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也不是一个同性恋,但我也不是啊。我是在认识他以后才会对他,只对他那么有感觉的。或许正是我不断地调戏他的行为,才让他慢慢也喜欢上我的。我没有特别排斥同性恋的心理,只要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那两个人在一起也未尝不可,大不了以后看的片不同而已,什么他没有胸不能生猴子都是狗屁,让别人操心去。我只知道我爱他,我想和这个人,和这个美丽而善良的灵魂在一起。
而相比之下,瑾文已经不喜欢我了,她的心在这咫尺天涯的距离之中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强求,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我还要不要去上海呢?我想了一会儿,还是去吧,去请她吃一顿饭,然后和平分手,一拍两散各生欢喜。
陆明,我还是暂时和他像朋友那样相处吧,毕竟,如果想要解开他的心结,不花上一段时间的功夫,又怎么能够成功呢?
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在梦中,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假如,我是说假如,他因为家庭原因,不能和我在一起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有两三位朋友在默默关注我写的这部!夜晚1中的结尾部分我重新修改过,通知下。
第10章 匆忙的人生
我们又在凤凰待了两天,走过了附近的几个名胜古迹。这期间,我一直十分照顾他,他或许也有察觉,不过他还是像以往一样,对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像那晚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一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还是那样的难以抉择。
有一次我们在馆子里吃饭,我告诉他,我和李瑾文的事情,我回去就会处理好,也劝他不要一天到晚沉浸在往事的悲伤之中。
他闷嗯一声。
我又问他,如果我想一直照顾他怎么办?
“我不知道,不要想这些了吧。”他微笑着看着我说。
我叹了一口气,悲吟道:“唉,十万八千里的漫漫取‘经’路啊。”
他情绪挺好的,微微一笑,用筷子夹起一块清炖的排骨,往我面前送。我当时正低头吃东西,没注意。他又“嗯”了一声提醒我。我疑惑地看了看排骨,然后看着他。他没说什么,直接放到了我的碗里,自己埋下头去,红着脸吃饭。
这这这这这,陆明小妖精是给我夹了块排骨吗?我的天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开心得飞起啊。
我也夹了块菜,笑着在他面前晃动说:“小明明,我的好明明刚才是给我捻了块排骨吗?那我还要给你夹块菜哦。”
他抿着嘴笑,兴奋地“嗯”了一声,拿碗接住了。
博尔赫斯曾说如果有天堂,那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我觉得如果有天堂,那应该我和陆明的小窝的模样。
虽然我和他的关系并不算是特别明朗,但是我想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等等总是值得的,等到哪天他过了自己的那一关,我可要好好地上了他,谁让他整天勾引我呢。
回到学校,我们休息了两天,李与同一直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俩,那眼睛里就说着一句话,“你俩出去把好事干完了才回来的吧”。但是这些事情,怎么能随便外传呢。
休息完后,我给他说我要去上海一趟,去和她姐把事情说清楚。李与同点点头说好,免得俩人不清不楚地就分了手。于是我当天就登上了到上海的高铁,途中,我给她打了电话,说我往上海来了,请她吃一顿饭,就算是和平分手吧。
她一愣,说好,让我晚上八点去一个餐厅等她。
她应该是在惊讶我的痛快吧,但是也看的出来,我们的爱早就枯萎了,剩下的只是一朵已经干脆发黄的玫瑰,手一碰就碎了。
我在上海随便逛了会儿,然后去网吧玩儿一两个钟头后前往她所说的那个餐厅。我等了一会儿,看了下表,快八点了,估计她是那个时候才下班吧。正当我无聊地在看一个名叫苏未的网络作者写的弱智时,李与同打来的电话突然跳出屏幕,然后“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的智障铃声一瞬间就充满了这个安静优雅的餐厅,吓得了我一跳。当我看见一个服务生朝我走来时,我把我的手机甩到一边去,任由它自由地歌唱,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在等一个人。”
服务生脸色铁青,带着尴尬的礼貌笑容说:“先生不麻烦的话,请把手机铃声调低一点吧。”
我诈惊,然后问:“哦,我的吗?好的,对不起。”接着立马接通了电话。话说我不是把手机调成振动了吗,再说这葫芦娃的铃声是谁给我设置的,让我这么尴尬?不会是陆明捣鬼吧?他应该不会这么幼稚吧。
李与同在电话那边喘着大气,紧张兮兮地说:“你快回来,陆明……陆明……和别人打架了,住院了。”
我大吃一惊,半信半疑地问:“他打别人还是别人打他?”
“他……他扇了别人一耳光,贼响。”
“你扯淡吧你!”
“谁他娘骗你!”
“好我马上回来,你先替我照顾好他。”
陆明怎么会和别人打架了?我心里还犯迷糊,还扇了别人一耳光?我就离开了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边想念着,就往门外跑去。刚到门口,我突然想起了与李瑾文吃饭的事情,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回去再说。
我走出去没几步,就看到一个女孩,往我面前走来,她成熟了几分,留着一头长发,涂着口红,走路微昂着头,还是有以前的几分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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