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不过是叹了口气,揪过视死如归的王卫平到卧室,先和衣自己钻到被子里,然后恶声闷气的对傻傻的站在床旁边不知所措的王卫平说:「你要不上来就给我走回去,晕在半路上也活该!」
「可是你这儿就一床被子啊……」王卫平话一出口自己先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用最快的速度换了无限谄媚的语气对背对着他躺着的林麟连声道:「对对对,两个人抱在一起暖和,对对对,林林还是你聪明,对对对……」
后来当王卫平战战兢兢地拥住了林麟之后,他听见林麟有点软弱的问他。
「板砖,我是不是还是跟竹竿一样?」
「当然不是,哪个王八蛋说的?你这叫纤细,我就喜欢你这样!」
「切……」不屑的鼻音,这是林麟准备用他恶毒的语言修理谁的时候的前兆,王卫平洗耳恭听的准备受上一顿,没想到林麟说完之后就没了下文,只是把自己又往王卫平宽厚的胸膛里挪了挪,还几乎低不可闻的说了句。
「那就好……」
然后呢?然后他们当然就睡着了,两个发高烧的人哎,你还指望他们做了什么别的事情不成?所以我说你的思想需要改进了啦,没事不要乱想──
☆ ☆ ☆
几天后的一个大晴天,王卫平找了两三个哥们,开了辆公家的小面包,从自己父母的家装了点被子褥子锅子勺子之类的生活必需品后,风风火火的开往财大附近,半途等红绿灯的时候他一个哥们问他:
「平子,你跟老头老太太住的好好的搬什么搬啊?那儿离你们学校还挺远的。」
「嗨,我也老大不小了,老跟爸妈一起住憋的慌。」
「那也不用去财大那边租房啊,你租的那地方可是新盖的什么阳光公寓吧,贵着呢!」
「呵呵……」
绿灯出现,忙着过灯的他们自然改了话题。
另一位哥们忽然说:「哎,刚和我们反方向擦过去那辆车挺象平子你那青梅竹马的私车啊,我没看清楚车号,对了,他好象就住财大附近吧,就你那留过学如今当着什么教授,特能挣,嘴特损的那谁,叫什么来着?」
「不会是林林。」王卫平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高楼和树木,格外好心情的说:「他跟我说过,今天在天津开会,嘿嘿。」
「瞧你笑的那样,跟个贼似的。」
「去你的,嘿嘿。」
「别乐了你!我这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无法控制上扬嘴角被哥们们痛斥的王卫平,只好乖乖的转过头,目的地就在前方了,林麟,你看到我这个「邻居」,会不会惊喜的对我笑一笑呢?
忙,搬家是件忙的不可开交又经常不知所忙为何的劳神劳身外带劳心的事儿,不过王卫平把一切都归置的差不多之后,脸上就挂了丝甜甜的笑,一直就那么挂着,亏得他也不畏惧会吓到路人甲乙丙丁。
估摸着林麟该回来了,他赶紧先洗了个澡,换上衣服,推开自己的房门,对面的防盗门是开着的,门缝里还透出微微的灯光——
他真的在。
王卫平的心突然加快了速度在跳动。
敲门,等待,有人走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了门口,门,开了。
「请问您找谁?」看到敲门的大高个睁着俩大牛眼跟看见史前动物一样看着自己,教养很好的年轻女人还是很有礼貌的问。
「那……那……林林……你是,林林的什么人……」
「林麟吗?林教授是我的房东兼同事,啊,您是找他啊?他今天刚搬回他父母家,把这里租给我了……」
女人好奇的看着大个子的脸色变得和吃了黄连一样苦,然后又变得容光焕发,最后跟喝了百年沉酿一样赤红着脸,一迭声的对自己说着「对不起,打扰了」,一边动作飞快的消失在楼梯口,连电梯都没去坐。
真是个怪人,没想到看上去那么老成稳重的林教授还有这么位卤莽的可爱的朋友啊。
关上门,女人微笑着,想,继续回去做她的美容健康节食晚饭。
当她开始享用时,也正是气喘吁吁的王卫平在林家抓着刚吃完凉面的林麟往外走的时刻。
黑得伸手看不见五指的平台上,王卫平头一次主动紧紧的把林麟搂住,捧起那张对他来说,最英俊也最珍贵的脸庞,珍重的印上自己的吻,虔诚的,真挚的,热烈的吻。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搬回来了?害的我还……」
「所以我说你是白痴板砖。」
「我们……呵呵,我们还真是会阴差阳错……」
「死板砖,你和我谁阴啊?」
「那……我们这就算是,阳差阳错好了……」
话音再度消失在嘴唇和嘴唇厮摩吸吮的声音中,这次,会是谁,主动伸出了那双拥住幸福的手的呢?
抱歉啊,人家的望远镜倍数不够高啦,,就没办法告诉你了——
《幸福与性福》
话说男人这种生物,经千百年实践人们得知,是经常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种,每个男人,管他是男婴还是男爷爷,见到漂亮起码这精神都要振奋一把的,可有些男人就不同了,美丽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就像赏心悦目的花朵一般,并无其它不良非分之想,你觉得这种男人怎么样?素质高?人品佳?错,他们在看到漂亮男人的时候会有一些些「反应」,就象你那sè_láng老哥看见黄金三围的妹妹一样。
所以王卫平很委屈,他想自己既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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