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他知道,墨玉其实还没准备好,他并不急躁,他可以等。他要的,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灵。他并不想把墨玉当做男宠,而是要把他当□□人。一生,唯一的爱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白雪纷飞的季节,墨玉心中却是一派温暖。对于楚清寒的关怀,他表面宠辱不惊,心中其实是甜蜜如斯,对他的态度也不经意的随意起来,从最初的紧张,到后来的亲切随性、无拘无束。
不知不觉中,墨玉的性格逐渐开朗起来,不像从前那般经常面无表情,而是经常面带微笑,话也比从前稍微多了一些,虽然总体还是算作沉默之人,但比之山海阁之中的境况,已经好了太多。
秦疏经常坏坏的问楚清寒,那天晚上把墨玉抱回去,到底做了什么,楚清寒却总是笑而不答,一脸隐晦。他经常自问,他到底有没有后悔,终究是趁着墨玉心中脆弱之时,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但那一夜的火热与甜蜜太过深刻,却让他无法去后悔。他很想问问墨玉,他到底有没有后悔,却始终无法开口。
这段日子,魔教也很是安分,没有再出现。楚清寒继续研习玄照功,却无论如何达不到大圆满的境界,反倒是墨玉,在玄玉七重之上进步了一些,从初入七重进入到七重中阶。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冬日已经过去,早春时节窸窸窣窣的小雨带着朦胧的暖意,飘洒在天清宫的每一个角落中。
“墨玉,再吃一块吧!看你瘦成这个样子,衣服都撑不起来。”楚清寒拿着一块芝麻糕,就要递给墨玉。
墨玉的小屋依旧简朴,楚清寒多次提出要给他换个地方,都被他拒绝了,他只说,这里住得最习惯。楚清寒想给他换些华贵点的东西,他也坚持不要,说只要这样就好。末了,楚清寒只好作罢,只是每天都会送很多各色点心给他,并且看着他吃下去。
只有楚清寒自己知道,看着那消瘦的身体一点点长出肉来,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墨玉看看那块芝麻糕,皱皱眉头,没有去接。其实,现在的他已经比去年结实了许多,个子也高了一些,他总觉得自己已经长了好多肉,但按照楚清寒的标准,显然还不够。
“楚大哥,我实在吃不下了。要不,留着明天吃吧。”他说的是真话,为了不浪费,他确实是很努力的在吃。说话间,他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颇有几分憨态可掬,让楚清寒看得好笑。
“不要留到明天,明天我给你换新的!你若吃不下,便留着晚些再吃,据说睡前吃东西,最容易长肉了。”楚清寒一边笑一边说,很想上前摸摸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却最终忍住了,没有去碰他。
不敢贸然接近,怕吓跑他。
墨玉再次皱眉,觉得楚清寒,完全是把自己当猪养了。
“宫主!”这声音出现的有些不合时宜,打扰了楚清寒的二人世界,但听出这是范淹范夫子的声音,楚清寒也生不起气来。范夫子为人稳重,必定不会无事打扰,所以楚清寒客气的答应了,示意他坐下,慢慢道来,自己也坐在桌前,拉着墨玉,坐在自己身边。
岁月不饶人,范淹比去年看来,似乎老了许多。体格依然健壮,神态之中,却隐隐透着疲惫。
“宫主,玄照功练得如何了?”范淹坐在楚清寒对面的椅子上,没有碰面前的茶,问道。
楚清寒有些头疼,玄照功大圆满,确实太难,于是他摇摇头,说:“唉,不瞒范夫子,至今尚未达到大圆满。”
若是达到了大圆满,定然要把那天那个戴着面具,打伤墨玉的人逮回来弄死!楚清寒心中暗暗发誓。那人修习玄夜功,看来至少八重,可能是新晋九重,现在一战,必定艰苦异常。
范淹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缓缓说:“宫主,若是达到大圆满,便可无敌于江湖,还用得着害怕区区魔教?”
楚清寒点头,没说什么。道理谁都懂,可是你给我达到一个试试!
“宫主,老夫知道,有个捷径,可助你神功圆满!”范淹的声音响亮了几分,目光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楚清寒立刻被他的话所吸引,放下手中茶杯,准备洗耳恭听,说:“范夫子请讲!”
范淹沉下声音,神情也沉重了几分,一字一句清晰道来:“宫主,雪山红莲有疗伤之效,可治愈陈年内伤,而雪山金莲,则可提升内力,练成神功,事半功倍!只是这金莲世间罕有,鲜有人能够得到,且金莲十年方能结一次莲子,除非常伴金莲,否则难得。机缘巧合,老夫恰好知道,极北雪山之上的金莲,刚好要结出莲子,若宫主愿意,老夫可绘制地图,引导宫主达成心愿!”
楚清寒目光一转,显然对此事很感兴趣。他并不是未经思虑,他也知道,极北雪山之路,必定凶险重重,但以自己武功,再带少许精锐而去,自保应无问题,而一旦自己练成玄照大圆满,便更有把握保护天清宫,保墨玉一世平安。
最近他总是心神不宁,怕墨玉出危险。墨玉告诉他,那戴面具之人曾在山海阁出现,还有那天袭击天清宫的人中,有山海阁的暗卫。他早知道孟敬辞和魔教有来往,但听墨玉如此一说,却觉得山海阁不会如此轻易把墨玉交给天清宫,害怕有一天,墨玉终将遭遇危险。
他沉默,眉头微锁,思索着,一边伸手,在桌子下面握住墨玉的手腕。
嗯,似乎终于有点肉感了。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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