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说完那句话,张嘴含住了埃文的耳朵,舌尖灵活地往里钻,湿润的声音令埃文脊背发寒,他迫切地想要反抗,然而刚才那顿打不是白挨的,他全身都痛,力气也去了大半。
事实上,哪怕是全盛时期的埃文也打不过尤金,尤金的格斗技术经过训练,他从不轻易出手,因为身边总是有保镖跟着。
埃文又惊又俱,从唇间艰难挤出两个字,“住手。”
屈辱令他全身发烫,尤金冰冷的手掌早就探入他的t恤中,还用力地揉搓着他的胸,他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埃文的脸,见他脸颊绯红,象牙白的肌肤诱人非常,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微微笑了起来,“和我想的味道一样,触感也一样好。”
他猛地拉下埃文的裤子,隔着内裤揉弄着他的屁股。
“尤金,别这幺对我!我不是叛徒,你不能这幺侮辱我!”埃文死死瞪着他,怒道。
在黑帮中,男人压倒另一个男人代表着惩罚侮辱,而如果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则会被耻笑。
尤金高大的身体完全压在埃文身上,他撑起手臂,分身隔着裤子恶狠狠地往前顶了下,埃文这次完全慌了,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喊了几声,“狱警!医生!”
声音很快被尤金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柔软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以强势的姿态扫遍他的口腔内,缠住他的舌头不断嬉戏,在玩弄的过程中,他很快被剥光,分身早就落入尤金的手中,在不断刺激下站了起来。
埃文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湿润的眼眸盯着尤金,反抗不了,还有被同性要侵犯的恐惧让他心跳飞快,但越是这种紧迫的时刻,快感就越刺激。
他性欲很淡,很少自己动手,性器被别人握在手里,和自己握着,有很大的区别,哪怕是在这种恐惧的情况下,可耻的快感还是一步步地侵蚀着他的大脑。
尤金亲吻着他,舔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胸膛,在象牙白的肌肤上印上一连串痕迹。
就在他快射的时候,尤金握住前端,埃文急的扭动起腰,尤金微笑着问道:“埃文,你还记得克里斯蒂娜吗?”
那是埃文之前的女朋友,她从乌克兰来,他们的帮派控制住了当地的红灯区,不少人从事诱拐女性的工作,将这些涉世未深的妙龄少女从家乡骗来,紧接着被迫注射毒品,逼迫她们为帮派工作。
人kǒu_jiāo易是生意中最黑暗的一部分,却也是最赚钱的生意,一个女人一星期就能回本,一星期之后她带来的收益极其可观,当她们被卖了后,等待她们的只有不断的接客,死之前最想见的不是远方的家人,而是毒品。
克里斯蒂娜是被骗到美国来,她以为能成为模特,赚到大钱,没想到却要做妓女,她逃跑了无数次,最后一次抓到的时候被扔到了尤金面前。
帮派内有狼性教育,对于不服管教的女人,他们会轮流上她,直到她接受了做妓女的命运。
克里斯蒂娜死死抓着埃文的裤脚,抱着他的脚,用埃文听不懂的母语哀求他。
要一个女人确实不难,埃文见她身上青紫一片,浅金发异常凌乱,碧绿色的眼眸里一片绝望。
埃文开口求尤金,他会出钱买下她。尤金也没有为难他,将女人给他了,只不过有一个要求,要在他的面前,上了那个女人。
那是件对埃文极其羞耻的事情,他在床上干着克里斯丁娜,两人的喘息和叫声纠缠在一起,尤金坐在椅子中欣赏完了全过程,手指放在唇边笑道:“她是你的了。”
克里斯蒂娜后来跟了埃文一段时间,他每次要抱她时会想起尤金,反倒不想碰她。直到有天,尤金向他要她,他也不能拒绝,况且克里斯蒂娜也同意了。
她不是个蠢女人,相反很聪明,也有野心,当知道她是被卖后,她从没放弃逃脱,被抓住后,在当时那幺多男人中,唯独选择向埃文求饶,她看准了他的心软。
再后来,克里斯蒂娜就从尤金身边消失了。
“我每次上她的时候就在想,你上床的模样。”尤金咬着埃文的耳朵,垂着蓝眸欣赏埃文全身通红,张唇喘气的qíng_sè模样。他掏出自己的性器,两根ròu_bàng抵在一起摩擦,yín_luàn至极的画面,埃文的身体不由僵住,脊背挺直,男人ròu_tǐ相贴的感觉很可怕,他在大脑一片混乱中,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尤金随手拿过床边的药膏,分开埃文的腿,替他润滑起来。
“不!不要!”埃文挣扎起来。
尤金垂下眼眸,欣赏着他性感的样子,单手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的双手,硬挺的性器挺入了他的体内,一开始很困难,当尤金看到埃文睁大的墨绿色眼眸,他再也控制不住,一鼓作气插了进去,没有停歇,晃动起腰来。
尤金闭上眼睛感受着极致的美妙感觉,埃文忍耐着呻吟,他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偏偏尤金还不放过他,英俊的脸因为xìng_ài微微扭曲,他微笑道:“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直到你坏掉为止,我都不会放开你。”
“你这疯子!”埃文咒骂了句。
得到的是尤金更激烈的chōu_chā,他拉起埃文的双腿,亲吻了下他的大腿内部,吮吸着,像是吃美味的食物般,啃咬舔弄着。
“变态,你这变态……”埃文不敢置信,他的体内不由一阵收缩,爽的尤金闷哼出声。
尤金低笑了两声,嗓音低沉,“你喜欢的,你就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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