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慢…慢点!” 感觉身体快被贯/穿,几乎要被捅到心里,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王大锤断断续续地喊道,可不说还好,一说慕容白的动作过更大了,王大锤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钉在床上。此时的慕容白显得有点邪气,喘着气问着王大锤 “说,喜欢我这样对你嘛,嗯!”
被做到双腿几乎已经无力再勾住慕容白的王大锤听到这句,一口咬在慕容白肩上,气喘吁吁地道:“喜欢……喜欢你妹!” 谁知刚说完,被慕容白一个深/挺,刺激的只剩尖叫,下身也是喷薄出一片白/z ,洒在慕容白腰间。
王大锤已经到极致了,可是慕容白却是半点泻/身的前兆都没有,气的王大锤只能大骂慕容白qín_shòu,不过显然不影响慕容白的兴致,反而更加兴奋了,话说长夜漫漫,该解毒的就解毒,该享受的就享受,时间还长嘛。
王大锤睁眼,看着入眼的石壁,脑中有片刻的断线,“醒了”案前的慕容白见王大锤醒来,停下手中的案卷,语气中有着一丝关心。听到慕容白的声音,王大锤想起了原来这是在慕容白的石室之中,当然也理所应当想起了昨晚慕容白做的“好事”,“慕容白,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跟你没完,啊………”,一个起身,王大锤就想从床上跃起,谁知半空之中因为腰间无力之间摔回床上,这才想起昨晚因为慕容白做到后面他直接昏了过去,现在能够站起来才怪。
这简直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什么啊,王大锤死盯着慕容白语气凶狠:“慕容白,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看到王大锤摔得狠了,知道是昨晚自己做的太过,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因为那样做才能减缓自己内心的嗜杀之意,可是后面那股杀意却渐渐变了,只想狠狠占有身下的人。后来自己确实做的舒服,可是王大锤也早就昏了过去,思及此,眼中浮上一抹满足,放下手中的案卷,朝着王大锤走去。
看到慕容白走过来,王大锤本能的往后退去,不能怪他怂,实在是昨晚自己怎么求饶慕容白动作都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做越狠,这后退简直是身体本能啊。“你干嘛过来,坐在你那边也可以好好地解释清楚。”撑着身体边退边道。
不理会王大锤,慕容白走到床边,拿起软垫,左手轻揽住王大锤的腰,感觉到王大锤本能的一颤,轻轻笑了笑,把软垫塞在王大锤身后让他靠着,又把被子拉过来盖住。看着慕容白的轻笑,感受着慕容白无声地照顾,王大锤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笑锤子笑,你,你他妈的还没给老子解释呢!”
昨做完一系列动作的慕容白,坐在床边,看着王大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黑魔气是你放走的吧?”
“咳,咳”,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本来王大锤打算着用这个事情来让慕容白答应封印黑魔气,自己先质问他占着主动权,这样他就没法拒绝啊。可谁知慕容白这么一问,主动权又回到了慕容白手里,这可急了王大锤,顾不得身体不舒服,靠近慕容白,抓着慕容白的手急道:“别顾左右而言他,我先问的”。
“因为你放走了黑魔气,加重了心魔对我的影响,所以拿你做解药” 看着王大锤疼的只抽气,慕容白只得无奈答道。
听到慕容白语气放软,王大锤这回连双手都用上了,双眼哀戚的望着慕容白,语气可怜“既然这样,你可得救我,黑魔气是我无—意—间放走的,你看昨晚我也救了你,你可得帮我封印黑魔气,毕竟咱两这关系,就不分你我了对吧。”说到最后,语气已是压抑不住的上扬,为了强调自己的无辜,王大锤还故意强调了“无意间”三个字。
见王大锤如此无赖,慕容白有些好笑,他自小少与人多与妖怪打交道,也没有人对他这样类似于撒娇的耍无赖,这两天见到王大锤后说的话,比过去加起来说的话还多,不过慕容白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却是有些欢喜的,因此也语带笑意地看着王大锤问到:“不分你我?嗯,确实如此。”
看到慕容白眼中的调笑,王大锤明显想到了昨晚的事,闹了个大红脸。其实对于昨晚的事,王大锤虽然恼怒,但是并没有觉得有多丢人,或者说将慕容白怎样。一来嘛,作为妖怪,贞操观念本来就不似人类那么严重,而且大多数妖怪都是从心做事,觉得舒服的自然不会拒绝。再者,昨晚慕容白明显不正常,而这不正常还明显与自己有关,再去向慕容白讨个说法,自己也觉得立场不是很坚定啊。
慕容白可不知道王大锤心里怎么想,见到王大锤此时不好意思的样子,感觉心里似乎被洁白柔软的羽毛包围着,放的很柔软。将王大锤的手放回被子里盖好,碰碰他的头,语气温柔却坚定地对王大锤说道:“放心,不会不管你。”
这下王大锤可把心放在肚子里了,小命的问题解决了,其它的小问题也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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