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江一鹭嘴还是很严,虽然在无痕的默许之下说了一点,关键信息是一个没有。要知道这如今天下,除非老江湖和门派大佬,并无什么人知道雾影门的门主姓甚名谁,门下弟子几位。只知道雾影门神秘,厉害,惹不起,与别人也无甚交集。符雅弘眼波流转,虽然心中好奇但也不愿多问。这个话茬撂下,无痕端着茶忽然懒懒的开口,“符大小姐,年前便听说你今年要嫁给宁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式嫁过去啊?”
这话一说,寒蝉的脸色先变了。江一鹭看在眼里,那个不自在那个如鲠在喉,眼神一瞬间黯淡下去,低低的盯着对面江一鹭的修长手指。无痕倒是依旧保持笑容,扫了一眼便看着符雅弘等待回答。符雅弘不愧在京城浸淫久了,本来有些阴云密布的脸立刻换上柔和的面具,“这样的事,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听着皇家安排便是。雅弘不比无痕姑姑,曾有机会作皇后呢。”
闻言无痕不由得放声大笑,“你这丫头真是。胡说吧就。我是小时与当今圣上厮混过,我可是从来没想嫁给他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都喜欢女子。”符雅弘赔笑,这一茬也就暂时用打哈哈的笑声混过去了。
偏巧这个时候,低调的雅座外走过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听见无痕的笑声便扭头怒视她,而无痕亦收起笑声,很是浪荡的看了回去。“无痕,你好快活。”“哦,那自然是。你也不差嘛,碧儿。”就这么两句话,一句酸中带火,一句不冷不热,得。
若非无痕叫这个半老徐娘是“碧儿”,寒蝉绝想不起来这个这个刘家老爷的小妾曾经是扬州最大的青楼--含香楼的头牌柳碧儿。自己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位碧儿从良的故事,如何如何伤了心,如何如何被刘老爷安慰,一番忘年恋之后刘老爷出大出血的把她赎了出来娶做小—蛮有些浪漫但也龌蹉的故事。现在看来,小时候不知道的青楼艳妓如何会伤心的要死的原因,一定是对面坐着的这位柔情美人了。
“这位是你的新欢?”“嗯。也是我最后的一任。”柳碧儿鼻子里哼一声,“小姑娘,”半老徐娘插着腰对江一鹭说,“你可要小心了。这个女人可是嘴够甜,心够野,手段够多,人缘够高,桃花朵朵开,你要用尽十八般武艺绑住她。要是绑不住,就趁早离她远远地,别让她到时候一声不吭跑了,伤了你的心。”
“碧儿。你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当初我们俩掰,不是因为我要抛弃你是因为,”“这位夫人,”江一鹭站起来,听了这番话脑子不傻的都明白。但是要是坐在那里任由自己的爱人和她的前任吵架,自己夹在中间无所作为—不是她江一鹭的作风。“不论以前是怎么样,只要她不在乎,我便不在乎。往之往矣,我要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是过去,是未来。既然我相信我的心,也相信她对我的心,便没有什么要去捆绑的。您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离开吧。”
柳碧儿瞪着眼,水汪汪的眼睛已经不如原来清澈,脸色也只有靠着胭脂才能显得白里透红。无痕实在是想不起,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人的。也罢,时光嘛,总会磨蚀一个人。磨蚀之后是好是坏,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你呀。。。”告别了寒蝉和符雅弘,无痕拉着江一鹭慢慢往瘦西湖去。“刚才何必打理那个老妇。”“我。。。就是不喜欢她把你说的那么难听。”“那,”无痕拉着江一鹭站在原地,轻抚着对方微红的脸颊,“傻瓜,你看你,随随便便就脸红了。我是说,那你怎么就不嫌弃我有那么多前任啊?”
“因为你说,我是最后一个。我相信你。”
如秋叶悄无声息落在湖面上,无痕虽然此刻和江一鹭紧紧拥抱着,心里的波纹却无尽散去,一圈一圈,一圈一圈。真的吗?真的吧。
入夜回到家中。如常钻进早已被江一鹭的体温暖的正合适的被窝,无痕心中感叹这个孩子对自己的体贴。好像她只会做小事,那些卖弄声色、炫耀姿色的事情,她做不来,即使她炫耀起来会很好看;浪漫的一掷千金的事情,她也做不了,没钱是一说,没那样心气儿才是实质原因。可是,之前从未有人对她如此,从来没有人只是默默的把一切做好等着她来享受,不邀功不谄媚,只是看着自己满足的样子微笑。
那微笑的样子真可爱。无痕搂着江一鹭躺下来,任由越往下江一鹭的脸就越红。“小傻瓜。。。。。我教了你那么久了,今晚我想验收教学成果,怎么样?”江一鹭正想回答,无痕抬起身,“啵”热烈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无痕生生用下巴把自己的目光锁定在她起伏连绵j□j无比的身体上。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脸何其燥热,她现在无法思考。
“无痕。。。”等到她的女神那个漫长的富有暗示性的吻结束,江一鹭从喉咙里好不容易挤出这么一句呢喃,便彻底变成了脱缰野马。任由j□j带着她在无痕的身体上落满蹄印,燃烧自己的血液直至蒸干,也想把无痕的身体一起点燃。是她的手,无痕空白的脑子里残存了一星半点对目下情况的认识,是江一鹭的手,在背后,在腰肢,在小腹:她在做一切自己曾经对她做过的事,一样不漏,学的太快太好。
耳朵沦陷了,椒乳沦陷了,小腹沦陷了。现在她一只手游弋在花园门口像模像样的打着转,另一只手则落在臀瓣上轻轻撩动。惹得自己不由得向前挺送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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