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我所知道的关于煞的情况都告诉你。”林萧说,“煞是生活在南部边境的祈族饲养的一种特殊马匹,究竟是怎么养大的,以及养了有什么用早就没人知道,因为祈族是前朝遗民,平常百姓早就融入了现在的居民中,生活习惯已经没有区别,掌握内情的皇室贵族又几乎都死去了……”
“这些我都知道,你直接说煞是什么。”洪小砂焦急,此时此刻没闲工夫听林萧说书。
林萧一听,急了,用飞快的语速说道:“简单来说煞就是完完全全在黑暗中饲养的马匹,通身雪白,但耳朵尖有一点红,有人认为煞不吃草,而是食肉。”
听到这里洪小砂几乎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竟然是吃肉的。“继续说。”
“煞这种动物因为饲养环境的特殊,自身没有凝血功能,所以一旦受伤基本就只能等死。”
“这么金贵啊?那养来干嘛,完全不能用在战场上。”洪小砂原本以为煞是一种战斗力极强的物种,听林萧这么一说顿时不解起来。
话音刚落,两人都是一怔,转头相视说出了心中的猜测:“祭祀!”
“难怪一直没有强力地攻击我们。”洪小砂一直都很在意马儿种种不合理的动向,这么一解释顿时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了,既然本来就不是战马,没有太强的战斗欲很正常,它做的一切不过是自保罢了。“这么大的个头,一旦拿出架势来攻击,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我有个想法,你听听看有没有可能,你看那匹小马身上的伤口。”林萧指了指小马驹,“既然它们受伤后不能自愈,是不是需要人或动物的血液来帮助止血?”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洪小砂凝神想了想,这么说来大马见到我受伤流血的手臂之所以会兴奋,是因为我能救它的孩子?
但就算明白了起因,但马终究是动物,既不能问问她们的猜测对不对,也不能说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棘手了啊。洪小砂心里叹息着。之前的对峙已经令大马对我们生出敌意,而且就算林萧想得没错,那么究竟要多少血才能治疗小马驹,又要用什么方法呢?
洪小砂正愁眉思索着,小马驹竟然缓缓走到她身边匍匐下来,明亮滚圆的眼睛注视着洪小砂。看到此情此景洪小砂毫无戒备的伸出手想抚摸小马。
“别摸!”林萧出声提醒。
同时,大马在旁边发出一声嘶鸣,仿佛是警告。
洪小砂抬头看看林萧,再看看大马,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没事,它看我的眼神很像我家的黑猫,都是动物,情感表达方式终究差不多的。”
“是吗?”林萧也好奇的蹲到小马身边,比洪小砂还快的伸手摸了摸。马儿的鬃毛并不像看起来那么柔软,第一次摸到马头的林萧很是惊讶,在她的想象中,应该就和摸猫脑袋狗脑袋一样。但马儿的鬃毛触手竟有一种厚重的实感,光滑但结实,充满了力量,毕竟马儿不是家养的宠物呢。
起初大马还一声接一声的嘶鸣,见林萧摸了小马一下又一下,也没见做什么出格的事,竟然渐渐的只是站在原地随意的哼唧了几声就作罢了。
“果然很通人性。”洪小砂点点头,她见林萧和小马相处融洽,也想摸一摸看。哪知,一抬右手竟然钻心的痛,忍不住叫了出来,“嘶——”
怎么了?”林萧见状,忙伸手摸了摸洪小砂左手指着的地方。
“这里吗?”林萧说,她手才碰到,洪小砂吃疼得深吸一口气。
林萧年纪虽小,但在拜入师门前就跟着师父学过些许应急用的医术,这时一摸洪小砂的手臂,很肯定地说,“右臂断了。”。
林萧声音中的故作冷静只是说给洪小砂听的,她其实已经心疼得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生死与共的相处中她已经将洪小砂视为最亲近的人。
“你别动,先固定起来。”林萧回忆着师父教过的方法,但此时脑子竟然乱得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起。
洪小砂当然早就没动了,别说动,呼吸重一点都痛得不行。她努力的回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但竟然完全想不起来,就在之前有过两次伤到右手,但那时候和大马紧张的对峙着,完全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此时放松下来痛得简直要命。
林萧安排洪小砂平躺在地上后飞奔回小木屋找来了木条,她蹲在洪小砂身旁,撕下裙子外层的布料,小心翼翼的将洪小砂的手臂和木条固定在一起。
洪小砂顺从的躺着任由林萧摆弄,林萧的手小小的很暖和,动作很轻,但她感觉到的仍是剧痛。
“你居然还会医术,一会儿去治治小马驹。”洪小砂见林萧给她包扎得差不多之后这样嘱咐道。低头看着被林萧包裹得严丝合缝的手臂,“你不是说要人血才能帮小马止血吗?你把我的手全包住了哪里还有鲜血给小马治伤?”
“你倒是先顾忌一下自己!”林萧嘟哝着,慢慢解开包裹着洪小砂手臂的布条,血已经止住了,马上换上干净布条。“这不就有了吗。”
小马仍旧乖乖地匍匐在洪小砂身旁,大马也走到近旁静静地站着。
林萧沉默的拿起布条包裹住小马的伤口,因为小马身躯终究比洪小砂的手臂大太多,那一点点布条只能刚好覆盖住伤口而已。林萧无奈的摇摇头,这下倒真的颇有死马当活马医,能治且治的味道了。
一人一马都包扎好了,但林萧不懂接骨,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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