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自己和卜冬柯滴著水的阳物,一并抚慰起来。两个同样晶亮的鬼头靠在一起,顶端一口一口的倾吐淫液。徐景维好心地将它们互相对著碰了碰,听见卜冬柯舒服地哼了一声,道,“像不像你我两个接吻?”
徐景维情欲之中,衣服脱得精光,腰间挂著白色中衣让一片春光半遮半露,挂在卜冬柯身上任他在自己大腿根处留下许多吻痕。渐入佳境的时候,车窗处扑啦啦站上一只白鸽,徐景维扭头一看,不觉吃惊,“这不是我那只鸽子吗?”
卜冬柯埋头在他腿间,此时拍拍手起身拿出信件。徐景维奇怪地想凑上去看,被卜冬柯大掌推到一旁。卜冬柯看完後满意地点点头,再度埋首回徐景维身上。
“啊……嗯哼……嗯……啊啊……”徐景维被双腿大开地放置著,卜冬柯帮两人手动发泄著,不一会,两根亲昵的靠在一起的阳物纷纷吐了出来。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两个大男人难以活动自如。那只鸽子在一旁跑来跑去,歪头观看者徐景维发情的浪样。
“这……这怎麽回事……”徐景维问道。
卜冬柯伸手探进徐景维後庭,“娘子,娶亲的事不跟我好好讲讲吗?”
徐景维感觉他按到了自己要命的一点,肩肉一颤,道,“不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和她没有夫妻之实……”
“那你这些年多可怜,这麽yín_dàng的身体,都没有人帮你慰藉?”卜冬柯摸来摸去,观察徐景维的表情,应该是找对了地方,便在那里狠狠按压著,“我跟你回去,名不正言不顺的。”
徐景维撑起身体搂住卜冬柯宽阔的胸膛,贴在他耳边道,“……相公。”
卜冬柯眼色一深,戳在徐景维後庭的手力度加大起来,“乖。以前的事……李霖都告诉我了。相公错了,相公以後就陪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了。”
手指在徐景维後头用力几下,眼看那根秀气的长家夥抖动几下,软软的流出一滩液体。徐景维爽到极致,身体来回磨蹭,猫一样粘人,“啊……”
那股欲仙欲死的劲下去之後,怀里的人往肩窝处一趴,卜冬柯低头看看,徐景维满布伤痕的脊背一下下耸动著,渐渐听到啜泣的声音传了出来。
伸手拍拍委屈的心上人,卜冬柯把他牢牢抱在怀里,回想起自己竟已多年没见过他伤心哭泣的样子,“景维,我爱你。”
徐景维趴在他怀里,突然仰起头小声说了些什麽,卜冬柯顿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两人回到徐府,在徐夫人的大力赞扬下当众结为了契兄弟。卜冬柯一直避讳著徐老夫人的眼神,当晚被她叫去,老夫人无奈地叹息一声,“没想到竟然是景维扛起了镖局,我家那个祸害,到这个地步,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等日後我做媒为你寻摸一个好姑娘,绝对不会亏待你。”
卜冬柯摇摇头,“虽说结为契兄弟後还能娶亲,但我要他一个足矣,已经不想再有其他人了。”
但是卜冬柯还没能马上就苦尽甘来,毕竟徐景维身边还有一个光明正大娶进来的妻子。
一天,卜冬柯满脸不乐意地走进徐景维的房间,将疲惫不堪的人抱到床上去,在他腰间轻轻按摩著,“每每看到那个女人走在你身边我就嫉妒。”
徐景维困倦地闭上眼,不忘抱住身边结实的充满安全感的男人,“李霖怀孕了,等她安全把孩子生下来,我就跟你走。在那之前,我得安排好镖局的事。”
“孩子……”
“自然不可能是我的。”徐景维将身体蜷缩起来,埋进男人的怀抱里。
☆、终章
自从李霖怀孕的事被卜冬柯知道後,好像最後一块石头落地似的,卜冬柯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依旧每天早起晚归,却能明显看出他心情好了很多,每天晚上翻进徐景维房间的身形都是欢快的。
一天晚上,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瞧著房梁。徐景维心里盘算著家里的琐碎事务,忽然间听到身边传来轻声哼唱,眼角抽搐的转过头去看著交叠双手放於脑後的男人。
男人察觉到他注视自己,勾起嘴角轻快的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徐景维懊恼的皱眉,看著轻松不似往日的男子将怪罪的话咽回肚子里,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你爹要是知道你和男人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後悔当初拼死保护你。”
卜冬柯道,“鬼见愁是性情中人,直到现在江湖上还流传著他的fēng_liú韵事。若是情义到了,想必不会在意这些的……我和他相处时间不多,也说不准。但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已经死了,你差点死,我也差点死,差点死的时候心里只想著你。其实在龙门客栈里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决定跟你走了,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会偷偷跟著你的。”
“那你还……”
“虽然早就知道结局了,可过程怎麽样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欺负了我二十年,我怎麽能让你那麽容易就得逞?”卜冬柯搂著他的肩膀轻轻揉著,“”
被哄睡著的徐景维第二天起来,一天没见到自己男人的身影。晚饭时不仅卜冬柯没回来,连李霖的老相好顾笙也不见踪影。他和李霖急的团团乱转,不断派人出去打探,传回来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自从李霖偷偷将他的遭遇告诉卜冬柯,卜冬柯一直没露出想要以牙还牙的意思,他也从没往报仇的那方面想,只希望以後能和卜冬柯平安度日,不要再和江湖情仇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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