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莲颤抖着转身,已经开不了口说什么话,想着回去,去哪他也不知道。
“季莲,你可以选择不告诉慕容熬他最爱的儿子最期待的儿子身中剧毒命不久矣,但你必须得清楚,他慕容策一死,你们所有人都会陪葬。”
季莲已经不记得玉清风说了什么,迷迷糊糊到了慕容熬那,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而慕容熬是气的一口鲜血而出。
“孽缘啊!孽缘啊!”慕容熬痛苦的喊道。
“先皇,奴才给您请大夫。”季莲着急。
“倘若我连最爱的女人的孩子都不能保护,还算什么丈夫与父亲。广揽,我让你国破家亡,也未能让你瞑目,今晚,就算是玉清风让我慕容熬自尽我也要让羽笙好好的。”
慕容熬最爱的是上古广揽,最愧对的也是上古广揽,可他却是摧毁她一生的人。踏平古龙国,害她失去家人沦落四海,还让她活着时未能听到自己的孩子叫她一声“娘”,只能看着孩子叫着别人。今时,他又让她的孩子生死颠簸。
他愧对上古广揽。
“先皇,奴才看还是别去了。皇上也不许你这样的,若是出事了,皇上会无颜苟活。”季莲跟随慕容策多年,自是了解他的。
可慕容熬是决定了,起身说道“我若死了,季莲,记着,告诉羽笙,杀玉清风为我报仇。”
既然玉清风不肯规矩,那他就以身换安宁。慕容策再爱玉清风,怎能容下杀父之仇继续和他在一起。呵呵!
慕容熬一人视死如归的去了玉清风那,小屋的门没有关。
走到屋子外,门开了,只见玉清风出来站在台阶上,用着无比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慕容熬,爱子心切,你当真是当仁不让。呵!与慕容策一模一样,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折腰屈跪。”
慕容熬知道他在嘲讽他,也没多说什么。“你要如何才能救羽笙?”
“既然你这么心急,那我就告诉你。跪着,从你立着的地方跪走到我脚下。”
如此大辱,慕容熬怎能,可他没有选择。掀起衣摆跪了下去,慢慢的往前走。
“慕容策诬陷我哥,倘若他知道我今晚侮辱他所敬爱顺从的父亲会不会想着杀了我?不过,太低估他了,他怎么会杀我呢?除非我想让他杀我,否则,这天没有人可以让他杀我。”看着慕容熬前来,玉清风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沉在自己的世界里。
“慕容熬,我也曾想过将你看作是我的父亲,可你总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儿子。包括恭苏还有许多人,你们都认为我没有资格,我给他的只有无尽的拖累没有一点做作用。现在,你该知道这天下”平静的语气终于在瞬间沸腾,狂浪般的卷动“只有我玉清风才能让慕容策活着,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比得过我?我羞辱他,让他跪我认错;我折磨他,让他被男人欺辱;我疏远他,对他不管不顾,可他还是像只狗似的往我脚边噌。哈哈!”
多年来,玉清风的心是死的,不计较什么,也不想那些过去的痛、怨、恨还有爱,甚至,慕容策将他留在这里他也未曾对他有半点怨。直到,慕容策那晚主动来找他,看他愿意剥开自己,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才想让慕容策尝尝他所遭受的。
今晚,他是故意的。
什么都是他计划好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再走。可他不痛,只觉不甘。
跪走到玉清风脚下的慕容熬将所有的话听了进去,可玉清风在他心里的样子再也回不到最初。看他离家赚银子给慕容策绣制香囊,他决定接受他,然而,事情往往都不是自己所料想的。
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没有真正的接受他,只不过,是敷衍慕容策而已。
“无论他做错什么,我都相信,在他心里是没有错的。玉清风,我不知你对他做了什么,所谓的羞辱、折磨与疏远,终有一日他会看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也没有什么能控制别人的生死,你也别太高估自己。”
慕容熬的话却属实话,这让玉清风恼怒,愤然蹲下身掐着他的脖子。“你也不要高估自己,你的命还不值得我杀了你让慕容策对我绝望,我要让你活着,让慕容策也活着,只有他活着我才会慢慢的折磨他。嗯!”
嫌弃的扔开慕容熬。
慕容熬被掐的脸红,差点没窜过气,只待被松开才有了呼吸的机会。
“慕容熬,其实,归根结底,慕容策如今的下场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倘若不是你,他早在十多年前便跟我走了,过着他心中的生活,也不会成为责任的傀儡。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开口让他走,他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里。没有人能够让他离开这里,只有你。”
慕容熬从未这样想过,包括现在,他也不这样认为。可他选择沉默。
“不过,”差点失神的玉清风极速回神,“就算你真的让他离开,我也不在乎了,有这座宫殿陪着他。”
听着这些话,慕容熬只觉得可笑,却不想搭理他。
说完的玉清风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缓缓蹲下直视他的双眼。除了他老了些,什么都没变,只是这个人囚了一个人妄图囚一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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