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口水的小东西就可怜地红肿着,被舔一下,整片胸膛都会颤抖,更别提用牙齿啃磨,肆无忌惮地重重吮吸。
“真恨不得把你吞了!”
殷秉德倏然有些口干舌燥,他的大掌往下,扶着皇上后背,两人又贴在一起,精囊拍打在柔软的臀瓣上,就像两个sè_qíng的拍子,却会发热发烫,让白皙的臀肉上迅速染上情欲的潮红。
两人贴得很近,皇上整个人都被操得摇晃了,就像一只雄狮在折腾他,力气大的几乎要把他压碎,粗热的巨茎捅穿了他的躯体,那种麻痹与快感令他狼狈不堪又欲罢不能,被入侵的穴口被插弄得湿漉漉,一片淫靡,他感觉自己阳物抵着男人坚硬腹部摩擦,隐约有一股水流从内涌出,羞耻令他兴奋到想要尖叫。
“... 父嗯…父王……太啊…太深了…”
“哦,是太深了。”
“呜,嗯,啊!不是……不要太快了……啊啊、嗯啊……”
他像发情的母兽一样接受着处在优势地位的男人的重重占有,被男人嗅闻着身上透出的情欲气息,火热的舌头津津有味地交缠他的,索取里面的津液,对xìng_ài的强烈需求的他,屁股与腰臀在不停媚浪地扭动,脸颊潮红地喘息。
“父王……啊啊、…父王……”
殷秉德被扭动中的皇上吸的受不了,那么滑嫩紧致的肉壁,常常自动缠附过来,将他的凶刃紧紧纠缠包裹,压榨着他的精华,殷秉德恶狠狠抽了皇上白皙的屁股一巴掌:“屁股真翘,真好干…是不是想父王干你很久了!”
殷秉德低吼紧握他的肩膀,猛地再度撞入,皇上的身躯像要被撕裂,被穿透,四肢无力,瘫软的任由颠簸,灵魂与身体好似分离。
“啊啊、嗯!父王……干穿、了……”
皇上面色潮红,语无伦次地尖叫,被摩擦前列腺插射的快感使他身体发抖,腰直接软了下去,阳物跳了又跳,淡白色的浊液随即pēn_shè出来,男人深度依旧,发出低沉压抑的喘息,硬是将滴水肉器从缩紧着吮吸他的guī_tóu的穴洞内抽出。
“唔、好大……”
皇上看着男人的胯下之物也随着接近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他的脸蛋,灼热的视线下,他扬起头,伸出舌头,绕着柱体,缓缓吞入那狰狞头茎,舌头压着柱体下方,用自己口腔与柔软喉咙摩擦,喉咙上顶出了凶刃的轮廓,男人在他最深的甬道里发射滚烫粘稠的jīng_yè,射入他yín_dàng的体内。
泪雾朦胧了他的视野,他用力活动喉咙吞咽着男人的jīng_yè,接受一阵接一阵的jīng_yè的喷出,呻吟破碎,也不时地吞咽着口水,被jīng_yè彻底玷污后,呆呆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溢出的白浊舔掉。
“父王……”
他的声音是那么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殷秉德眸色渐暗,摩挲皇上嘴角,还有那烫手的炙热脸颊,上面温度那么灼热,也快要让他烧着。
“父王带你到房间里,彻底让你舒服。”
【章节彩蛋:】
“啊……哥哥、轻点……xiǎo_xué呃啊、啊…受不住…”
“好胀……好大、被干破了…”
低喘声是如此淫秽不堪,情欲浓重得几乎毫不停歇,他们二人又换了个姿势与称呼。
皇上骑在男人腰腹间,上下晃动着,脑子都晃得有些晕眩,后庭开合地吞吐着硕大,殷秉德插干速度惊人,精悍腰腹挺动,连续操了他一刻都没有停歇,让他身体紧张地绷成一根绝美的弦,不容反抗地承受yù_wàng。
“心肝儿,哥哥怎么舍得。”
尽管接吻,殷秉德的插干只是缓下一点,复而又在肠道内通畅进出,反复顶弄皇上的阳心,想让让皇上精囊内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
“哥……啊啊、哥哥…疼…操肿了…饶了我…饶了……呜呜…我…”
舌头纠缠,吞咽不及的涎水淌出,皇上的后穴被货真价实的凶刃结结实实地干着,内壁被雄壮轮廓撑得很薄,撑开了的甬道里泛出了难以忍耐的痛痒,方抽出一截又再次被撑开,胯骨撞的他屁股打颠,又爽又痛。
“里面又紧又软,哥哥不想饶你,只能干你了。”
“真的……呃啊、嗯…啊……又……舒服了啊……好奇怪……”
殷秉德不想从皇上身体里离开,强忍着猛悍的chōu_chāyù_wàng,浅浅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眼看上翘的阳物又跳着,手便又伸到他的rǔ_jiān突起顶端抚摸,像挤牛奶似的挤捏着,挑着绕着,扯拉着。
“要用rǔ_tóu高潮吗,宝贝。”
“呜唔…好……爽…呜……”
穴口自发的收缩蠕动,皇上在最后几个激烈的撞击中,双腿分开,呼吸又重又急促,饱胀的下体膨胀,终于pēn_shè出来到达绝顶的高潮。
“哈啊……啊……”
殷秉德欺身压上含住他的唇,皇上嗓子已经喊的沙哑,轻轻颤动着身子,哭着承受着男人多的惊人的jīng_yè浇灌。良久,结合处才分开,也红肿得不能见人了。
彻底欢爱的隔日,两人就分别处理家务事了。
殷秉德第一次让襄阳公主进入自己处理军机的书房,面前摆着父女都钟爱的茶,但无人去碰,京城的武成王府,也已度过二十载春秋,花木颜色浓郁,环境幽静。
见襄阳公主紧攥着袖口,殷秉德不禁想起某人某些小习惯,沉默给对方造成点压力,殷秉德心里失笑,面上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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