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上正坐在内殿龙榻之上,前面是两大排承恩榻。见众男侍进来,便笑道:“都上榻去,刘准,预备东西。”
众男侍哪敢迟疑,一个个爬上榻,被太监麻利地绑了手脚。一时又有太监捧着一大叠藤条、鞭子、毛竹大板之物进来。
皇上俊目扫视,似忽然想起了什幺,道:“殇御侍呢?”
刘准忙道:“回皇上,还在外殿跪着。”
皇上点了点头,仿佛漫不经心道:“上次大选时伺候得不错,这会也叫他进来捏捏吧。”
刘准忙到了外殿,无殇跪在角落,看着刘准一路小跑而来,心中不知怎地竟眷眷期待起来,扑通扑通跳个不住。
“殇御侍,皇上召你进去伺候。”刘准早到了眼前,无殇听得这一句,不觉心头如热流涌过,眼泪险些冲出眼眶,忙起了身,跟着刘准进去。
方进了殿,便见那熟悉的身影坐在榻上,见他来了,便道:“过来。”
无殇忙垂首过去,在他脚边跪下。方跪稳,便听皇上道:“当个奴才使唤倒还不错,从今儿起,你就学着伺候。”说完再不理他,看着众男侍道:“刘准,把他们的屁股扒光。”
刘准素知规矩,忙亲自上前,自宇文重华开始,一个个地亲手扒了裤子,扒一个,便高唱一声:“奴才已将华美人的屁股扒光,请皇上过目——”
皇上方立起身走过去,手中仍是拿着那把翠绿的玉尺,这回便是挑着后穴一个个细细瞧看。众男侍虽羞耻,但此时都巴望着君前得宠,一个个竭力将屁股撅高,好让皇上将那隐秘之处看得清楚些。
方看到一半,后排一个姓裘的选侍不知是被摆弄久还是太过紧张,竟至身体颤动,压在身下的分身一缕浊白pēn_shè了出来,竟有几滴不偏不倚溅射在正在他侧身方挑着薛平之后穴细看的皇上衣摆上。
一瞬之间,大殿上太监们俱都惊呆了,宫内静的落针可闻。皇上低头瞧了一眼,登时眉目顿冷,沉声道:“拖出去,乱棍打死。刘准,伺候朕更衣。”
一时太监们慌都上前来拖人,刘准忙跪下先用衣袖将污浊擦了,方陪侍着皇上入内室去。
那姓裘的选侍早吓得丢了魂,此时方颤声哀嚎道:“皇上饶命!贱奴再不敢了!皇上饶命!”
皇上本已转身,听他说了声“贱奴”,又停步回头端详了他一眼道:“等一等!”
那左右太监忙放了手,裘选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颤声道:“皇上,贱奴是日日想着被您玩弄,今儿到了您面前,周身都和充了血似的,一时没忍住才犯了大错。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一定好好伺候皇上。”
皇上见他这神态,心中早料定了三分,挑眉道:“既然如此,赏他个紫桃子罢!把刑案端进来。”说毕,径自进去更衣。
不一时,皇上已换了一身全新的常服出来,此时刑案已端了进来,却是一方一人半长的高榻,中间一道高高隆起,托着屁股,头上一根粗绳用来捆住双手,下方两个可移动的皮扣,既可以扣住双脚,又可以将双脚分开,大字型分别绑住。
裘选侍见皇上出来,忙跪爬到刑案旁,乖顺地趴了上去,双手举过头顶,由太监牢牢绑了。双脚并在一处,亦是被牢牢扣住。两个掌刑太监早将嫔妃板备好,这嫔妃板乃是熟竹所制,细长轻薄,打在肉上极为疼痛却又不伤筋骨,正是皇上凌虐嫔妃时惯用的。
皇上却不急发落他,仍是慢慢走去,令刘准一一将后面未看过的男侍裤子扒了,一个个地挑着后穴看过了,方才道:“撕了他的裤子,执行吧。”
掌刑太监听到“执行”二字,登时跨步上前,“嗤”地一声撕开裘选侍的裤子,露出圆润硕大的屁股,先以板子轻拍,让那屁股微微颤抖,请皇上看了,方才对视一眼,加力向那臀峰上打去。
只听板风声过,“啪”地一声着了肉,那裘选侍登时便是一声惨叫,屁股上一道手掌宽的红痕肿了起来。紧接两根嫔妃板交错舞动,一时大殿上“啪啪”的板子着肉声震人心魄。众男侍光着屁股跪撅在承恩榻上,听着裘选侍的惨叫声,只觉屁股上冷冷生风,仿佛下一瞬板子就要落在自己屁股上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惊悸。
裘选侍更是涕泪交流,乱战的鱼一般在刑案上挣扎,挨着板子的屁股上下耸动,让人不忍目视。转瞬间四五十板打过,两个掌刑太监便停了手,高声道:“启禀皇上,裘选侍的红桃子已做成,请皇上过目。”
众男侍皆忍不住回头看时,只见裘选侍腰腿上一道板痕也无,仍是白皙细腻,唯有硕大的屁股被打得红肿高耸,果如通红的桃子一般。皇上也细细瞧了,道:“做得不错,继续吧。”
那裘选侍方喘息得一口气,此时已悟透了“紫桃子”的意思,不禁连声哀嚎:“皇上饶命!主人饶命!主人饶了贱奴的屁股吧。”
皇上见他竟叫出“主人”来,嘴角笑意更深,下巴微抬,两个太监早如狼似虎般上前,手中板子加力,复又朝着裘选侍的屁股重打起来。
这一番比前番不同,两个太监轮圆了胳膊,那板子下下狠戾,暴雨般落在裘选侍本已红肿的屁股上,登时将裘选侍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大张着嘴,不住地吸气颤抖。
那板子上下起伏,眼见着裘选侍的红肿的屁股渐渐转紫,小山般肿胀起来。板子落在上头声音也闷沉起来,听在耳中愈加令人心悸。众男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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