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是我一个人的……”
“啊……啊!啊啊……”
在南希的卖力操干下,段时瑞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下身,再次颤巍巍地抬头。
这个姿势插了好一会儿,南希用手推他的腰将他翻过来换成后入位,以便插得更深,翻转时他的性器仍然深埋在他体内,茎身与肉壁一阵摩擦拧转,惹来身下人咽呜似的抽气声。
这个体位风光更美,段时瑞背部洇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犹如莹润的丝绒,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像连绵的山丘般微微起伏,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与美感。
他四肢跪趴在床上,压下精瘦腰肢,高高撅起挺翘的臀部,臀缝大开,以羞耻的姿势向身后的人完整展露自己的后穴。穴口早已被干得泥泞不堪,变成了yín_dàng的艳红色,正贪得无厌地咬住一根粗大的yīn_jīng,无意识地吸着,蠕合着,不肯让它离开。
南希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丧失理智,张开两只手掌抓住他的臀肉就狂风骤雨地冲撞起来,他的力度很大,五根手指几乎陷进了肉里,饱满的臀肉被掐得发白在指间微微颤抖。
操干这个人的强烈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停下来,每次插进去狭窄的肉壁就会热情地吸附着他,每次抽出来时穴口那点红色的媚肉吞吐着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润滑液在高频次的摩擦中被磨成了白沫,连同yín_shuǐ一起被带出,南希整个人沉醉在交合的极乐中,下身凭着原始本能在律动,力量之大,频率之快,恨不得将身下人贯穿捅烂。
“呼……呼……”
“啊……嗯呜!啊……啊啊啊……”
体内的那一点被人凶悍地高速顶撞,每一下都死死撞中要害,段时瑞很快溃不成军,他激烈地大声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持续颤抖,胯间的性器完全硬了,跟随着南希的节奏一下下拍打着自己的小腹,湿润的顶端甩出点点晶莹的腺液。
他头发一片汗湿,眼神迷离氤着一层水光,喉咙发出的叫声也不自觉染上哭腔,从不知被男人插也可以这么爽。
那敏感一点在南希高频率的撞击下,突然整个后穴炸开一阵剧烈的痉挛,内壁像有自主意识般规律性强烈收缩,止不住,停不下,根本不受身体主人的控制,段时瑞猛地仰起头,目光涣散,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这一刻所有的神智、思想、羞耻心通通化为齑粉,他全副身心好像只为了这股灭顶的快感而活着,只渴望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南希喉咙溢出一声粗重的低吼,高潮中的肉穴疯狂地绞合,密密麻麻的刺激如同无数张嘴同时咀住他的yīn_jīng,爽得他后脑勺窜上一阵麻意。
他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迷醉之中。
作为一个男人,他一直认为做爱是纯粹的生理性行为,对所谓的灵肉合一嗤之以鼻,但他从来没在床上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来源于内心,带来无穷的喜悦,甚至凌驾在身体的快感之上。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段时瑞。
那个让他体会到何为心动,何为恋慕,何为执念的人。
那个在演讲台上散发着迷人光彩,笑容中蕴藏浩瀚星辰的学长。
他现在正在狠狠地操干他,彻彻底底地填满他,占有他。
没有比这个事实更能令人感到兴奋的了。
“哥,叫我名字,叫我的名字!……”
“啊……啊……南希,南、南希!……啊!……”
“学长……”
失魂似的一声嘶吼,南希挺身直插穴底,将炙热的种子尽情射了进去。
敏感的肠壁被浇了一股热流,段时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两瓣臀肉跟着瑟瑟发抖,然后浑身虚脱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南希轻轻伏在他身上,伸手把他的脸向后扳转,眷恋地亲吻他的嘴唇。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激情过后甜蜜温存的吻。
在宽敞洁净的主卧浴室,段时瑞无力地扶着花洒架站立,南希蹲在地上,让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仰起头将手指伸进他的后穴翻搅,濡软的穴口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收缩间将东西从里面一股一股地吐出来,粘稠的白浊沿着腿根缓缓地流下,格外淫靡。
媚红的肉壁不舍手指的离去,一下又一下地含住它。
身下的青年沉默了,然后忽然把头钻到他两腿间亲了一下。
段时瑞稍微吃了一惊,低头对上了南希略显赧然的笑脸,以及他胯间那根不知何时翘起来的性器。
于是又纵容他在浴室做了一次。
完事后段时瑞两条腿直打颤,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两人躺床上抱着睡没多久,原本规矩流连在身上的手又渐渐摸出火来,这回段时瑞是真的无奈了:“南希……”
“这次我戴套。”可怜兮兮的。
“我有点困了……”
“你睡你的,我来动就好。”
“……”
段时瑞捏了捏他后颈,勉强睁开疲累的眼,然后主动张开双腿,一只手往身下探去掰开那个部位,轻声说:“没关系,再来一次吧。”
被自己肏得红艳湿软的ròu_dòng在眼前张开洞口,露出幽深诱人的内径,南希顿时血气上涌,猴急地戴上套子,对准了又是一阵猛干。
又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声音终于彻底停息下来,空气中布满了雄性发情的腥膻气息。
一室黑暗,段时瑞困倦地靠在他胸膛:“你这床单估计脏得不能看了,米白色的。”
“换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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