…我。”
“哈哈,你就那麽有自信他爱你?他诡计多端,心机深沈,就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样子,不让他玩弄就不错了,你还妄想他爱你?”吴王像是听到什麽笑话般,大笑不止。
流火望著吴王疯狂的模样,冥顽不灵的固执说,“我…相信。”
冰冷的利器在眼角上方沿著线条慢慢往下划动,流火的大脑沈重得连思考也不能了,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得到皮肤被隔开的声音,他扯开嘴角笑,心想,没有刚才痛。
看著那血水与痕迹交错的半边脸,没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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