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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杰有气无力地分腿坐在男人胯上,双拳搭在他胸口,身下烂软如泥。
“继续啊,宝贝。”坐靠在床头的男人眼中的笑意快要从金框眼镜背后溢出来。
“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男人低头吸了口手中的烟,慢慢吐到他脸上。
沐浴在淡淡的烟草味中,邱杰迎着烟雾闭上眼。他没有选择。几秒后,他又重新开始动作,红肿的肉穴吞吐巨棒,每一下都吃到根部,黑硬的耻毛扎在嫩肉里,惹得他眼角发红。
“214,215,216……”他哑着嗓子报数,混杂了情欲的声音有些颤抖。
电话声响起。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顶着走路的姿势让孽根扎得更深,邱杰呜咽一声,双腿缠紧他后腰,脸埋在他左肩。男人一手托着他沾满粘液的屁股,一手抓到桌上的手机,又坐回原处。
邱杰在他的示意下撑起身体,继续自觉吞吐起来。男人一副坐怀不乱的轻松样,最后看了一眼他,按下电话接听键。
“喂,您好,燕都纳川律师事务所,我是王霄柏。”
电话那头传来激动的尖叫声。
“……你是谁?”
经电流转化的人声有些失真,邱杰放缓了动作想要窃听,在心中比对这个声线和王霄柏客户们的声音。
一巴掌扇上被锁精环束缚的可怜性器。
“嗷……”邱杰弓起身子痛呼,忙加快屁股坐下的频率。
“我不是说了,不是公事不要打这个电话。如果我不来找你,你别想着来找我。”王霄柏的声音温和如初,却带了些难以抗拒的冰冷。
邱杰在心里为电话那头的倒霉蛋不值。他都放过你了,你还想找他?你知道让他对你失去性趣有多困难吗?好不容易自由了还想着回来送死?这人脑子一定有坑。
王霄柏挂断电话,凉凉的眼神落到面前偷懒的人身上。
邱杰一缩,屁股条件反射般夹紧了ròu_bàng。
“宝贝儿,数到多少了?”
“……”没数。但是如果实话实说……后果肯定很严重。喉结滚了又滚,邱杰颤颤巍巍道:“三……三百?”
“啪!”一个耳光劈头盖脸扇来。
“你问谁呢,宝贝儿。”王霄柏灿烂地微笑。
邱杰头被打得偏向一边,体内的ròu_bàng一滑,他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都怪刚才那个电话!这人马上要发病了!他心中警铃大作,惴惴然爬回原地,主动分开双臀把ròu_bàng夹回去,讨好地垂下头颅:“对不起,我忘了数。”
“呵呵,那该怎幺罚啊?” 心情越不好,王霄柏笑得越开心。
“我相信您的口头教育就足够……”
“哈哈哈哈……”王霄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伸出手抚上邱杰红肿的嘴角,用一种怜悯的神色看向他的双眼,轻轻命令道:“操不熟的狗,滚去调教室吧。”
“!”邱杰张了张嘴,像有什幺东西堵在嗓子眼里,吐不出,吞不下。
“宝贝儿,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呢。”
王霄柏住在燕都南郊的别墅群,平时规定邱杰只能呆在别墅一楼,且不得穿着任何遮挡下半身的衣物。他唯一上二楼的机会,就是要在调教室接受处罚的时候。每一次痛苦的受刑经历都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此刻他只想逃。
“我不要。”
“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你这是强迫我。”
暴躁的小狮子不再装病猫,瞬间冲主人露出了尖牙利嘴的真实面目。
“哦——”王霄柏咏叹般叹息,“那天晚上是你白纸黑字签了名按了手印的,心甘情愿从此当我的小宠物的呢。”
“你!”邱杰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幺难以启齿的过去,“那晚是我喝多了,发生的所有事都是意外,不算数!现在我要求解约!”
“宝贝,想毁约的话,我一开始就给过你机会了。真不幸呐,你没有叫停的权力。”王霄柏骤然站起身,拎着邱杰就往楼梯上走。邱杰像被家生,一手握着另一只手的腕部,弓着身子把自己往相反的方向拽。
激烈的挣扎只在几秒钟。一个膝顶击中小腹,他“啊哦”一声软下来,面条似的挂在王霄柏臂弯上。他干呕几声,虚弱地抗议:“我……我要去告你……虐待……非法拘禁……”
“啊哦。”王霄柏笑眯眯地重复。“宝贝儿真可爱,居然想和律师打官司。”
很快邱杰就被强行掳进调教室。邱杰一直觉得,五十度灰里格雷的小房间就是调教室的低配版。除了满墙壁悬挂的各类皮鞭,这里还有各式各样的刑架和吊绳,要不是一会前途未卜实在没心情,他好好赞叹一番这样的精致。
“来吧宝贝,手伸过来。”王霄柏反锁了房门,走到一个垂在空中的十字钢管旁边。
“王霄柏!”邱杰的脸瞬间变了,瞳孔因恐惧而紧缩,“你要把我倒吊起来?!”
话音未落,王霄柏已然捉住他的双手,铐在身后,降下十字钢管,把他的双脚与一条钢管两端的锁链固定。
“错了,宝贝。哪里错了罚哪里,不然你怎幺记得住教训?倒挂只是次要的,罚你这两张不听话的嘴才是重头戏。”
“不、不要!”邱杰尖叫,“我要告你人身伤害!我会然你做不成律师!”
“噢哟哟。”王霄柏笑眯眯地把绳索往下拉,十字钢管带着邱杰的重量再次升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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